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随便坐……阮·梅说了请你们来找我是什么事吗?”
顶着一头散乱银发衣衫有些不整的纯狐苏玖在挣得三人同意后给她们一人拿了一罐可乐,
自己也拿了一罐毫无形象的靠躺在沙发,顿顿顿的喝了一口,
“阮·梅女士想要一条您的褪尾,以之前您欠她的请求来换。”
“啧,我就知道……”
羽并不是很喜欢可乐的口感,所以她的这一莞是放在帕朵身前的,上面还有淡蓝色的符文闪烁,保持着冰凉,
纯狐苏玖鼓了鼓腮帮子,有一口没一口的把可乐喝完了,重新看向羽一行人,
“这样吧,等你们离开了再来找我要那一条尾巴,你们这样放在酒店里也不会保养。”
“好……冒昧问一句,您早些年是否去过天命的郊外?”
羽拉着帕朵的一只手在上面写了一句“少喝一点”,随后她在琳的催促下也喝了一口,再之后就是这个问题了,惹的身边的两人都看向了她,
“嗯?你怎么知道?!”
纯狐苏玖脑袋上耷拉着的银白狐狸耳朵一下子就竖起来了,她刚刚就感觉,
这个红发的女孩子看自己眼神不太对劲,那个时候那支小队里也没她啊,算算年纪,她当时才几岁啊?!
“我听一个姐姐讲过的一个故事,故事的主角就是一位跑到郊外取材的沃尔柏,
在我那位姐姐的记忆里,纯狐这个姓氏和这位主角不修边幅的模样给她留下了了不少印象。”
“妹妹啊,妹……”
帕朵和科拉莉还有琳都开始以眼神谴责有吊人胃口嫌疑的羽了,纯狐苏玖突然想起来了那位帮了自己的白发小姐姐的姓氏,
“沙,沙尼亚特?!”
羽握着帕朵的小手,手指在她的手心里轻轻挠着,
“并不是,我的姓氏是阿波卡利斯。”
原本松了口气的纯狐苏玖脑袋彻底懵了,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阿波卡利斯!!!
……
“阿丘~”
塞西莉亚打了个喷嚏,疑惑的左右看了看,然后她的手就被另外一只给拉过去了,
“拉格纳,我身体很好。”
塞西莉亚对着自己这位好友说道,
“那刚刚的喷嚏是怎么回事?”
从天命回来了的拉格纳认真给塞西莉亚大致检查了一遍,
“会不会是齐格飞或者琪亚娜她们在念叨你?”
检查结果一切正常,拉格纳放开塞西莉亚的手,从有点想要护食的塞西莉亚怀里拿了几块饼干开始和她一起啃,
“说起来,琪亚娜有没有报名星天演武仪典?”
“报了啊,她还以为我不知道呢。”
“所以,你不阻止一下?”
“为什么要阻止,以琪亚娜的性格即使我阻止了她会放弃参赛吗?”
“不会,我记得你当年也参加过这个比赛。”
“嗯哼~”
拉格纳想要伸手再拿一块然后摸索着没拿到,看着塞西莉亚护住的只剩下几块的饼干盒子,拉格纳翻了个白眼,
“你当年的冠军是谁?”
“是飞霄将军,她人现在还在m省呢,唉~当年飞霄将军和镜流剑首的一战让人印象深刻啊。”
“今年会有吗?”
“会的吧,谁知道呢~”
……
“啊!!!”
神策府的书房内,被月御压在这里读书的飞霄想要爆发了,午饭都是椒丘送来的!!
“回去。”
“诶……”
坐在书房门口的月御淡淡的看了眼自己这个徒弟,然后飞霄就乖巧的坐了回去,
从她的耳朵可以看出她现在的心情很不好,但因为亦师亦母的月御在这里,再怎么想出去耍都得乖乖的坐回去。
月御看着自己这个被称作诸位将军中【武魁】的徒弟,看着她咬着肉干看着面前的书一副完全看不进去的模样,
深深的叹了口气后走到了她的身边坐下,看着突然正襟危坐的飞霄,月御没好气的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而后伸手将飞霄的脑袋往自己的肩膀上靠去,飞霄完全没有抵抗,像是只猫咪一样靠着自家师父的肩膀,
而后干脆躺在了她的大腿上,任由月御帮自己梳理被自己弄乱的头发,
“就这么看不下去?”
月御嗓音温和的询问着,手上给飞霄顺毛的动作一点都没停,
飞霄享受着这段时间来自认为最舒服的时间,至于师父的问题……
“您这不是知道吗?”
飞霄闭着眼睛小声嘀咕了一句,
“算了,不管你了,不过今后每天都要过来坐一个小时,知道了吗?”
“……哦~~那师父,我今天……”
飞霄犹豫了一下还是应下来了,话还没说完就又被月御给按回去了,
“哎呀~是我来的不是时候吗?”
摆在书桌上的小玩偶里突然传出了春秋空灵的声音,
“当然不是,太虚山那边准备好了?”
“嗯哼~虽然赤翎前辈还是有点意见啦,但她更看不得赤鸢前辈独自行动的,
所以呢,明天,最多后天太虚山上所有空闲的都会去m省的啦,小苏媚在那里有房子的。”
“嗯,有具体的时间吗?”
月御的手指在飞霄的脑袋上轻敲着,
“还没有,小苏媚还在买票,等确定了我再来告诉你们啊。”
“嗯,麻烦了。”
“和我就用不着太客气了嘛~”
……
“都,都怪你!!”
还没完全缓过来的白珩一边让白露给自己把着脉,一边话语中带着嘶哑的对镜流控诉着,
“嗯,怪我。”
镜流顺着白珩的话语说了一句,手中拿着本书,另外一只手握着白珩另外一只手,免得她太冷了,
中午的事对白珩刺激还是太大了,虽然当时看的没什么,但午觉后额头就开始发烫了,没办法,只好以三串糖葫芦请白露过来帮白珩看看了,
“哎呀,别吵了,咳咳,问题不大,就是情绪的浮动太大加上她身体原本就不好导致的,
喝两次药,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你们在这里稍微等一下哈,我回去抓药,别忘了欠的糖葫芦。”
白露跳下高脚凳,对着镜流和眼角还有泪痕的白珩说道,
“我也想吃糖葫芦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