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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你是临时起意,而我是蓄谋已久

霍邵青在寿宴上当众宣布婚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宴席草草结束,宾客纷纷散去,而霍家老宅的序幕似乎才刚刚拉开。

宫以诺站在会客大厅的落地窗前,望着外面骤然阴沉的天空。

半晌,背后传来徐达的声音。

“少夫人,要下雨了。明总让我先送您回去。”

宫以诺缓缓转过身来,问道:“那边没事吧?”

徐达看见四周无人,才低声道:“我过来的时候,霍家老太太已经醒了,霍老爷子把明总和霍总叫去了书房谈事,应该没什么大事。”

说到霍家老夫人,徐达不由地想到明老夫人。虽然明宫两家那场荒诞的婚礼让明家几乎沦为全城笑柄,但她依然能当着满堂贵客的面儿言笑晏晏,心理素质可不是一般的强大!

还有面前的这位无人在意的明夫人——别人口中那个声名狼藉的宫大小姐。

但她似乎从不在意外界的声音,依旧我行我素。

徐达突然有些悟到老夫人非她不娶的理由了。

他们刚上了车,外边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这个时间,宾客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在院子里等候的车也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几辆。

但因突如其来的暴雨,院子里再次变得拥堵起来。

没一会儿的时间,门口就围了一圈人。

徐达降下车窗看了一眼,这才发现是熟人。

“前面怎么了?”

徐达摸着脑袋回答道:“额…好像是云少,他今天帮明总挡了不少酒,大概是喝醉了吧!”

闻言,宫以诺探着身子朝车窗外看去。

外面疾风骤雨呼啸而过,连雨伞都被掀翻在地,男人全身上下几乎被雨水淋透了。

“徐达,你下去帮忙把他扶上车。”

“是。”

过了好一会,外面雨势不减,而那边情形却看着愈发胶着。

宫以诺拢了拢身上的大衣,提着裙摆下了车。

“少夫人!”徐达赶忙将伞撑在她头顶上方。

“您怎么下来了?”

却见她伸手把跌坐在石阶上男人拉了起来。

令人意外的是云瑞并没有像反感他们一样抵触她。

他抬手揩去脸上的雨水,眼眸中噙着笑意,还有些许酒醉后的迷离,“我就知道你会来。”

徐达听了,侧身在他耳边,小心翼翼地提醒了一句。

“云少,您喝醉了,这是我们…夫人,您该叫嫂子的。”

“嫂子?”

云瑞晃了晃昏沉的脑袋,嘴角忽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什么嫂子?如果我比他早一步认识你那该多好。现在你就是我的妻子,我也不用喊你嫂子,是吧?”

徐达听的稀里糊涂,算上今天,他们也不过才见了两面,不至于一见钟情吧!

不论是否,他都打定主意绝不让这位少爷胡言乱语了。

然而云家派来的保镖比他更着急。

“二少,我们该走了。”保镖赶忙把人搀扶起来就要走,却不想被他一把就推开了。

“滚!”

见状,保镖也不敢再贸然上前。

只见他抬手按住右耳的黑色耳麦,立时向电话彼端的人汇报道:“云总,二少他喝……”

还没等他说完,云瑞忽然一个箭步走上前,摘掉他的耳机就摔在了地上,大声怒吼道:“你tm听不懂人话吗,我让他滚!滚啊!”

暮色四合,骤雨如幕。昏黄的灯光倾泻而下,冰冷的雨水顺着他青涩英俊的面庞簌簌地往下淌。

这一刻,他像是被这个世界遗弃了的孩子。

宫以诺第一次在一个男人的眼里看到了难以言喻的支离破碎。

他不过才二十出头,和宫羽琛年龄相仿,都是性子爽朗的大男孩。

这才过去几天,怎么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大约是在他身上看到了弟弟的影子,宫以诺破天荒的多管闲事了一回。

她伸手一把揽起男人,“走吧,云瑞!我送你回家。”

女人明媚的容颜蓦然眼前,就像一道闪电在他灰蒙蒙的脑海中撕开一道明晃晃的裂缝。

云瑞眼底慢慢浮起了几丝清明。

“嫂…子!”

“还认识我,看来酒量还可以啊!”

