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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的官差看着魏明瑶:“你是魏府的姑娘?你兄长企图谋害德昭县主,你可知情?”

魏明瑶面色一僵:“什,什么?”

“魏公子趁德昭县主在饭庄用膳之际,给她下迷药要迷晕她,证据确凿。魏姑娘若是知情,便请跟我们一起走一趟。”

魏明瑶矢口否认:“我,并不知情。”

她朝着魏浮生使了个眼色。

魏浮生也不是多傻,他已经栽了,总不能再拉着魏明瑶一起栽,若兄妹都入了大牢,他们母亲还活不活了?

“官爷,她不知情,与她无关。其实我也不是故意的,这就是个误会,官爷。”

那官差道:“魏姑娘既不知情,便不要妨碍公务。走!”

魏明瑶一脸焦躁地退到了一旁。

-

琥珀一直有些不安地在川儿面等待,见夏桉完好的走出饭庄,方放下心来。

她走出面馆,来到夏桉面前。

“姑娘,您无碍吧?”

“无碍,我需要跟去衙门做个笔录。”

琥珀点头:“奴婢同您一起。”

这些事情是她们提前谋划好的。

那日在寺庙,夏桉见魏府的马车跟着他们之后,便就猜出,这魏明瑶定是没安什么好心。

于是,夏桉今日便演了这样一出自投罗网的戏码,然后再来个抓现行。

魏明瑶的这点手段,实在是不够看的。

-

夏桉到了府衙,将事情经过描述一番,签字画押,被人从府衙中送了出来。

盛枷此刻正在府衙门口等着她。

见她安然出来,他眸色沉冷开口:“应该让我直接出面的。这魏浮生早就欠教训。”

夏桉道:“本就是个局,若是你出手,难免会被人诟病,说我们以强欺弱。这魏家的兄妹,还用不着你来出手。再说衙门不也是你调遣的,也是你间接出手了。”

盛枷道:“他们如此害你,究竟为何?”

夏桉道:“小女子间的无畏计较,你不必知道,接下来我会解决好的。”

盛枷沉默了一会儿:“明日起,我会派人保护在你周围。决不能在让此类事情发生。”

夏桉道:“其实寻常时候,有双鹤就够了,随行的随从也都身手不凡。今日是我有意为之,否则他们是近不了我的身的。”

“那也不可。我会挑选暗卫,日后专门保护你。你不用推拒,这件事没有商量余地。”

他决不允许夏桉再陷入任何险境。

夏桉无奈。

她明白盛枷心意,此时再推拒反而会令他更加不安。

“好,依你。”

-

“啪”,一个巴掌重重打在了魏明瑶的脸上,魏明瑶被打地一个趔趄差一点摔倒在地上。身子还没站稳,紧接着,又一巴掌落下来,打得她身子又朝着另一边偏倒下去。

嘴角溢出赤红鲜血。

“啪,啪……”几巴掌过后,魏金城方气得低吼:“说,你究竟是如何鼓动你兄长做下此等龌龊之事的?”

魏明瑶被打得整个人有些天旋地转,感觉两边的脸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女儿,女儿真的没做什么?是兄长他自己……”

魏金城直接一脚踹到她的肚子上,将她重重踹倒在地。

“你以为我不知道,这几日,你日日拖着你兄长出门,你兄长是个没用的,是有些不良脾性,但也没有胆大到去招惹一个县主!若非是你,他怎会做下此等蠢事!”

魏明瑶极力辩解:“父亲,父亲你听我说。我们是被冤枉的,是那个夏桉,是她设的圈套,是她故意害我们啊父亲!”

“她让你们迷晕她的?迷晕了要做什么?啊?送给乞丐?魏明瑶,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孽障!”

毅远候夫人听说了此事,匆匆赶了过来。

进了正厅,她心焦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啊?浮生怎么就被抓走了,”她见了地上的魏明瑶,立刻心疼地去扶她,“侯爷,你怎可将女儿打成这样?”

毅远侯道:“就是你教出的这宝贝女儿,将你的儿子送进了大牢!”

毅远侯夫人:“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明瑶,你如何会害了你兄长?”

毅远侯不耐地大喝一声:“来人,将这个孽女给我关起来,没我的命令,不准她踏出房门半步!”

-

深夜,静安府大牢。

魏明瑶求了半天,终于求母亲帮她掩护,她偷偷溜出了府,去大牢里探监。

她必须弄明白,今日白天饭庄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给了看守一个银元宝,然后一路畅通地被送到了魏浮生所在的牢房。

她穿着黑色斗篷走下来的时候,见魏浮生的牢房外头,立着一个与她一样穿着黑色斗篷的身影。

那身影听到她的脚步声,缓缓转过了头。

“夏桉?”魏明瑶脱口而出。

牢狱里灯光很暗,但魏明瑶还是看清了夏桉那张平静的面庞。

再看看牢狱里面,兄长正一动不动地躺在稻草堆里。

魏明瑶疾步走过去:“你来做什么?你把我兄长怎么了?”

夏桉道:“你兄长只是太累,睡了。我在这儿,是等你。”

“等我?你是想看我笑话?你明知道兄长变成这般,父亲会如何迁怒于我。你怎知我就会来?”

夏桉看到她脸庞被打得红肿,嘴角还有撕裂的伤口。

早知道毅远候饶不了她。

“无论侯爷如何惩罚你,你也一定想要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因为,你不服。”

魏明瑶有些忍俊不禁:“夏桉,你凭什么以为如此了解我?”

夏桉在幽暗地灯光下,静静看着她:“魏明瑶,我们难道不算是从小看着彼此长大的吗?”

魏明瑶一时语塞。

她们关系一般。

但她自幼便常去夏府,她们确是,彼此认识的足够久。

她狠狠呼了一口气:“我来探视我兄长,天经地义,你算什么,是来找骂的吗?”

夏桉道:“魏明瑶,我记得我与你之间,并无什么仇怨。你恨我至此,究竟是为何故?”

魏明瑶冷哼:“我为何恨你,你不知道?你害了我表姐,又害了我姑母,她们可是我心中爱护之人,你毁了她们,难道还指望着我喜欢你?你如今还要站到我表哥头上,你说我为何针对你。”

“所以,你们上次来府里,便是与兄长商量如何整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