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宇辰膝盖强势分开她紧闭的双腿,唇用力吻着她,一遍又一遍,直到她的嘴唇又肿又麻。
南宫卿儿喘着气,带着哭腔求饶:“老公…饶了我这次…”
刚喘匀一点,又匆忙补上,“下次…都听你的。”
慕宇辰这才满意松口,拇指蹭过她湿润的唇角,笑得有点坏。
“你说的。”
送她到家,他慢悠悠地抚平她裙子上被他弄出的褶皱,又把汗湿粘在她脸颊的头发别到耳后。
下车前,一个重重的吻印在她发烫的额头上。
“乖,” 他凑近,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垂,“卿儿,晚安。”
车门一开,南宫卿儿几乎是跌出去的。
微凉的夜风瞬间包裹住她发烫的皮肤,让她腿一软。
她强撑着站稳,头也不回地逃离了那辆仿佛还残留着他气息的黑色轿车。
车内,慕宇辰没动。
目光沉沉锁着她微晃的背影——那截白皙的后颈,在黑暗里像块易碎的玉,还留着他手指的触感。
车窗无声升起,隔绝了外面,车里只剩下皮革和他身上浓烈的、带着掌控欲的气息。
他靠回椅背,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素圈戒指。
嘴角那抹坏笑,在阴影里加深了。
下次?
他缓缓吐出一口灼热的气息。
虽然没能更进一步……但至少,他尝到了点甜头。
她那生涩又不得不顺从的样子,让他格外满足。
南宫卿儿冲进浴室,反手锁门,背靠着冰凉的瓷砖急促喘气。
她咬着唇,打开水龙头,用力冲洗双手。
本就娇嫩的双手被揉弄得通红,仿佛还能感受到刚才那惊人的热度。
越想越羞耻,她搓洗得更快了。
那股燥热从身体深处蔓延到脸上,烧得她脸颊通红。
他真是…
怎么能让她用手帮那种忙?
慕宇辰身心舒畅地回到家,洗完澡躺下。
床上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甜香。
刚闭上眼,女孩那双柔软小手,怯生生又紧紧抓住他的触感,清晰地浮现……
喉结滚动,刚压下去的感觉又涌上来。
靠,真要命!
没办法,男人只能起身,又去冲了个冷水澡。
一夜煎熬。
南宫卿儿被昨夜的刺激拖入了更羞耻的梦境。
梦里,男人衣衫凌乱,结实的长腿微敞。
她跨坐他腿上,腰肢被一只滚烫的大掌死死钳住。
另一只手紧攥着她的小手,不断指引。
男人呼吸粗重,嗓音沙哑得勾魂摄魄:
“乖,帮我……”
性感的薄唇贴上她耳廓,气息灼热,喘息克制又凶猛,整个人欲气冲天。
南宫卿儿猛地惊醒。
天光大亮。
她抬手捂住滚烫的脸颊。
……啊!
又是那种梦!
都怪慕宇辰那狗男人!
……不过,昨晚他倒是……意外的听话?
她以为,以他那霸道强势的性子,必然会恃强硬来……
新学期第一天,话题中心又稳稳落在南宫卿儿身上。
慕宇辰那辆招摇过市的黑色布加迪往宿舍楼外一横,亲自来接人。
眼神交汇那一下,空气都烫了。
得,他俩那点事儿,彻底捂不住了。
A市慕家的太子爷,没几家媒体敢不要命。
南宫卿儿这流量小花的热恋瓜?
媒体集体装死。
可网上早爆了。
南心相关的帖子底下,粉丝酸疯了,路人蹲后续刷屏。
谁管你报不报道?
连路拍的糊照,性张力都溢到屏幕外了,根本挡不住。
南宫卿儿靠在椅背,侧头看他。
这位已经提前半年拿下Y国双学位的男人。
“你都不是贺大的了,”她声音清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嗔,“还来?”
慕宇辰指尖在方向盘上轻点,没看她,只淡淡反问:“谁规定的?学校姓慕。我来接女朋友。”
“姓慕?贺尔顿,”南宫卿儿念出校名,唇角娇妩一勾,“我还以为…姓贺呢。”
“贺?”慕宇辰倏地转头,目光锐利如刀,瞬间锁住她。
南宫卿儿呼吸一窒,瓷白的脸上血色微褪。
那个名字,猝不及防闪过脑海。
她咬住下唇,别开眼,不再言语。
真是万年大醋缸。
她没看见慕宇辰眼底瞬间翻涌的暗色,更不知道,仅仅因为这句话,贺尔顿——这所大学,第二天便会改名。
餐厅的顶灯压得很低,光线昏昏沉沉。
南宫卿儿放下筷子,目光落在他杯底那块晃悠的冰上。
突然,她伸手就拿走了他的杯子,哗啦一下,把大半杯水全倒进了自己杯里。
慕宇辰抬起头。
那眼神,烫得吓人,直直盯过来。
“不冷么?”她开口,声音轻轻的,像羽毛刮过。
他嘴角扯出一点笑,目光紧紧锁住她:“你在这儿,我怎么冷得了?”
她挑衅地抬脸看他,含住一块冰,舌尖顶着。
食指朝他勾了勾,带着点说不清的意味。
她往前凑近,沾着水光的唇,准确地贴上他的。
那颗冰块,被她的舌尖轻轻推了过去。
他反应快得很,立刻缠住那凉意。
冰块在两人嘴里磕碰滑动。
刺骨的凉钻进他滚烫的口腔,激得他浑身一紧。
稍稍分开。
他牙关猛地一合,“咔”一声咬碎了残留的冰,喉结重重一滚。
“哪学的?”他嗓子哑得吓人,眼里翻滚着要把她吞掉的东西,“卿儿,你这撩人的本事……越来越行了。”
他大手猛地掐住她下巴,拇指死死卡着,逼她抬得更高。
下一秒,带着惩罚意味的吻重重压了回来,更深更狠。
他堵住她的惊呼,动作强势又带着冰碴的凉意和灼热的呼吸,把她所有话都堵了回去。
“呜…宇辰…”她破碎的声音被他吞没。
“叫晚了。”他咬着她的下唇,又凶又带着股邪气,“火是你点的,冰也是你喂的。现在,停不下来了。”
只剩下她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后背撞上冰凉的椅背,和他烫人的掌心形成鲜明对比。
“感觉到了?”他滚烫的唇擦过她耳朵,声音低沉又霸道,“这温度的差别……才刚刚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