“那当然了!我酒量好着呢,嫂子,你不用扶我。”云瑞拨开她的手,踉踉跄跄地走了两步。

尽管他已经很努力的保持身体平衡,可身子还是不由自主地左右摇晃起来。

都这样了,他还冲着她呵呵笑道:“嫂子,您放心,有我在,无垢哥…他一滴酒都沾不了。”

话音刚落,轰轰隆隆几声巨响接踵而至,天空犹如深海里的巨浪,汹涌的乌云踏着雷声翻滚而来。

宫以诺赶忙架着他的胳膊就往车那边走,保镖在前面开路,徐达则是在一旁帮着撑伞。

还没等他们上了车,暴风骤雨便朝他们疯狂袭来,徐达手里的雨伞形同虚设。

一转眼,他身边的两个人硬生生被风吹得后退了几步,多亏他手疾眼快扶了一把才没摔倒。

“少夫人!您没事吧?”徐达急急问道。

却见她一脚卡掉断掉的鞋跟,然后就将人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没事。你先把他扶进车里。”

雨势越来越大,徐达不敢耽搁,和保镖合力才将人弄上车。

……

“少夫人,我还是先送您回酒店吧!”

看到后视镜里被雨水淋湿的女人,徐达心里不免担忧。

“我没事,先把他送回去。”

见她态度坚决,徐达只好作罢。

……

海城霍家。

“都这个点了,你不如就在这里歇息一晚。霍璇已经把客卧收拾好了。

“不了。”

“好吧,那我就不留你了。不过,你得等雨小些再走。”

说罢,霍邵青轻轻勾了勾唇,转而道:“我和monika打过几次照面。怎么说呢。”

他缓缓吐出一口烟雾,一副很认真回想的样子,“明明是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可不论是行事作风,还是商业手腕却一点不输那些混迹商场的老油条。”

“在这点上,我想吏家最有发言权。”

明无垢黝黑的眼眸微微闪了闪,“monika?”

“哦!忘了跟你说了,莫妮卡就是你前不久才娶进门的夫人——宫家的那位大小姐。”

明无垢搭在腿的手虚虚一握,“你刚刚说吏家,怎么,他们有交集?”

霍邵青将指尖的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正了正身说道:“你还记得两年前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个南罗拉港收购案吗?”

只见他浓密的睫毛轻轻一掀,“你二叔办砸的那个项目。”

“对,霍氏海贸因为内鬼泄露了核心机密,所以早早被踢出了局。当时,吏家可以说是势在必得,却不曾想会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海外公司截了胡。海城两家龙头企业在这场收购案中纷纷折戟,还在业界闹出了不小的笑话。

直到收购案结束后,吏东爵才查到真正负责那个案子的幕后推手。

如今她却摇身一变成了宫家大小姐,还嫁进了你们明家。应该不只是我,怕是连吏家也始料未及。”

听闻,明无垢不慢不紧地抬起头,朝他轻轻一哂,“尊夫人自从经手了那个案子后,便名声大噪,我想她应该知道不少内情吧!”

霍邵青怔了一下,没料到他会说得这么直白。

“你甭想撺掇我去探她的口风。如果她连律师的基本职业素养都不具备,又怎么会达到今天的高度。”

“我之所以提醒你,不仅仅是因为我们是朋友,还因为她是霍璇的贵人。

虽然,我和莫妮卡并没有交集,但我始终觉得她绝不是坊间传闻的那样。眼见都不一定为实,更何况耳闻呢?”

说罢,他话锋一转,“倒是你让我没想到竟然会闪婚。”

明无垢听后,只是勾了勾唇角,“你不也一样,平时闷声不响的人竟在老爷子的寿宴上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闻言,霍邵青抬手扶了扶额,笑着说道:“人活一世总要做几件疯狂的事,才不枉此行。”

“你我从出生的那刻起,便注定此生要肩负家族的重担前行。可人生之路何其漫长,我们总得找一个心仪的人陪着吧。”

说到这,他抬头朝楼上看了一眼,继续说道:“她是能让我停靠的港湾,也是可以给我提供动力的加油站。所以我们在本质上就不一样,你是临时起意,而我是蓄谋已久。”

说完,他便听到身边的人冷哼了一声。

“比起你这个体面人,阿霄能明目张胆的去抢人都显得光明磊落了许多。”

