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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完了。”

许大茂闻言原本的笑脸立马耷拉下去,没好气道:

“不会说话就别说,真是的,扫兴。”

说罢,便双手插兜,昂首挺胸的无视众人走出了垂花门。

“嘿,他还跩上了。”

李强黑着脸,望着许大茂消失的方向不忿道:

“真特么没脸没皮,要是我,早特么收拾铺盖卷儿滚蛋了。”

“得了吧强子。”

旁边看热闹的刘大山轻笑道:

“你要有那本事,也不至于早年间跟胜利把家嚯嚯成狗窝了。”

“去去去,甭瞎说。”

李强老脸微红道:

“我那叫不拘小节,哪里邋遢了?哎,傻柱,过来过来。”

说话间,他正好瞅见傻柱拎着尿壶从穿堂出来,便麻利招手道:

“你办事也不行啊!许大茂那孙子怎么今儿还上班去了?”

“上就上呗!”

傻柱没好气道:

“我又不是他爹,还能打断他狗腿咋滴?”

“嘿,吃枪药了?”

李强诧异道:

“大早晨的火气怎么这么大?”

“气的。”

傻柱哼道:

“刚才我出门正好碰见秦淮如洗脸,就想着劝她两句,不能留许大茂在院里住,否则别人得一直说她闲话,不仅说她,还得笑话仨孩子,你们说,我这话说的没毛病吧?”

刘师傅点头应道:

“没,一点毛病都没有。”

李强也理直气壮的回道:

“何止是没毛病,简直不能再对了,现在已经不是撬墙角的事了,是特么骑头顶拉屎啊!要是我,早提着菜刀上门撵人了。”

“这话说我心坎里了。”

傻柱锤了李强胸口一圈,表示赞同后,又立马黑脸吐槽道:

“你们猜她怎么说?她竟然让我少管她们贾家闲事,要是看许大茂不顺眼,就出去套许大茂麻袋,甭带上她们贾家,你们听听,这叫人话吗?”

“这..........”

此时刚刷完牙的杨庆有闻言凑到近前小声道:

“是不是许大茂已经给钱了?柱哥,上回你不是说许大茂写了张五百的欠条嘛!”

“不能,不能。”

蹲老阎家屋门口抱着破碗喝稀饭的阎解成插嘴道:

“我欠许大茂的钱还没还完,他都没急着找我要,怎么可能给钱,除非,他压根不缺钱。”

“那孙子.........”

李强原本是想说不缺才怪,可一想到许大茂曾经当过放映员,还娶过资本家女儿,便没了底气,改口道:

“那孙子肯定不缺钱,估计当年跟娄晓娥离婚前,没少从老丈人那占便宜,对不傻柱?”

“我上哪知道去,爱占不占。”

傻柱撇嘴不屑道:

“我是看出来了,她秦淮如和许大茂都不是正常人,都跟有病似的,我再管我都不姓何。”

说罢,便黑着脸,拎着尿壶快步走向垂花门。

李强见状不甘心道:

“别啊傻柱,你不管谁管?”

“爱谁管谁管。”

院墙外传回了傻柱的不耐烦声。

“行了强哥。”

杨庆有眨眼道:

“你还没看出来啊!咱们院现在人心散了。”

“散了?”

李强闻言稍一愣神,然后撇嘴道:

“别闹,咱们院人心齐过?”

“什么跟什么啊!”

杨庆有白了他一眼,冲老阎家努嘴道:

“我的意思是说,自打没了管事大爷后,没人挑头了,要是搁以前,只要傻柱敢跳出来挑头,三位大爷能裹挟着所有住户,扒了许大茂的皮,现在呐!啧啧........”

“豁!”

李强震惊道:

“合着照你的意思,还是有管事大爷好?”

“我可没那意思。”

杨庆有端着脸盆走向倒座房,身后飘落一句话:

“什么制度都有利有弊不是,自由的代价是自由,您说呢?”

“自由的代价是自由?”

李强皱着眉头,大眼珠子转了半天,也没琢磨明白是什么意思。

不由得小声嘀咕道:

“神神叨叨的,我看你丫也没好哪去,跟有病似的。”

嘀咕完正欲转身回屋,结果被阎解成突然凑过来的大脑袋吓了一跳,随即骂道:

“有病吧解成?”

“嘿嘿嘿!”

阎解成尬笑过后,小声问道:

“李叔,庆有哥什么意思?想让大伙再选管事大爷吗?”

李强怎么可能不明白阎解成什么心思,随即翻着白眼没好气道:

“想屁吃呢!还选管事大爷,你怎么不说选街道办主任?”

说罢,踢了一脚阎解成,才背着手回屋。

游廊下一直看热闹的刘大山见状嘿嘿乐道:

“解成啊解成,你小子够贪的。”

说罢,也摇着头,进屋吃饭去了。

只剩阎解成一人站院中间愣神。

我贪?

真是的,我贪什么了?

不过丫转念又想起了杨庆有走前撂下的话。

自由的代价是自由。

跟车轱辘话似的,丫反复念叨了几遍,也没明白其中的含义,只能当杨庆有犯病,又搞起了之前神神叨叨那套,跟大仙似的,喜欢说话让人猜。

只是他们几位散场散的稍微早了些。

如果再晚上几分钟,就能瞅见背着挎包出门上班的秦淮如。

领了结婚证的许大茂是无所畏惧,娶了新媳妇的意气风发。

秦淮如则相反。

领完离婚证后,里里外外都透着一股死了老公的丧气感。

倒不是说真死了,而是对男人失望,心如死灰的那种失望。

自带一股生人勿近的范儿。

否则凭她以前的做派,面对傻柱的搭讪,甭管态度是好是坏,都得多聊几句才对。

现在嘛!

直接一口怼死。

跟有多大仇似的。

也幸亏她出院时,没被邻居们碰见,否则又得传出新的闲话。

不对,应该叫猜测。

猜她为什么拿了钱,还一股子幽怨丧气味儿。

当然了,既然说起他俩,就不得不提另外一位主角:秦京茹。

领了证,然后帮秦满谷安顿妥当,又跟着许大茂又在街上瞎逛一下午,晚上在馆子里美美吃过一顿的秦京茹。

自然是满心欢喜。

嫁给许大茂,也算完了她一直以来的心愿:嫁给城里人,从此不再吃糠咽菜。

可欢喜总离不开忧愁。

相生相伴的词儿,总会结伴出现。

头一天有多欢喜,今儿就有多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