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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曾为整个世界所背叛的带伤之狼,」

「我们终将建立谁人都不背弃的新世界。」

「身着灿如极昼的无垢之衣,」

「我等来自白银一般的雪国,」

「吹响宣告陛下明威的号角。」

「我们时常走在无月的黑夜。」

「时常在镀金的沙漠中跋涉。」

「时常感到暗处的刺骨敌意,」

「时常梦见遥远故乡的爱人。」

「但我等胸中常燃苍白之火。」

「煌如极地明星的执行官们,」

「指引我等永远不倦向前行。」

「倘若你也背负着不被容纳的梦、无法消除的伤,」

「为白日告终而不甘,为虚伪的许诺而常怀怒火,」

「就抬头仰望白磷色的苍星吧,那是我等的旗号;」

「那就加入我等的行列,让军靴如雷撼动大地吧。」

「愿随我等走向白夜极星者,我等绝对不会抛弃。」

「愿随我等走向至暗之地者,一同创造新世界吧。」

「须知一切的尽毁将是全新秩序的肇始。」

「在坏灭的终点迎来的将是无垢的黎明。」

愚人众。

来自至冬国的组织,在500年前由现任「冰之女皇」创立。隶属至冬国的「至冬宫」,听从冰之女皇的命令,秉承其意志在世界各地活动。

距离上一次召集全部的愚人众执行官,已不知过去多久。

戴着面具的人们在这冬夜里歌唱、喧闹,尔后静思、哀悼。

至此,殿中才与极冬的天空一起,归于近乎无限的沉寂。

火红的蝴蝶翩跹而落。】

#嗯?这是……

#愚人众……这些是愚人众本身的概念吗?有一种“世界抛弃了我,我选择对世界复仇”的感觉。

#旅行者·荧(来自原神世界):差不多吧,这段描述来自于冬极白星,而那东西在提瓦特已经算是传奇武器了。达达利亚用得很顺手来着。然后就是那个苍白之火,我知道有那么一套圣遗物,内容好像也和愚人众有关。

#好像是蝴蝶……这个火焰一样的蝴蝶,不是女士在战斗的时候会弄出来的那种吗?

#又是反派不开灯定律!我就知道,这群人是愚人众吧?我好像看到博士了。那个衣角很像。

#你是怎么看出来是博士的……我只觉得这人的衣服和整个夜色都是顺色的。

#我是真的看不出来是博士……这不是博士吧?

#但这个感觉只有博士呀,已经出场的几位愚人众里,也就博士是这种发色……等一下,难道是还没出现过的愚人众吗?

【“贤者自以为无所不知,我等才明白那些愚行背后的意义。”

有人用深沉的声音诉说。

眼前的棋盘中,有两枚棋子已经被风与岩的神之心替换掉。风神之心对应的是「王后」,岩神之心对应的是「城堡」。

面容看上去比中年人稍显苍老,却远远不能称作老年人的男人戴着面具,神色威严。

“战局,没有所谓的弃子。因为对这盘棋局来说——”

棋盘上的白马推倒黑色士兵,一只手正准备拿起棋子,却因为火焰一般的蝴蝶停留其上,而放弃了动作。

“「将杀」并非是终点。”

纤巧轻盈的火之蝶,在倒下的漆黑棋子上轻飘飘地扇动翅膀。空灵的歌声回荡在礼堂。】

#哎呀,好多人……等等,大礼服?

#这个棺材,这个火蝶,这难道是女士去世之后,至冬给她开的葬礼吗?

#你说得对。我也反应过来了,这绝对是葬礼。

#是啊,愚人众的执行官都没了,不说打过去复仇还是怎么样,至少一个葬礼是应该有的。

#我刚才扫了一眼,好像每个人都披着毛绒绒的大氅。哪个是礼服吧?一定是礼服吧!

【旗帜蔓延上冰霜,有着长长的黑发、发尾映着玫瑰与晚霞一般色泽的少女伏在棺盖上,轻声哼唱。

白色的镂空头饰遮盖双眸,愚人众执行官「少女」哥伦比娅阖上眼睛,带着安宁的笑。

这么说来,公子曾经说过呢。“愚人众执行官的席位是按照实力划分的,我不明白那个女孩为什么是「第三席」。有机会的话,我是想和排在我之前的执行官都比试一遍啦,但总有种不太想和她交手的感觉……不管怎么说,你也小心一点。”

当时的散兵、后来的流浪者的评价则更危险一些。

“试问:当遇到一名「无论何时」都懵懂无知,「无论做什么」都麻木平淡的「少女」时,该作何反应?我的话,尚可一战;你的话……因为太有良知,还是离她远些吧。”】

#少女的代号居然就是「少女」,这是什么谐音冷笑话啊。

#看起来好小啊。

#好像还挺强的……比仆人还强吗?难道又是一个长生种?

