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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事儿,当然就是薛大猛男狂交作业。

许清约则不敢再使用需要三个小时才能重新蕴聚的法水冰丸之力,在晚上九点结束下半场的时候,就准备鸣金收兵甘拜下风。

“别怕啦,那些鬼东西晚上不会有动静的,而且我还在呢,三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确实在物理层面又有恢复的薛骥明显贪恋的索取更多。

“死渣男,反正今晚的责任都是你的。”

许清约之前的谨慎也当然都是被迫的压力使然,她内心也明显不想错失与男神好几天才一次的鹊桥之会。

立即催动释放了法水冰丸之力,全心全意的继续满足男神。

将近晚上十点时,加时赛结束,持续在恢复提升的薛骥终于赢了已经劳累了一整天的许清约半招。

两人也再次回到浴缸里,清理身体和互诉衷肠。

“感觉你身体恢复得不错,每次都有越来越好的趋势。”

许清约对自己的首败毫不介意,这异能灾变时代的生物法则,确实就演变成了这样,男性在场面上的优势明显,除非女方的实力、底力、天赋都明显更强,否则一男一女琴瑟和谐的平衡会很容易就被突破。

“感觉你今天也是有些力战疲乏,咱两现在应该算是加时赛的平手状态。”

薛骥说的是心里话,上次“雪峰浪漫”后的这五天是一个月以来薛骥首次把巡访采吸的时间,大幅度分摊给了其他事情的第一次。薛骥深知自己这几天的恢复幅度并不算大。

许清约却并没有得意神色,她反而低头致歉道。

“对不起,这几天傅博森纠缠得厉害,我找过隋昆锋和另一个小子……”

“我现在比得过这些臭小子吗?”薛骥显得大度的直面“情敌”。

许清约狠狠咬了咬下唇接话,“隋昆锋算是强的,但你的实力底子摆在这呢,只有第一次的时候,感觉和隋昆锋差不多吧。”

薛骥没法反驳和计较,他俩七月十九初次痴缠的时候,他连下半场都没过关,根本无缘得见加时赛……

此时读心术也没发现许清约善意说谎,呵护薛骥受伤心灵的那类迹象,但薛骥还是继续开口。

“傅博森呢?我现在差他多少?”

“你吃一个死人什么醋啊……”许清约没想回答这种让她不感兴趣也明显为难的问题,“……他的死和你有关吗?”

大美女突然轻轻刺出了一剑,薛骥冷呵一声,但在他开口之前,许清约又补上了一句。

“……我不想用我那法子来核实你的说法……”

“那我不留下任何说法,你核实的就是事实,而不是我的谎言和态度。”薛骥回避了这个问题,但其实也很像是承认了某些事实……

“要得到你的信任或认可,感觉很难。”

“对,我从大学时期就是个很复杂的人,也见过很多更复杂的人,请你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把自己的姿态压低,通常都能得到一些额外的游走余地,把姿态拉抬得太高太完美,有时也反而会陷入自我设限、划地自牢的包袱、困境之中。

“我特意留了一次问卦的机会给你,我希望你是第一个见到我施法卜卦的人……”

是的,许清约使出了拉近关系,表达心迹心意的杀手锏。

言感术回复给薛骥的读心结果,也充分的显示对方这说法为真……

“我好像上次对你说过,有礼物就该先收下,没必要当面得罪送礼物的人。”

薛骥绕来绕去的说话,其实还是想把更多表态的责任丢还给对方。

“我不是那些牛鬼蛇神心机叵测的送礼者,我也不觉得我送的是礼物……死渣男,你可以拒绝我,但我会当面问一次卦给你看,免得疑神疑鬼的你觉得欠了我人情,或是中了我的阴谋诡计。”

“哦?那你想在我面前问什么卦?”薛骥厚颜无耻饶有兴趣的追问。

“这几天我问过你是不是你老表的仇人,卦象显示不是。我又问你上次在雪峰你对我说的话有超过一半是谎言吗……我得到了‘有’这个答案……看来人家雪中送炭的真情实感都像是打了水漂了啊……”

