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清澈的潺潺流水被搅的一团糟。
被按在车后座上的人,泪水沁出,挂在睫毛,晶莹欲坠,平添破碎的纯欲。
他啄去她眼角的泪滴,大掌却带着不容分说的力道,沉沉紧扣在她肩颈之间。
慕宇辰低叹,怜惜中裹挟着更深的占有欲:“我知道……”
“我们卿儿……其实很喜欢的,对不对?”
她声音带了颤:“唔!”
羞耻感几乎将她焚烧殆尽。
他何时……学了这般下流的手段?
简直……混蛋!
?慕宇辰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
那张清贵俊美的脸此刻染上妖冶绮色,如堕凡尘的神佛,眼底只剩贪欲。
他声音嘶哑如沙砾滚落:“撑不住了?” 灼热的气息随之灌入耳中。?
这句话短暂地刺破了她眼中的迷蒙,但身体的灼热未曾稍减半分。
她紧抿着红肿的唇,倔强地不肯回应。
慕宇辰低笑,毫不在意。
她的身体,早已诚实地给出了答案。
他就是要这样,一寸寸将她占有、征服,在她身体和灵魂深处都烙下独属于他的印记,无可磨灭。
想到此处,他眼中的欲火燃烧得更为炽烈。
在南宫卿儿错愕的目光中,他骤然变换了姿态,强健的身躯带着不容分说的强势,缓缓俯低……
?最后的最后,车厢内空气黏稠,蒸腾着情欲未散的暖腥。
慕宇辰的放肆,她彻底沉沦。
回家的念头粉碎在窒息边缘。
这夜的慕宇辰,格外疯。
不知餍足地纠缠,哪怕她头撞上车顶,他也只护住,侵占未停,喘息交叠。
直到她眼前发黑,意识溃散。
慕宇辰吻上她微肿的唇角,声音沙哑餍足:“卿儿,我很开心。”
“嗯…?”
“第一次,在车里。”
南宫卿儿汗涔涔软在慕宇辰臂弯,骨头缝里都透着酸软,指尖也倦得动弹不得。
激烈后的灼烫烙在汗湿肌肤下,勾出更深的懒意。
黏腻缠身,她蹙眉渴求冲刷,洗去这欢愉痕迹。
闭目陷在疲惫里,嗓音却带着骄纵的命令:“湿巾…擦干净。”娇软得勾人。
慕宇辰喉间滚出一声低笑,沙哑餍足。“好。”应得宠溺,更像宣告。
他捻起湿巾,指腹沿她汗湿的脊柱沟缓缓下碾,带起细密战栗。
拾起礼服,布料裹挟他体温贴上微凉肌肤。
他细致穿戴,指尖若有似无滑过绷紧肩线,掌心烙过纤细腰窝。
动作缓慢专注,带着不容置喙的掌控,仿佛在无声描摹刚征服的曲线,将占有欲密密织进紧裹她的每一寸衣料褶皱。
然后,他才慢条斯理地套上自己的衬衫,布料摩擦过汗湿的脊背,遮住了那片被她指尖挠出的红痕。
南宫卿儿倚在一旁,目光扫过他敞开的领口。
锁骨至胸肌那片紧实的皮肉上,印着斑驳的吻痕,一枚新鲜的齿痕尤其扎眼,边缘甚至泛着微红,是她方才羞愤交加时咬下的杰作。
“色中恶鬼!”她低声啐道,嗓音还带着一丝事后的沙哑。
慕宇辰低笑一声,指尖捻过湿润的纸巾,捉住她微凉的葱白手指,一根根仔细擦拭。
指腹刻意碾磨过无名指根部那枚璀璨的粉钻,冰凉的棱角与他滚烫的皮肤形成反差。
他嘴角愉悦地勾起,俯身在她微肿的唇上印下一个带着占有欲的吻。
“卿儿,今天…值得奖励。”他气息灼热地拂过她耳廓。
奖励她,这次没有摘下他亲手为她套上的枷锁——那枚象征圈养的粉钻。
她垂眸,羽睫轻颤。
他竟注意到了。
回家便迫不及待摘下的玩意儿,此刻正箍在她的指根,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她素来厌弃这些珠光宝气的束缚,脖颈空空,连耳洞都未曾打过。
今日特意戴上,不过是…为了衬这身礼服,也为了…取悦这头餍足的野兽。
原以为他沉溺于掠夺她的身体,无暇他顾。
他无名指上那枚简洁的铂金素圈,在昏暗车厢里同样闪着冷光,坚定有力地包裹住她小巧的手掌,如同无形的宣告。
他抬腕看了眼表盘,指针逼向午夜。
“卿儿,”他磁性的嗓音钻进她耳蜗,“时间刚好,带你去个地方。”
她瞥了眼时间,哪里还早?
被他按在房间、压在车厢里翻来覆去地“压榨”了近两个小时,此刻筋骨都透着酸软,几乎要散架。
他的一顿折腾,硬生生耗掉了除夕夜的尾声。
慕宇辰掏出她的手机,指尖在她掌心暧昧地滑过,拨通了司机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