#在战斗能力和力量的积累上,年龄大、身体状态又不会因为时间的关系衰退的话,是真的很占便宜。

#但是这个人还没说是不是长生的种族吧。

#感觉能是那种不在乎任何道德之类的东西的人。

【戴着高高的蓝色帽子和圆形的粗框眼镜,身材矮小的男人,看上去很悲伤似的垂下眼睛。

男人有着尖耳朵和有些长的鹰钩鼻,再加上过于矮小的身材,明显有着非人的血统。但他已经不年轻了,拄着手杖站在那里时,那种奇幻感被严重削弱,就像是随处可见的苍老慈祥的老爷爷。

“今日我们相聚于此,是为了纪念我们的好同伴。她的牺牲对于整个至冬而言,值得整整半日的停工缅怀。”

愚人众执行官「公鸡」普契涅拉。看上去年龄足够大,但镜片后的金瞳仍然锐利。

公子对他很尊敬,曾经这么跟荧说过:“我不懂什么人情世故。但我知道,他是真心想要帮助我的。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待家人一样。哦,说到这个,冬妮娅和托克给我回信的时候,时常提到他送去家里的馅饼和礼物。在我暂别冬都期间,他确实按照约定,照顾好了我的家人们。”

对此,散兵一向嗤之以鼻,“也就是「公子」才会觉得「公鸡」是真心实意、不求回报地关心他和他的家人。虽然那位市长大人确实做了不少实事,但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能看出来,这里的潜台词是「你的家人都在我掌控之中」吧?”】

#这是啥……精灵?

#不要破坏我对精灵的美好印象啊!!

#公子你……是不是有点缺乏危机感啊……

#我怀疑他不见得不知道,但既然别人上着赶着帮他照顾家人,他又没打算背叛至冬,那么享受这份照顾也没什么不好。

#你想想啊,说是暂别冬都,达达利亚都别了多久了,他自从来璃月之后,又是璃月又是稻妻又是枫丹的到处跑,真万一叛变了还真就没人知道……故乡那里留个后手倒也正常。

#但应该很强哦?比散兵还强呢。

#荧小姐之前对阵的散兵是已经成为正机之神的散兵,他当时的战斗力不能拿来衡量愚人众执行官的整体战斗力吧。即使是愚人众中最强的执行官,也没道理能和神明一较高下。

#博士和纳西妲对峙的那一段里,不是说过这个问题吗,前三名都可以比肩魔神什么的。

#但是当时的比较对象是被囚禁了五百年,又连续经历大战,本身就很脆弱的小草神啊?

#想想看,提瓦特有龙王呢,七神本身强归强,但除了最古老的那两个之外,其他魔神可能也没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强。

#我还是持怀疑态度,愚人众执行官没道理那么强吧。

#停工半日啊……

#这已经属于是国丧的规格了吧。

#国丧一般都是三天,再怎么也应该是一天,哪有停半天的啊?

#半天那也是殊荣啊。

#我只觉得半天这个时间段有点,怎么说呢,不上不下的。

#更何况,女士拿来了两个国家的神之心,还是最难缠的两位初代神啊。

#博士也拿了两个。

#这个时候博士还没去须弥吧。

【“仅仅半日……”

有人合拢十指。

套着深色手套的双手上,点缀着数枚指环,流转着奢华的星芒。男人轻点食指,一副文质彬彬衣冠禽兽的模样。

精致的半框眼镜之后,眯着眼睛的黑发男人用温和的语气佯做惊讶:

“都说北国银行周转的是血泪与哀嚎,可市长先生您的价值观,比我这银行家还要扭曲啊。”

愚人众执行官「富人」潘塔罗涅浅浅勾起嘴角。

公子不太在意他。跟荧提起这个人的时候,也只是用颇为敷衍的语气哦了一声,“那个满脑子「宏大计划」的野心家。他的那些理论,我半句都听不进去啊。总之,只要后备资金管够就好啦。”

散兵不太能看得起他——这个人几乎是平等地看不起任何席位在他之下的执行官。

“那个第九席啊,他对「公平交易」过分偏执,甚至试图推翻神与人之间天生的不平等。不过凡人就是这样,容易有不切实际的妄想,倒也没什么特别的,就像他平庸的能力和眼光一样——”

他十分嘲讽的哼笑一声。

“选择和「博士」密切合作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这人看起来为什么这么璃月……

#对吧!我看着他也是璃月人啊!

#好像是在金钱方面很有执念的样子。

#说起来,我还以为北国银行是公子的呢,现在才反应过来,公子之前只是偶尔给北国银行打打工,实际上,北国银行是这个人的吧?

#我总觉得好像在别的地方看到过这个名字……好像在枫丹来着?

