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龚赞,这小子平时挺老实一狍子,这会儿跟中了邪似的,狍子耳朵竖得老高,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沈狐,跟见了母狍子似的。“狐仙姐姐……”他咽着口水,指尖无意识地撕扯着衣服,“你身上这味儿,比俺家后山的野花香多了……”
“滚远点!”沈狐一鞭子抽过去,差点没把龚赞抽飞,“你瞅清楚了,姐身上喷的是六神花露水,不是费洛蒙!”可龚赞跟听不着似的,爬起来又往前凑,嘴里还嘟囔着:“狐仙姐姐的脚印……让俺舔一口呗……”
最离谱的是毛金。这小子平时就好赌两把,这会儿金毛飞镖在手里变成了筹码,眼神跟见了金条似的,直勾勾地盯着礼铁祝的胜利之剑。“赌一把呗?”他搓着手指头,跟见了初恋情人似的,“输了俺给你当三年奴隶,赢了这剑归俺!咋样?”
“滚蛋!”礼铁祝一脚踹过去,“你当俺是傻狍子呢?这剑是你能赢走的?”可毛金跟没听见似的,爬起来又去摸兜里的捆魔金绳,嘴里还念叨着:“再赌最后一把……就一把……”
蜜二爷这边更吓人。这老爷子平时就好抽个旱烟袋,这会儿烟袋锅自动填满了毒烟,他吧嗒吧嗒抽得正香,脑血管跟麻花似的直痉挛。EEG监测仪上的波形跟心电图似的,跳得那叫一个乱。“这烟……得劲儿……”他眯着眼,跟吸了神仙水似的,“比俺前年在长白山采的野山参还够劲儿……”
就在这时,黄北北的万毒金鳞镜突然红光爆闪,跟消防车的警灯似的。“都别吵吵!”她举着镜子大喊,“这毒雾里含有多巴胺激动剂和5-羟色胺再摄取抑制剂,正在重构咱大脑的奖赏回路呢!就跟电脑中病毒似的,正搁那儿篡改咱的脑程序呢!”
镜面投影出众人的脑区扫描,那画面跟科幻片似的:商大灰的下丘脑跟着了火似的,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姜白龙的伏隔核里跟养了条毒龙似的,正吧嗒吧嗒喝着酒;龚赞的杏仁核跟结了冰似的,一点恐惧反应都没有。
“俺滴个亲娘嘞!”井星摸着扇子惊呼,“这哪儿是中毒啊,这是脑 hijacking(劫持)!跟黑客入侵电脑似的,直接控制咱的大脑呢!”
礼铁祝皱着眉,净化之衣在身上晃悠着,跟件破大褂似的。“以前咱净化衣裳一甩,啥毒都能驱散,这回咋不好使了呢?”他挠着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感情这毒跑脑子里去了?”
闻艺拨弄着琴弦,弹出的音儿跟锯木头似的。“俺这悲神定心曲,平时镇个幻觉啥的还行,”她叹了口气,“可这心毒跟长在脑子里似的,咋镇都镇不住啊!”
商燕燕举着银针,扎遍了龚赞的经络,跟扎刺猬似的。“中医说‘心主神明’,”她嘟囔着,“可西医说决策在额叶……这咋整啊?难不成咱还得给人脑开刀?”
就在这时,毒火飞龙突然开口了,那声音跟打雷似的,在众人脑子里嗡嗡直响。“心毒乃万毒之源!”它冷笑,“你们以为靠那些破铜烂铁就能得救?瞅瞅那大胖小子——”
画面中,商大灰正举着斧子砍自己的肚子,嘴里还嘟囔着:“都怪你!害得俺这么胖!”可伤口渗血的时候,他突然抓起自己的内脏往嘴里塞,吧唧吧唧吃得正香:“嗯~原来心是甜的……”
“卧槽!”井星惊呼,“他在攻击自己的前额叶!那是控制冲动的关键脑区啊!再这么下去,他就得变成个傻狍子了!”
礼铁祝握紧了胜利之剑,手心全是汗。他看着眼前的队友们,一个个跟中了邪似的,心里甭提多难受了。“不行,”他咬着牙,“俺们得想办法!不能眼睁睁看着大家变成傻子!”
可咋整呢?净化之衣不好使,琴声镇不住,银针扎不灵,科学仪器也没啥招儿。礼铁祝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旱井里,四周全是墙,咋爬都爬不出去。
就在这时,他突然想起小时候俺娘说的话:“饭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也不知咋的,这话一想起,他脑门子突然跟被凉水浇了似的,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他低头看看手里的胜利之剑,剑身映出自己的脸——虽说有点灰头土脸的,但眼神里还透着股子劲儿。
“对!”他突然大喊,“咱得先治脑,再治心!脑跟心,它俩是一伙的!就跟咱团队似的,得互相配合才行!”
众人一愣,纷纷转头看他。虽说一个个眼神还迷迷糊糊的,但好歹有了点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