是的,许清约没有回答薛骥的问题,但却给出了另一套照样非常精彩,非常让薛骥棘手为难的答案。

而唯有薛骥自己的内心才无比的深深清楚,那不是一时的雪中送炭,那会成为他永远迷恋、渴求的一种绝顶美妙感觉……就算许清约以后做同样的事情也再难让他获得这种效果或境界了……他也会永远的记住,宠爱这个美兰苑二十三楼的红颜知己……

但他这死渣男的谎言被几乎实锤揭穿了……他再感激感恩那雪中送炭的妙境,又还有多少的碧脸碧勇气碧智商来让他鼓起像傅博森那样的惊人演技呢……

死渣男只能露出无奈的,故作还算轻松的哂笑,然后接话。

“那这样吧,我接受你的心意,问一次卦,我问它我究竟是不是薛骥,可以吧?”

是的,薛骥还是很鸡贼的跳过最麻烦最艰难的层面,先从侧面,或其他很关键但暂时没这么棘手的层面来“混淆”一些状况……

“你以为我很在乎很怀疑你就是薛骥?我真的就只把你当他的替身?”

许清约犀利的反问。

但以薛骥的立场来说,当初胡佳尔、胥小骆(黎紫芹本魂霍羽曼本体)、贺月雪(霍羽曼本魂贺箐蕊本体)甚至韦盛棻对他薛骥身份的洞察怀疑,都让他不得不把马晓丽的想法也判断为类似的情形。

但是同样的经验论,陈婧亭不也爱上了薛骥之外的“小打小闹杜长京”这个身份吗……

“对不起,我对你说了谎,但那些谎言没有恶意,我只是很难相信一个人,也不敢轻易对人坦诚相待……”

薛骥知道,在男女感情、关系面前,一味的强势或死硬必将毫无价值,甚至搞砸一切,所以他到了该退让一些的时刻。

“所以你不是宋骆青?”

“我是。”

“这是句谎话吗?”

“我觉得不是。”

是的,我觉得不是,和不是,可以差别大到天差地远。

“宋骆青是薛骥的校友吗?”

“不算是。”

“宋骆青认识薛骥吗?”

“认识。”薛骥终于给出了一个非常明晰的答案。

“怎么认识的?”

连续的诘问回答之际,两个人在浴缸里形同一体的姿态却诡异的反而贴合得更紧密、甜蜜了一些。

“你是想找他吗?”薛骥终于不再被动回答。

“他如果真的活着……我想见他一面……”许清约似乎是在压抑陡然起伏的情绪,声音略显不稳。

“是想跟他说什么吗?”

“不知道……他如果过得好,那就不需要了吧,我转身离去就是……”

“他如果过得不好呢?”薛骥没等到对方继续的表述,他把问题递了上去。

“……我很想再给他和我自己一次机会……但现在,我觉得尽力帮他一把,或许也就够了……我和他的缘分……太薄了……”

“和我的缘分呢?”薛骥顺势而下。

“……没那么薄吧……但愿,你是棵好桃花。”

历经磨难的许清约,当然也很难信心满满完全乐观。

“我以后……带你去找他吧……不管找不找得到……”在温情甜蜜的氛围里,那些直来直去的棘手问题,就自然不容易再次出现。

许清约沉默了十几秒,才接话。

“你不想回答那些问题,我就不问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我现在,只想珍惜现在的你……”

凌晨前,被送炭无数享尽浓情的薛骥,几经挣扎之后,终是狠心的决定还是得趁夜离去。

他前往霓虹过夜,可以便于没有轮值的家人们修炼功诀的既定作息,即便在今晚会减少几个小时,却也依然得以持续,没被随意中断。

许清约则没有一再挽留,也没再提起任何可能会让薛骥感到为难的问题。

但薛骥终是在穿好衣服的离别前开口。

“战场上的情况没那么严峻的时候,或许是你展现实力的机会。”

“然后呢?山河盟即便把手伸到了这里,也依然各占据山头,我该倒向哪个山头?”