#应该是提到梅洛彼得堡的那什么券来着吧?我记得那里采用的币种不是摩拉。然后也说,是至冬的什么人在那里设计的钱币流通规则。

#啊,我现在对这个人的印象,也就是公子在璃月的时候花了好多钱,现在看来都是他批的经费……印象已经完全变成冤大头了……

#眯眯眼其实会给人腹黑的印象呢。

#再怎么显得腹黑也没用,我已经满脑子都是冤大头了。

【“罗莎琳在陌生的土地上陨落,对于你们这些既缺少同理心,又只会找借口龟缩在至冬的富商政要来说,应该无法想象吧。”

愚人众执行官「仆人」阿蕾奇诺这样说。

那双极具辨识度的,有着血红十字花纹的黑瞳里,流露出不曾遮掩的愁绪。但与她有些温柔的表情截然相反,她的措辞却一点也不留情。

“既然如此,那就好好把嘴闭上——不然孩子们会哭的。”

公子对自己的感情从不掩饰,他曾经直接表达了对仆人的不喜,“我不讨厌有自己打算的人。毕竟我加入愚人众,也是为了获得更多争斗的机会。但这个人,我不喜欢。如果背叛能够获得收益,她会毫不留情地向女皇大人挥剑。她的眼里只有疯狂。”

流浪者的评价更是毫不留情,“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她对人展露「优雅」与「亲切」都只是为了更好地「控制」罢了。而直面过她疯狂一面的人,大多已经……”

当时的他发出了极具深意的哼笑。但经历了枫丹的预言危机之后,荧觉得仆人也许并不是她在别人评价中的那样……但也许也不过是因为她们之间不存在利益对立吧。谁知道呢?】

#仆人表现得……好像是真的很在意她孤儿院的孩子们啊。

#我有点怀疑是真的还是假的,其他人对她的评价可都不怎么好。

#不管她实际上在不在乎,表现出来的一定是很在乎的。就算以再功利性的角度去看,表现出对孩子们的关心用来收拢人心,都是比较好的选择。

#也不见得没有真感情吧。

#谁知道呢。仆人对林尼他们倒是挺温和的,但想想看,林尼已经在一个国家声名鹊起,哪怕从利用价值来说都不能冷酷对待呀。

#就不能是伪装出那副冷酷的样子吗?

#主要是不知道那样做有什么好处。壁炉之家的「父亲」,这相当于孤儿院院长吧?表现的慈祥一点才容易骗到人不是吗?

【“喂喂,就连我都觉得,这儿可不是适合「争斗」的场合。”

愚人众执行官「公子」达达利亚,在纯白的大氅里围了一套深红色的内搭,搭配那一头橘色的、给人以温暖印象的短发,与黯淡无光犹如深渊的蓝瞳,整个人一种冷酷却又热烈的矛盾感。

说真的,散兵对这个人的评价甚至可以说有点刻薄,“头脑简单,四肢也不甚发达。让他做最后一席都是在拉低执行官的整体水准。万幸,我已经不在其列了。”

……怎么说呢。人家只是个有些单纯的战斗狂,倒也不必用阴谋家的标准去衡量他。】

#呜哇是公子!

#这一身大氅果然是愚人众执行官的礼服吧,难得看到他穿的这么正式又华丽的样子。

#哈哈哈哈,连公子都不争斗了,哈哈哈哈!

#流浪者的评价为什么会这么招笑啊?

#公子这身衣服穿的真像小狐狸。

【愚人众执行官「木偶」桑多涅对此的评价,只有一句“荒谬可笑”。

她……还是她们?那是一个肥胖巨大的机械人形,与身着长裙的棕绿色长发少女的组合。考虑到少女身上披着和其他执行官同一款式的大氅,大概少女那边才是「木偶」本人吧。

公子对她其实没太多印象,当时回忆了半天才说,“好像是个埋头研究的人?我想想,那些机械是不是都跟她有关啊。总之,仅有几次的见面中,她一副想杀了我的眼神。可我完全不记得做过什么惹她生气的事。”

散兵也说她很冷漠,“她除了自己的研究以外什么都不关心,性格恶劣得很。但即便做到如此极端的地步,却也只是制造了大量废品,在我仍是执行官时还低我一席,真是可怜。”】

#嗯?对她的评价好像都不太高。

#到底是后面那个大的是桑多涅,还是前面那位姑娘是桑多涅啊?

#那件像是制服的衣服披在前面那位姑娘身上,应该是那位姑娘吧。

#这人应该是个宅?愚人众的技术支持?

#技术人员的评价居然不太高吗。

#哦,我知道了,大概是因为博士的存在吧。

#……也对,有这一位珠玉在前,一般的研究者很难出头的。

#想想看,博士还有散兵这么一个案例在手。木偶能凭借自己的研究做到第七席,也能称得上是天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