听到他的调侃,霍邵青失笑地摇了摇头,“我们只是不想错过罢了。上兵伐谋,攻心为上,攻城为下。我想阿霄是真的急了,才会出此下策。”

“对了,今天云瑞在宴席上喝醉了。阿霄派人过来接他,为此还折腾了好一会儿,我听管家说最后是莫妮卡送他回去的。”

看到他面无异色,霍邵青接着说道:“你这个老婆是有点能耐。

不过,我听管家说当时云二爷的座驾就跟在后面,既然他都铁了心要袖手旁观,想看云家两兄弟的笑话,这次莫妮卡‘多管闲事’怕是碍了他的眼。”

明无垢眉眼微垂,用指尖敲击了下桌面。

“你觉得阿霄这次会放过他吗?”

说罢,他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西服,起身又道:“他只怕是没那个闲情逸致了。”

夜半时分,雨势才渐渐停歇。

明无垢回到酒店已过了零点,没想到一进大厅竟看到了徐达。

“你怎么在这里?”

“明总,少夫人她…发烧了。”

明无垢微微皱了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徐达大致把前因后果叙述了一遍。

“酒店管家带着医务人员上去看过了,就是着凉了。少夫人也已经喝了退烧药睡下了。”

“我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顶层的总统套房内,只有主卧亮着微弱的灯光。

床上的人呼吸声很重,睡得并不安稳,他在床边站了许久,直到手机铃声蓦地响起。

明无垢俯身正要摁掉电话,她忽然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的瞬间,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怔住了。

床头的手机还在不停地响,宫以诺率先别过了头,拿起手机扫了一眼。

当看到来电显示,她不由地抬手按了按眉心,然后才接起电话,“兰姨!”

话一出口,宫以诺就已经察觉到嗓音不对劲,可为时已晚。

“你的嗓子怎么哑了?是不是感冒了?”

听着电话那头兰姨急切的声音,宫以诺感觉脑袋好像更疼了。

“我…”

“你什么你,是不是生病了?我就说让你出门多带几件衣服,可你就是不听,这下赶上海城下暴雨了吧!”

“您怎么知道这里在下暴雨?”

“你别给我打岔,我问你是不是生病了?”

“不是。”

“哦!是吗?那好我现在就去订机票。”

“兰姨!现在已经凌晨一点了!再说航班都取消了,您怎么来?”

只听电话那头兰姨气呼呼地质问道:“你还知道几点了?”

“你知道在这之前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吗?你一个都没接,我在家里都快急得跳脚了。”

梅兰没告诉她的是,如果这通电话再没人接听,她就要去敲孙妈的门,拜托她给明无垢打电话了。

“所以我得亲眼看到你没事才能安心。”

“兰姨,我真的没事!”

“有没有事,我去了不就知道了?

不过,你应该最清楚欺骗我的后果。我再问你一遍,是不是生病了?”

宫以诺摸着滚烫的额头,顿了片刻,说道:“您不相信我的话,总该相信他吧!”

她忽地坐起身来,将一旁站着的男人拽到身旁,然后把手机塞进他手里,还不停地冲他眨巴眼睛。

“老公,嗯~”

女人的声音细软又沙哑。

明无垢眸色微微一颤,低头看着靠在怀里的女人。

因为高烧还未退去,她的面颊两侧还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你倒是说话呀!”

见他不说话,宫以诺便伸手在他腰间拧了一把。

“老公~嗯~”

明无垢定定看了她几眼,然后才拿起手机放到耳边,沉声叫了声‘兰姨’。

然而手机那头却迟迟未传来回应。

就在宫以诺以为电话断线的时候,听筒里突然响起兰姨语无伦次的说话声。

“无垢吗?”

“是我。”

“…那个…诺诺她…”

“她没事。”

“那就好…那就好…我以为她…

不是…你们俩…

额…太晚了,我还是不打扰你休息了!”

说完,她便急急火火地挂了电话。

夜半三更,男女共处一室,电话又长时间没人接听,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不过好在目的达到了。

宫以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因为身上没力气,便又躺回到了床上。虽然脑袋昏昏沉沉,但好在她还没忘记床边还站着个人。

“谢谢你替我解围。还有,今晚就委屈你睡次卧了!”

说完,她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