“慕…宇辰……”她声音破碎,颤抖着想去抓他依靠,却总被他单手轻易压回。
那箍在她腰间的臂膊,成了她仅存的支点,也如一道挣不脱的锚链。
慕宇辰眼神又凶又暗,没有丝毫怜惜。
哪怕她软声求饶也没用,反而激起了他骨子里的恶劣。
她气得乱蹬,还用指甲抓他:“慕宇辰!你这个混蛋!”
他却把脸凑近:“随便抓。”俊美的脸上立刻多了几道红痕。
见没用,她又骂:“禽兽!变态!”什么难听骂什么。
慕宇辰只是默默受着,用更直接的方式回应。
骂到最后没了力气,南宫卿儿浑身酥软,只能靠在他怀里喘息。
她蔫蔫地指挥:“帮我洗。”
慕宇辰欣然照办。
迷迷糊糊快睡着时,她一个激灵:“你…在里面吗?”
他正耐心地替她清理,闻言目光落回她潮红的脸上,刚压下的火又有些窜上来。
“外面。”他声音低哑。
南宫卿儿懒懒“嗯”了一声,眼皮沉重地合上。
太累了,精神早撑不住睡意。
等她被他抱回床上时,已经睡熟。
?慕宇辰收拾完浴室的狼藉,躺下后把熟睡的人揽入怀中,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
?南宫卿儿?最近美得晃眼。
恋爱滋养下,容光焕发,肤白胜雪,眉眼间尽是春色。
她也彻底把“娱乐圈新人”这身份抛在脑后——剧本不看、电影不接、代言广告?
不缺钱,懒得动。
微博长草,粉丝见面?
不存在的。
全凭那张老天赏饭吃的脸,偶尔还能在话题榜上露个脸,尤其当八卦指向她身边那些绯闻男友时。
今晚难得,她约了闺蜜?江小鱼?和?顾夏?去“夜色”喝酒。
粉色兰博基尼刚嚣张地刹停,人还没踏进大门,就被保安铁面无私地拦下。
“抱歉!南宫小姐,您不能进,‘夜色’不接待。”保安语气平板。
南宫卿儿蹙眉,是真懵了:“我招谁惹谁了?”
身旁的?顾夏?嗤笑一声,利落地点上烟,吐出一缕白雾:“还能有谁??慕宇辰?呗!”
南宫卿儿和?江小鱼?同时愣住,这才恍然:“‘夜色’…是慕家的!”
“换地儿。”南宫卿儿干脆利落。
然而,连换三家,结果都一样。
只有南宫卿儿被精准地挡在门外。?
顾夏?烦躁地碾灭烟蒂:“看这架势,全A市的场子,你都甭想进了。”?
江小鱼?担忧地看着卿儿:“要不…找舒然?让她给你换个头,混进去?”
南宫卿儿没说话,只朝顾夏伸了手。
顾夏默契地递过烟盒。
她抽出一支,细长的女士烟夹在纤白指间,点燃,深吸一口,烟雾模糊了她娇媚又冷淡的侧脸。
“算了,没劲。”
她掏出手机,开机。
屏幕上瞬间涌出数十个未接来电和微信提示的红点。
点开置顶聊天框,?慕宇辰?的语音条只有一句,冰冷低沉,穿透耳膜:
?“卿儿,今晚,你又不乖了。”?
完了。
又踩雷了。
烟还在燃,南宫卿儿盯着屏幕。
清冷的眸子里映着幽光——是去顾夏那儿避避风头,还是…直接去他面前请罪讨饶?
指间的烟蒂,明灭不定。
南宫卿儿飙车赶回来时,慕宇辰正优雅肆意地坐在阳台的暗影里。
指间一点猩红,随着吞吐明灭。
侧脸紧绷,唇叼着烟,吐出的白雾缠着他,模糊了那张过分优越的脸。
那姿态,欲得让人心尖发颤。
她忽然明白,自己并不讨厌抽烟的男人,不过那得看是谁抽。
慕宇辰抽,她只觉得窒息般的性感,勾得人腿软。
她走近:“慕宇辰,你抽烟?”
