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突击队员完成特种作业,也不去检验成果,立刻向后面的地道口撤退。
从这里用火焰喷射器喷射,火焰可以一直喷到地牢里面。
进入地道里的人,基本上都完了。
因为这里面的环境特殊,火焰在地道里一过,这一段地道里的氧气就会消耗殆尽。
被火烧的人,就算是一时没有死,也会因为暂时性缺氧,而窒息死亡的。
就算是那两个特战队员,也是在身上背着氧气瓶,戴着氧气面罩进行操作的。
地道里的副监狱长和那些狱警们,一开始还做着无谓的挣扎与呼喊。
马上就因为氧气的丧失和无人施救,已经倒在地道里面,生死不知了。
而没有进入地道的几个狱警,在看到有火焰涌出。
他们也不管里面人的死活了,纷纷逃往地面。
至于副监狱长是死是活,那就不是他们操心的了。
在郭家老宅的地道出口,那两个特战队员也已经走了出来。
“报告任参谋长、大队长,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您看这个地道要不要炸掉?”
任九哥:“别炸啊,等以后革命胜利了,就把这里建造一个纪念馆。
郭离校同志,以后你的那些营生要是干不了,就回来经营这家纪念馆。
不好说能不能挣到多少钱,不过吃饱饭还是没有问题的。”
后来还真像任九哥说的,这个郭离校在行动中,确实是立功不小。
但是因为历史遗留问题,等到全国解放以后,很快就转业了。
你们想啊,他爹当监狱长不少年了。
手里面害的人,可算是多了去了。
解放以后,自然有苦主,去找政府、找组织告状。
等郭离校回到乌市以后,直接就被群众给举报了。
郭离校也犯愁啊,虽然当初给他定的是“起义”干部,可是他的屁股底下也不干净。
没有办法,他只好让老管家给上面写申诉信。
同时也给任九哥,给铁军副军长,给宋温暖写信求救。
这些信都是经过邮局寄出去的,那么乌市的领导也就知道了。
看着信上的收信人名字,都是他们要敬礼的人物。
也就把执行命令的时间,往后拖了拖,想等一等上面的意见。
结果他们这一等就等来了,七十五位老八路的联名求情信。
这里面自然少不了铁军副军长,还有宋温暖亲自打来的电话。
尤其是任九哥,居然亲自跑过来一趟。
“各位领导辛苦了,我看的出来,为了提高西疆人民的民生,你们也是进行了殚心竭虑的考量。
对了,我这次回到西疆,可不是过来检查工作的。
也就是想看看当年遇险的地方,缅怀一下战斗的情怀。
同志们,革命已经胜利了,可我们不能忘记,革命先烈们立下的功勋。
今天我看了乌市原第一监狱,唉,我的感触还是颇深啊!
我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想拿出来更跟你们商量一下。”
西疆军区负责人王必达同志,看着装模作样的任九哥,心中也是好笑。
可是当年在甘南创建游击区那会,这位任九哥,就是甘南联军总参谋长了。
说起来任九哥还是自己的上级,自己怎么也得给他点面子。
“首长请说。”
“我看就把第一监狱和老郭家的宅子,改造成乌市革命纪念馆。
那个郭离校的底子不太好,我听说他父亲的身上还有血债。
这种人虽然已经退役了,可也不适合在政府部门工作。
我看这样吧,就把他家的产业没收。
做为赔偿,送给那些个,当年被他父亲压迫过的苦主。
至于这个郭离校,就让他留在这座革命纪念馆里。
一边让他做好劳动改造,一遍给来参观的人民群众,介绍这座监狱的历史。
对了,我连纪念馆馆长的人选,都给你找好了。”
他指着和他一起进来的,一个独臂干部说道。
“这位是尤远同志,他是原第四装甲师,第一坦克营营长。
别看尤远同志是因伤退役的,他当年也是去过钢铁洪流,喝过洋墨水的人。”
王必达心想:还是任九哥有办法,这样一来,对乌市的人民群众,也算有了交代。
郭离校虽然说是劳动改造,可是他在革命纪念馆工作,也算是吃上国家饭了。
在加上革命纪念馆的馆长,又是当年被郭离校“搭救”过的人。
郭离校今后在乌市的日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王必达刚想要答应任九哥的提议,就看见自己的秘书推门走了进来。
“首长,有北平的电话这就接进来,是副总指挥的。
他点名让您和任副总参谋长,一起接军用电话。”
“铃……”
此时王必达办公室的电话响起,任九哥和王必达同时起立,由王必达接起了电话。
“副总指挥好,我是王必达……
是是我明白,请首长们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让西疆……
对对,任副总参谋长就在我这里……
我明白了,一切以任九哥同志的意思办,不打折扣。”
然后他把电话,双手递给了任九哥。
“任副总参谋长,副总指挥点名要找你接电话。”
任九哥:“报告副总指挥,我是小任啊!”
边上的王必达已经看傻了眼,原来这个九哥,还是和当年一样。
看到副总指挥他们,都是这么一副点头哈腰的样子。
要是别人露出这个样子,恐怕副总指挥早就一脚踢了过去。
偏偏宋温暖和任九哥都是如此,陕北的那些首长们,也都是无可奈何。
对他俩也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像极了偏爱自己家的小儿子。
然后他就听到副总指挥的声音,从电话听筒里面传了出来。
“九哥,明明是一个电话的事,谁让你跑到西疆去的,这边的工作你不做了吗?”
任九哥:“老总您别生气,我就是缅怀一下过去的……”
副总指挥:“你才多大岁数就去缅怀?
我要不要给你放几天假,让你再写个回忆录什么的?
还有,你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走了,和谁请假了?
太不像话了,简直就是无组织无纪律。”
任九哥:“老总,真是天地良心啊。
我走的时候,可是拜托宋温暖同志,在总参谋长那里请假的。
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问宋温暖同志。”
副总指挥:“哼哼,你还想让我去问他?
他这会没有时间,正在首长的办公室里写检查呢。
再说你一个总参谋部的,请假让工业部的代你去请假,你说的过去吗?
还有啊,你任九哥本事大,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也不敢拦着你。
可你能不能坐空军的专机过去,你还自己开着坐飞机飞过去。
要不是你在西安机场加的油,我都不知道你要去哪?”
在后最后在任九哥的再三保证之后,副总指挥总算是原谅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