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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幽静的森林其实藏着很多小生物,穹感觉自己的眼睛都快看不过来了,真是好梦幻的地方,就连各种植物都在向他伸手,抚摸……

不对,为什么植物要抚摸他?

穹晃了晃脑袋,得到了片刻清醒,但,但是,它们都好温柔哦,我怎么可以拒绝这样温柔的触碰呢?

穹的脑海中还回响着那听不懂的歌声,那种如同在你耳边轻轻呼唤的低声吟唱实在是令人难忘,况且,他还感觉到了来自灵魂中的一种饱足感。

真的很饱,但是不撑,就像是吃了一顿美餐,而食物的分量刚刚好卡在了人最幸福的那一点上那样舒适。

更像是整个人都被泡在温水里,那种温热的液体带着一定厚度,漫过他的口鼻,浸润他的肺部,身体的沉疴尽祛……

啊不行!我的魂儿,给我回来!

“噗哈!”穹直挺挺的坐了起来,然后他开始猛烈喘息,丹恒看着终于缓过来的穹松了一口气,然后两眼一闭就栽到了穹身上。

“啊!丹恒,你咋了!?”

穹咳了两声,他赶紧抹了一把脸把丹恒扶起来,听着丹恒略有些急促的心跳声,穹一脸焦急,但大脑依旧做不出什么反应。

他茫然的环顾四周,发现星穹列车的所有成员都倒在了这片森林的边缘,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们踏入的那一刻袭击了所有人。

“这,这是怎么回事?”看着原本将尾针扎在自己手指尖上的小蝎子挥挥钳子快速溜走,穹坐在原地试图让自己的脑瓜子转动起来。

“嘻嘻,我果然赢了,纳纳快亲我一口,二哥和小狐狸也要各亲我一口!”辛格瑞达的声音从小蝎子跑走的方向传了过来,“我就说肯定是穹最先适应,然后你那个后辈最后倒下。”

“每个人的身体素质不同,适应蠹星能量浓度的速度肯定也不一样,不用担心,适应这里的能量对你们有好处。”

粉色的发辫垂到穹眼前,科洛伯尼端着一杯温水递给穹让他缓缓,顺便又给丹恒调整了一下位置,让他能够以一种不那么容易扭到脖子的姿势躺在穹的大腿上。

刚刚,祂并没有参与兄弟间的这场小小竞猜,科洛伯尼能看到所有人灵魂的状态,祂要是认真参与的话,对哥哥们不公平。

虽然祂也很想要二哥,三哥,四哥和六哥的亲亲。

撇嘴.jpg

穹吨吨吨的喝光了杯子里的水,又发了会呆才开口问:“能量浓度,那我们在空港的那时候怎么没事?”

“上次大哥闲着没事就搓了个能量过滤器放在那,”毕亚斯拿着几个一看就很柔软的丝布枕头走过来,给躺在草地上的几人垫在脑袋下面,“怪我,忘了这回事了,我还以为你们都适应的很好呢。”

穹握了握手,他能感受到身体有所改变,但具体哪里变了他也不太能搞明白,但丹恒的心跳怎么越来越急促了?

“丹恒?”

穹实在是担心皱着眉头的看上去晕的很不安稳的丹恒,刚才丹恒猛的挣扎了下,于是穹就低头去看,结果刚好碰上丹恒猛得惊醒。

哐的一声,两人的头不可避免的撞在了一起,听到如此清脆的声音,毕亚斯忍不住赞美了一下两人堪比克里珀筑墙材料的头骨硬度。

看到丹恒转着蚊香眼又倒了回去,毕亚斯轻笑一声,然后祂在心里为无名客们之间的情谊悄悄的鼓了鼓掌。

话说,自己离开之前,要不要去见克里珀一面呢?

虽然祂跟克里珀几乎没有交流,但在体内繁育命途有所衰弱后,存护命途的力量就开始疯狂涌入试图填补祂变得跟筛网一样的灵魂。

毕亚斯抬起头,在这几个宇宙月内,祂曾多次的感受到克里珀的注视。

但除了让祂保持着还能两拳干碎星穹列车的车厢的力量外,这种强行压入祂体内的力量对于灵魂上的损伤毫无用处。

繁育才是造就祂灵魂的根基,而现在,祂给自己的继承者传承了这部分力量就相当于植物为了自己新生的嫩芽自己斩断了所有老旧的根。

祂的身体已经开始变脆了,毕亚斯用蛛丝缠好指节处的伤口,并让蛛丝拟态成祂正常皮肤的样子。

还真是脆弱啊,就连砸个车厢都能受伤了,毕亚斯摇摇头,轻轻叹息着,祂的伤口如同瓷器上的裂纹一般,在彻底愈合之前,荧蓝色的血液会不停的从中涌出来。

希望父亲不要为我的选择而生气。

“哎呦!”三月七这个时候也醒了过来,很不巧的是,在她睁眼的一瞬间,一只小蝎子刚好就趴在她脑门上准备给她扎一针。

她这一喊,那只小蝎子被吓得嗖一下就蹿到辛格瑞达身上去了,而没能及时打入三月七体内的精神恢复剂撒了纳撒尼尔一身。

“诶嘿嘿,对不起啊,”三月七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然后她在自己身上左翻翻右翻翻,最后掏出一块糖递给躲在辛格瑞达衣领里瑟瑟发抖的小蝎子,“那个,咱不是故意的,原谅咱吧。”

就在三月七尝试和小蝎子修复关系的时候,瓦尔特·杨也呻吟一声清醒了过来,他是最早倒下的,也是最晚醒的。

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能量如此充沛的空气,瓦尔特·杨习惯性的拿起手机开始记录,结果却发现,蠹星根本连不上星际网络。

不应该啊,瓦尔特·杨看看毕亚斯,这有个星际和平公司的高管在呢,怎么在自己家还不能装个网线呢?

“瓦尔特先生,星际和平公司的星际网络基站可是完全不能承受蠹星这种高能量环境的,”毕亚斯不知何时又睁开了自己脸上的四只眼睛,“抱歉,稍微读了你一下。”

“可以理解,”瓦尔特·杨在手机上记录下这一条,等丹恒醒了之后再交给他录入智库,“但没网还是不太方便啊,穹还得玩游戏呢。”

嘣的一下,毕亚斯眉毛旁蹦起一个十字,这种拿小孩当理由的家长实在是太过分了,明明他自己也玩。

“瓦尔特先生,请您放心,”毕亚斯深吸口气,“蠹星有自己特殊的联网方式,至少,打游戏是没问题的,还请不要随意向外传递蠹星的消息。”

“那万一我们要是被困在这里了怎么办?”瓦尔特·杨开玩笑似的问出这个问题,很遗憾,他没能从毕亚斯脸上看到任何的为难。

“我们目前只面向纯美骑士团和星穹列车开放,至于黑塔,虽然是天才俱乐部的一员,但她还保留着强烈的人性。”

毕亚斯微笑着,这位星穹列车的大家长之一会有这样疑问很正常:“繁育因爱而盛大,父亲爱着这片寰宇中所有的生命,所以我们也不会轻易去伤害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