目光扫过旁边的小桌——烟盒敞着,空了快一半。
烟灰缸里,密密麻麻堆满了碾灭的烟头。
心猛地往下沉,又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
“…出什么事了?”
能让这个最厌恶烟味的人,抽成这样。
他没应声。
眼皮撩起,隔着弥漫的烟雾看她,眼神像淬了冰又裹着暗火。
手臂猛地伸出,铁箍一样勒住她的腰,狠狠拽过来!
“啊!”
她跌坐在他腿上,大手死死箍住她的小蛮腰。
他狠狠吸了一口烟,蓦地低头,覆上她的唇。
“唔——!”
辛辣的烟雾瞬间强行渡进她口中。
“咳!咳咳咳——!”
南宫卿儿被呛得眼泪迸出,眼尾湿红一片,像染了胭脂,含着泪,控诉地瞪着他。
慕宇辰粗糙的拇指重重碾过她湿漉漉的眼角,指腹带着灼人的热度。
声音哑得像磨砂:“不是喜欢抽?还喜欢么?”
南宫卿儿拼命摇头,长发散乱,咳得说不出话,只剩破碎的气音:“……不…不抽了……”
他盯着她被呛红的唇,眼神噬人。
“再碰烟,”警告刺骨,“你试试。”
指尖按灭烟,他的吻带着浓烈的烟草味,再次凶悍碾下!
粗暴封死她的呜咽,唇舌间是绝对的掠夺。
南宫卿儿双手抵在他的胸膛,指尖深深陷入衬衫布料,却撼动不了分毫。
那不是抗拒,更像溺水者寻找一块浮木。
慕宇辰的唇舌是风暴中心,席卷着她残存的理智。
舌尖纠缠得发麻,唇瓣厮磨间渗出刺痛。
他一手紧扣她的腰肢,一手掌控她的后颈,令她无处可退,只能沉溺于这灼热的气息中。
空气稀薄,肺腑间全是他的味道,辛辣、滚烫、窒息。
她被吻得头晕目眩,口水顺着唇角滑下,留下湿亮的水痕。
生理性的泪水再次涌出,混着之前的,冲刷着被呛红的眼尾。
她身体在他掌下颤抖,软得像抽了骨,只能依附着他,被他牢牢禁锢在方寸之间。
她舌尖发颤,每次交缠都像火苗擦过,在暗处烧得更旺。
激起战栗,也点燃深处隐秘的火焰。
终于,在她以为自己要彻底溺毙时,慕宇辰稍稍退开寸许。
她的唇上还挂着水光,被他呼出的热气熏得微微发亮。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紧紧锁着她,里面的暗火未熄,反而烧得更旺,像盯着爪下无处可逃的猎物。
他用指腹抹去她唇角的湿痕,力道大得像要擦破皮。
“还敢关机吗?” 声音嘶哑得不成调,每个字都砸在她心尖上。
南宫卿儿睫毛颤抖,沾着泪珠,急促喘息着说不出完整的话。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危险面容,那紧抿的唇线,绷紧的下颌,还有眼底翻腾的占有欲和未散的戾气。
她摇头,幅度很小,带着劫后余生的脆弱。
不敢了。
是真的不敢了。
他眼神一暗,显然读懂了她的臣服。
?他搂紧她的腰往怀里带,顺手扯开了领口。
吻离开唇,沿着颈侧一路向下,在锁骨上印下一个重重的吮痕。?
?“呜……”
她仰起头,身体微微发颤。
每一次贴近都让她绷紧,又更深地陷落。?
?夜还长。?
?阳台阴影里,只剩急促的呼吸和断续的呜咽。?
?他似乎不知疲倦,将她困在方寸之间。?
?藤椅,落地窗,地毯……?
?月光下处处是纠缠的痕迹。?
?南宫卿儿蜷在沙发角,累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身上汗涔涔的,黏得发慌。?
?慕宇辰拉好窗帘,捡起散落的衣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