许清约直白的发问,的确,展现实力的目的就是换来地位、红利甚至实权,而稳固权位持续发展的必然基础就是选好边,站好队,这个层面也历来都是成年人世界中最博大精深的一门学问。

“随时联络,我后续会多来这边。”

言罢,薛骥又拿出了一根传讯钢筋交给许清约,也和她约定了一些其他的简洁、隐秘联系方式。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许清约随后终是忍不住的开口。

“问吧。”

“你这几天是不是帮我做了那些事……”

是的,许清约没再直接问是不是宋骆青解决了傅博森,她选择了更含蓄的措辞。

“为你做些事情也是应该的,以后我也想为你做更多的事情,但战场上的情况你又何必太过纠结……”

是的,前半段的说法,情意十足得足以撼动任何正常女人的灵魂……许清约的嗓子没有沙哑,但这也并不意味着她为薛骥付出的柔情蜜意就更少更弱。

“好,我只是想感谢你,也想看懂你对我的……真正心意,我之前确实还想着左右逢源,稳住傅博森,也稳住你,但现在的结果我很高兴,也前所未有的感到轻松了很多,谢谢你,宋骆青。”

薛骥多少都有些怕这种过于温情、感性的时刻,他略带坏笑的再次搂住对方道。

“你雪中送炭的那些本事在哪儿学的?”

许清约的神情和身体都略更僵硬了一些,她略有沉默后开口。

“……阜桥的会所,有一位叫做满姐的负责人,她教了我不少……会嫌弃人家吗?”

“是傅博森帮你离开那个圈子的吗?”

薛骥当然都懂,许清约天赋再强,要在完全陌生的阜桥立足、发展,会所这种高收入的渠道,当然是她一个大美女无法绕过的最强捷径。她就算没傍上傅博森,也几乎必然傍得上其他的有力人士……甚至不止一个。

而等她的天赋兑现为实力、战力之后,会所这种相对还是卑微轻贱的身份地位,就自然再难困得住她。这套客观规律换成男的也完全成立,隋昆锋就是靠他在会所的“兼职”完成的原始累积,他现在在克孜勒有了更高的身份和稳定收益后,也并不需要像在铁门山那样兼职。

他可以以更好的身份和姿态去勾搭、攻略许清约这种条件更好,也更可能对他有帮助的女子。

许清约点头答道。

“对,他出的力最多,还有廖永强、许坤闻,也都算是帮过我。”

“五队的廖永强?六队的许坤闻?”

“对,另外的两位大队长。”

廖永强、许坤闻,其实都是薛骥认识的人,尤其是廖永强,在薛骥初到阜桥的时候还直接找过薛骥麻烦,那次比拼猎杀殍鬼的“竞赛纷争”,也使得薛骥和岳迪丽结下了缘分的种子。

毕竟廖永强、岳迪丽都出身自当时阜桥基地的三大队,岳迪丽是三十三队的副队长,廖永强是三十二队队长。

在当时五大队队长高承欢被薛骥袭杀后,廖永强就奉命暂代,并最终顺利接任了“五大队大队长”之职!

这当然是个绝对实权派的重要位子,但“五大队、任何大队”的实质在阜桥等大形山基地都已经发生变化,当年的六大队大队长萧行凯对总队长潘贤中的威胁,以及对阜桥基地造成的动荡,都让山河盟的高层们开始“改革体制”,削弱了“各大队”的实权和编制规模。

所以,廖永强还是叫大队长,但五大队的说法已经变成了五队,一般的外人或山河盟的大量普通成员,都已经完全习惯直接称其为“五队”,只有个别需要讨好五队人马的时候,“五大队”的说法才会在私下出现。

薛骥的措辞之间,也当然注意着这些与时俱进的细节,而不是盲从于自己的经历和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