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领导,这信息真有用?”
江秘书将信将疑地问道。
陆守仁阴险狡黠地笑了笑。
“废话!”
“以我第五国度执掌者的身份,但凡一声号令,包括那些最精锐的域外海军雇佣兵、最凶残的海盗!”
“围攻祁同伟他们举办婚礼的游艇,哼,还弄不死他!”
“暂时,他们是忙于对付江淮、沙瑞金、江瑶,还没注意到我,或者说,他们已经留意到了。”
“那么,就算我不动手,他们迟早也会将屠刀砍向我。”
“与其等他们扛起了狗头铡,倒不如我先下手为强。”
“小江,你让汉东的线人,给我盯紧喽。”
“只要一确定,祁同伟从港口的游艇出发,马上向我汇报。”
“我要给祁同伟来一个盖帽一锅端,将他们彻底的一网打尽。”
江秘书颔首,恭敬地答道。
“是,大领导。”
一番商议部署后。
陆守仁又是联系了老K。
“喂,老K,是我!”
老K“呃”了一声,“大领导,有什么指示?”
陆守仁颇为欣喜地道。
“老K,我们的机会来了!”
“只要这一次,我们把握住了机会,保证能够将祁同伟那一伙人全部清盘。”
他将江秘书汇报的,关于祁同伟与钟小艾游艇上,举办婚礼的事儿,说了一遍。
老K听后,嘿嘿狡黠诡笑道。
“好好好,好啊,这的确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既然如此,我马上联络部署,域外海军雇佣兵,随时准备行动。”
“另外,再让那帮海盗兄弟,磨磨刀,把那些大炮晒晒太阳了。”
陆守仁欣然长舒一口气,“是的,老K,你办事,我放心!”
“另外,沙瑞金、江瑶折了,江淮落马之后,他俩自乱阵脚,慌忙从帝都逃往汉东,准备出境。”
“被祁同伟在汉东逮了个正着,沙瑞金被祁同伟的大狙一枪爆头,江瑶被拘,双规双开。”
老K对此一点都没感到意外,释然地笑道。
“江家垮台是必然。”
“一旦江淮落马,沙瑞金、江瑶定然是树倒猢狲散。”
“大领导,接下来,该是我们发挥的舞台了。”
“我们齐心协力,除掉祁同伟、赵蒙生这些绊脚石,剩下的,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陆守仁哈哈朗爽一笑,“老K,我相信,那一天不远了!”
-----------------
汉东省。
省会京州。
汉东大学。
吴心仪专门来到了学校,约好了吴惠芬。
姐妹俩漫步在校园里,一番谈心。
“姐,你看开点儿吧!”
吴惠芬安慰着吴心仪。
“如今这个局势,说不准的。”
吴心仪仍是苦闷地抱怨道。
“不是,惠芬,你说,陆守仁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怎么就瞎了眼,嫁给了这么一个畜生呢?”
“就淮河港口,亦可身怀六甲,被沙瑞金那帮混蛋劫持当了人质,给陆守仁打电话!”
“沙瑞金叫他交出什么九龙玉卐,嘿,陆守仁那个王八蛋,他丝毫不管亦可的死活!”
吴惠芬释然地道。
“姐,原本我是想着,在亦可和东来婚礼上,陆守仁派人送了两口棺材,还美其名曰‘升棺发财’。”
“我以为,你们该认清了陆守仁人面兽心的真面目。”
“你想想,作为父亲,那内心得黑暗到什么程度,丧心病狂到什么地步,才会在女儿婚礼上,送棺材!”
“就算你们之间是说断绝了关系,但至少,他和亦可是血浓于水骨肉之情。”
“唉,这人呐,一旦丧失了良心,没了底线,那么,是非常可怕的。”
“尤其是追逐权力,被权力吞噬灵魂,沦为权力奴隶的人,什么人伦道德,什么骨肉至亲,都是浮云。”
“姐,你醒醒吧,别再对陆守仁抱有任何幻想了。”
“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当然就是和亦可好好的。”
“等亦可把孩子生下来,你就安心当外婆,带外孙就行了。”
吴心仪眨巴着眼珠子,盯着吴惠芬。
微微一笑,和颜悦色地道。
“惠芬,你呀,真不愧是汉东大学的历史教授。”
“这说起话来,头头是道,条理清晰。”
吴惠芬哈哈笑了,“哎哎,姐,你这就带有职业歧视了。”
“再说了,你可是吴大法官,你不是逻辑清晰吗?”
“只是,我们都不外乎是一介凡人,身在局中,看不清。”
“而一旦跳出来,以局外人,一目了然。”
“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呐!”
-----------------
汉东省。
省会京州。
皇家壹号·四合院。
庭院里。
“来来来,同伟,听你岳父说,你的棋艺造诣相当精湛,今天无论如何,必须跟我厮杀对弈一局。”
祁同伟刚带着明泽、玲珑四个宝贝,观看了历史至尊零号超级巨无霸豪华游艇。
回到家。
立即被赵蒙生拉拽着,来到庭院,要和他下棋。
祁同伟执拗不过,只好依言。
父子俩摆开了棋盘。
“爸,瞧您说的,我的棋艺一般般,都是岳父让着我。”
祁同伟故作谦虚地道。
赵蒙生瞪了瞪他两眼,“你少扯!”
“我在帝都,和振国下棋无数,能够从他嘴里,夸赞一个人的棋艺,那还真不多见。”
“既然他一个劲的褒奖,称赞你的棋艺,那说明,你的棋艺是让他惊叹佩服的。”
“来吧,别藏着掖着,我不会让着你的。”
父子俩泡上了一壶上好的明前碧螺春茶。
一边品茗,一边弈棋。
这也是祁同伟头一回与父亲对弈下棋。
经过了这漫长的紧张,刺激,或是反贪反腐反恐,或是各种权谋争锋较量。
这样喝茶弈棋的午后,倒是给了赵蒙生、祁同伟父子俩,一个平和宁静的时光。
享受一种岁月静好的惬意、安然。
仿佛当紧绷的弦,逐渐的放慢,放空,一切变得很是静谧祥和。
赵蒙生执白棋,祁同伟执黑棋。
甫一开始,祁同伟的棋路缓和平稳。
甚至让赵蒙生都觉得有些无趣。
赵蒙生则以大开大合,颇有一种纵横捭阖的谋篇布局。
每落下一枚棋子,都成为一种特殊的棋局。
而祁同伟依旧是不紧不慢,这让赵蒙生心生疑虑,盯着祁同伟打量了几眼。
“嘿,小兔崽子,难道说,果真是你岳父放水,让了你?”
祁同伟渐入佳境,他悠然深邃地笑了笑。
“爸,别急,慢慢来,徐徐图之,可能比较稳!”
随即,他捻动着一枚黑棋,缓缓落在棋盘上。
赵蒙生顿时眼前一亮,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