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王大发有后了这一可能性,董宛宛和王长平的情绪都稳定了不少。
担心那女人关久了伤到孩子,王长平还特意让陈秘书打电话给派出所。
没人接。
而同一时间,所有知道内情的盛京城相关方面已经都炸开了锅。
军车踏平派出所,坦克开进盛京城!
杨首辅直接打电话给鲁新元,“鲁新元!你这是想要干什么!坦克无故开进盛京城,还撞塌了派出所,你和你下面是想要造反吗?”
鲁新元牙疼的咧了咧嘴,这帮玩政治的就是黑,这要是他今天真是活腻了有反的心思,杨首辅的语气绝对要多温柔有多温柔,要多知心有多知心。
他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这事他不知道。
他嘿嘿笑着打哈哈,“老领导,您看您说的,都是那群熊玩意惹的祸,我也是才知道,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和您汇报吗?
您看,巧了不是?我这刚拿起电话,想着说这帮不省心的,也不知道干的时候提前说一声,把派出所给铲平了才知道来找我了。
刚打算跟您汇报个情况,您这电话就进来了。”
杨首辅不由被气笑了,“合着这还是我的不是?我电话打太快了是吗?”
鲁新元嘿嘿一笑,“那就折煞我了,老领导关心我们战士,我感激还来不及呢,哪儿敢啊!咱们这叫心有灵犀!心有灵犀!”
杨首辅没好气的吐槽了一句,“谁跟你个大老粗心有灵犀!”
吐槽过后冷笑道,“可别妄自菲薄,你手下那群猴子可敢的很!
这还没怎么地呢,就敢平了派出所,将来要是你鲁新元一个不乐意,我看皇宫你也平得!”
这罪名鲁新元可背不起,“老领导,这话可太伤我心了,我是这种人吗?
您老才是军中的定海神针啊。我啊,就是听党指挥跟党走,绝对的服从纪律的小兵蛋子。”
他也冤枉啊,手下不省心,坦克进京了,想起来找他了。
电话接完,人家派出所都成废墟了。
他又有什么办法?
再说了,要他说,平的好!
什么乱七八糟的!
既然领导打电话来,他自然不能把错背自己身上,于是,他开始替王杰英喊起了冤,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人家那姑娘可怜的哟,大晚上的赶到驻地来求救,那哭的叫人不落忍,
那叫一个梨花带雨、红颜薄命。”鲁新元一边说一边努力摇头掉书袋企图感动领导,
领导吃不吃这套他不知道,反正他自己是感动的不得了。
杨首辅半点不为所动,他冷哼道,“你是唱戏的吗?还怜香惜玉起来了。”
“哎哎哎哎,老领导,这话我可不爱听啊。
我鲁新元行得正坐得端,优良作风是经得起考验的,您老可不能污蔑我啊。”
嬉皮笑脸过后,他脸色一厉,“小小的派出所,好大的威风!竟然能包庇当街强抢民女、伤害战士的恶少!
还有我们的战士,我要是不为他出头,将来谁看得起我中部战区?不得一个个爬到我头上拉屎不成?
我的兵那么好欺负不成?我鲁新元是吃干饭的吗?
今天我话就撂这儿了,平的好!这种歪门邪道的派出所,我鲁新元就当时为民除害了!
老领导,你最好查一查,那个王八蛋所长到底在哪里。我倒要会会他和他身后的保护伞,看看那猖狂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
这边鲁新元梗着脖子和杨首辅叫嚣要继续追究下去。
那边一个秘书悄悄的走近,对杨首辅比了个有急事的手势。
杨首辅无奈的安抚了鲁新元几句,挂断了电话。
他看向靠近的秘书,“发生了什么事?”
秘书轻声汇报了李部长反映的事情。
杨首辅听了也是无语,“你是说,那个叫王大发的,下午刚强抢人家女朋友未果,在校门口打伤了我们休假的战士后,晚上又去会所,强抢长命那孩子的包厢?还发生了恶性持刀伤人事件?”
他皱了皱眉头,关心道,“长命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精神状态怎么样?吓着了没有?去医院看过了吗?”
听到长命没有受伤,他长舒了一口气。
这要是长命在他们的看顾下受到了伤害,别说他们对不起尤金什么的,就是他家里,他都无法面对。
他孙子还在人家手里讨生活,指着人家教导成才呢。
他孙女迷尤金迷的五迷三道的,简直就像报纸上说的追星族,他老人家是真不明白现在孩子到底在想什么。
何况尤金为了国家做了那么多贡献,人家的弟弟在国内受到伤害?
那从上到下,要撸下来多少人为此负责就说不清了。
他稍微放下心来,叹息着说,“小孩子一个人在国内,也没个家长在身边是让人揪心,我得和他哥哥谈谈,给他安排些人手保护安全。”
毕竟他身边的人也太不靠谱了,怎么能让人惊扰到那个孩子?
不靠谱的保镖头子正在车上接受米勒一眼接一眼的凌迟。
长命好笑的看着对方坐如针毡的模样却并不求情。
他哥哥每年付出巨额的安保支出为的是什么他很清楚。
他就算不为了自己安危考量,也要考虑他哥哥的亲情。
花大价钱的保镖竟然能让危险到他近前,现在的冷眼绝对只是开胃菜!赏罚分明,哥哥的教诲他绝对不会忘记。
他笑着看向窗外的夜色。
灯光下的盛京城虽然不似纽漫的繁华现代,但是也质朴庄重,在各色灯光的映衬下,别有一番风味。
他摸了摸不是太满足的肚子“打电话给会所里的暹罗餐厅,让他们做一桌拿手的出来。
还有你的晚餐,让他们单独给你开一桌,一会儿就不用你伺候了。”
至于犯错的保镖头领,自然没有这待遇。有的吃就不错了。
米勒抿唇微笑,为了自家少爷的体贴,“好的,我这就通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