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什么……”
“就不要……”
“要不要?”
“不要……”
“我想要……”
“那……那要一下……”
“不是不要吗……”
“我想要……”
“那就要……”
只有书道巅峰方能领略此中之奥妙。
相思以成长河,天雷勾通地火。
……此处删减……因为风月无边……
以安心中一喜。
花径儿相逢,眼期心诺情如昨。
浅黛横波,心翠琼钗斜嚲玉。
樱唇轻动,笑遣飞花撩乱红。
宝帐儿春慵,梦绕魂牵意万重。
……
“你家师兄去哪儿了?”
还有一位小别的佳人,此刻寻着了百花宫的三弟子顾夏。
“是芸儿仙子啊,”顾夏在脑海中想了一下,“二师尊从宫里过来,想必师兄在与师尊汇报工作吧。”
“仙子是想着师兄了?”
顾夏轻声打趣。
斐芸脸儿一红,“没有,只是见着了仙子未见着师兄,有些好奇。”
她慌张得解释,落在顾夏眼里,倒有些好笑,她轻笑着说道:“呵呵,仙子不必不好意思,等师兄汇报完,定然会来寻你的。”
“也不知安静去哪儿了?”斐芸左右看看,她与安静也有些日子没见了。
“二师姐?”顾夏也有所疑惑,“方才还见着她,这会儿也不知道哪儿去了?”
“可能也去寻师兄去了吧。”
顾夏思考了一下,安静师姐也是有些时日没有见着师兄了,应该也是想他紧了。
说起来,自己也有些思念了。
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师兄吃得下吗?睡得着吗?过得还好吗?
斐芸瞧着顾夏魂不守舍的模样,试探着说:“要不,我们也去寻下安静?”
“找师姐?”
顾夏看了斐芸一眼随即点头,“好,我们去寻下师姐。”
二师尊素来偏爱花草,城东那郊外有师兄亲手为她辟建的花海。
去那里应该能寻到师兄的踪迹。
……
“想来世事真是难料。”
“什么?”
以安躺在公孙绮梦的腿上,抬头望着她,不知她为何有此感慨。
她睫毛微垂,手指抚摸着以安的头发,眼神陷入了回忆。
“那一年师姐从外面领来了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同我说这是我们百花宫的第一个弟子。”
“那时候我心里是拒绝的。”
“是吗?”以安盯着公孙绮梦的眼睛,一脸委屈道:“这我可太伤心了。”
她白了一眼,“百花宫可从未有过男弟子。”
“是怕祸乱宫闱吗?”
“呵,”公孙绮梦气得笑出来声,俯下身子抽手打了他一下,“净胡说。”
以安缩了下身子,她又有些心疼似的摸上了他的的脸颊。
“谁知道,谁知道昔日的小乞丐竟然变成了风度翩翩的美俊男……”
“好哇,”以安猛地坐了起来,一脸怒气地看着她,“本以为梦儿是爱慕我的才华,没想到竟也是如此肤浅。”
公孙绮梦看着以安故作发怒的模样,不禁好笑起来,“是啊,安儿才发现吗?”
“可我不一样,我是因为梦儿的才华呢。”
以安缓缓地伸出手去,绮梦顺从得将脸儿放在他的掌心,笑道:“好好好,是我不懂事了,可好?”
她笑眯眯地继续说道:“说起才华来,师姐的眼光确实是无人能比的,宫中八艺,琴棋书画,诗酒花茶,安儿无一不通,无一不精,古往今来,连刀枪剑戟也有涉及,这般才能从未有人能比得过你。”
以安汗颜,自己不过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罢了。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搬运工。
“也不知怎得,我竟被你这小贼迷了眼,百年修行毁于一旦。”
公孙绮梦眼波一转,翻了个俏生生的白眼,带着点娇嗔轻声嘟囔了句。
以安连忙凑到她的耳边说道:“非是徒儿不是人,而是师尊太过迷人。”
他虽然在狡辩,却让她听得心花怒放,娇声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错。”
言语喜悦,满眼皆是爱意。
“梦儿……”
“不要!”
公孙绮梦神色一滞,忙将凑过来的以安推开,“待会儿若是来了人,就不好了。”
“怎会来人?”
他又微微倾身,将头凑近了些,带着几分轻浅的温热的气息,细细密密地拂过她白皙如玉的颈侧,那片细腻的肌肤似被暖绒轻轻扫过,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痒。
“梦儿方才不是布下阵法了吗?”
“不,不要。”
公孙绮梦浑身酥麻得使不上劲儿来,羞得半推半就。
以安一边哄着她,一边坏笑道:“不会来人的。”
打消她的顾虑。
“师兄……”
就在这时,隐隐得传来几声呼喊。
公孙绮梦一下子从深情的迷离中清醒过来。
她将以安重重推开,慌慌张张得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不忘给他瞥去一个怪罪的眼神。
以安只好遗憾得叹息一声。
待整理好仪态,以安也坐得正经了些,公孙绮梦才挥手将阵法散去。
“二师尊!”
顾夏来到身前,“我和斐芸仙子来寻二师姐。”
“安静?你寻她何事?你二师姐被你师兄派去监督会场了,你去城中那应该能找到她。”
“啊,倒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这位便是斐芸仙子吗?”公孙绮梦打量着斐芸赞道:“果真是个妙人,难怪能让我家安儿神魂颠倒。”
以安身子一僵,只感觉后背阵阵发凉。
斐芸见着百花宫二宫主当面,也非常的紧张。
她小心翼翼地望着她,有一种丑媳妇见公婆的尴尬。
听得公孙绮梦问话,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脑子一晕,就跟以安喊人:“斐芸见过二师尊。”
公孙绮梦的气机突然停了一下,又变得混乱,不过马上又恢复了平静。
天塌了!
以安只觉得眼前发昏。
pS:——文中诗句引用欧阳修《南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