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室大佬:“那些被退回来的军官,让他们都退役吧。
娘希匹,我的军队里面面,没有这样的败类!”
“哗……”
在一片掌声之中,侍从室大佬,终于结束了这场闹剧。
国防部长这会也没有办法,只好先把自己的侄子送医院治病。
他本来就是一个位高权重的人,可以稳坐民国的第三把手。
要是他以前遇到这种事,都不用他亲自出手,他的手下都能替他解决。
可是这次钟正的后台太硬,是大公子、是宋温暖、是迈克杜。
这其中每一个人的名字说出来,都是他惹不起的大人物,他也只能暗叫自己倒霉。
司徒不二更省事,他们还没有出一号机场大门,他的儿子就已经“因病不治”了。
就连宋温暖知道这件事后,也不得不对着司徒不二的背影,说了一句“好一个杀伐果断”。
云南王明显是受了高人指点,居然上了熊主任的车。
按云南王的说法,这可是他头一次来陪都公干。
按照规矩他怎么也得去一趟,侍从室大佬的办公室坐坐,这就叫做拜拜码头。
这一次的云南王,同时还带来了不少的土特产。
“熊主任,我送给大佬的礼物,都在后面的车里。
有蒙自石榴和保山小粒咖啡,这些是送给夫人的。
我听说石榴有缓解衰老的作用,而夫人也喜欢喝咖啡,这两样也是我的一份心意。
还有香格里拉松茸和南华松茸,都是极具营养价值,这是给大佬尝个鲜的。
还有不少的烟草和普洱茶,还有不少的宣威火腿。
我知道大佬是不抽烟的,而且他只喝白开水。
这些东西,都是给咱们侍从室弟兄们的礼物,还请熊主任帮忙分一下。”
熊主任对这个云南王颇为看好,他挑礼物的眼力劲儿,还真是相当的不错。
所以当这份礼物的清单,交到了侍从室大佬的手上时。
大佬对云南王的这份态度,那可是相当的满意。
等到侍从室大佬一撤走,大家也就散了。
迈克杜回自己的别墅陪老婆,其他人也是各回各家。
宋温暖没有留在了一号基地,也没有找钟正多聊几句。
他又回到了《联合公司》的工地现场,去继续监督,公司总部大楼的施工进度。
时光冉冉,时间也从月底来到了月初。
民国三十一年十二月二日,大吉大利,宜婚配,宜移居。
今天是钟正迎娶廖敏的大喜的日子,大家早早的就来到了钟府。
钟正这边的阵容强大,谁也没有想到,今天除了宋温暖和迈克杜到了,大小公子居然也来了。
于是宋温暖等人,移步后堂打起了麻将。
宋温暖、迈克杜、孙副司令和云南王,他们凑成了一桌,“吃碰杠”玩的那叫一个乐不思蜀。
前面的大堂,则留给了大公子自由发挥。
直到朱贝、东方灵、钟婷来了,才把他们带回大堂。
小公子这边亲率迎宾团,带着谢若林、齐公子、张亮等人,陪着钟正前去廖府迎亲。
他们的车队甚是壮观,前后共十二辆军用吉普。
车上的重机枪全部拆下,全部改装成了婚礼用的花炮。
中间是六辆披红挂彩的凯迪拉克,做为迎亲的花车。
最让人惊呼不已的,就是那辆打头的凯迪拉克了。
明眼人一下子就认了出来,那分明是侍从室大佬的座驾,由此可见那位对钟正的器重了。
他们前有宪兵开路,后面是防空司令部的部队断后。
就这阵仗,甚至有顾姓宾客开玩笑说,想当年先贤成婚,都没这么热闹。
不过没人搭理他,没看见大小公子都来了么。
这说明这个婚礼的规格,是上面已经同意的,难道还用你来操心吗?
没一会的功夫,那人就被干部预备处的曾可达,带到客房“醒酒”去了。
在陪都的一个院落内,准确的说,是司徒副次长家宅。
今天是司徒狐的七日,也是他入土为安的日子。
司徒家已经想好了,等着钟正的车队过来了,他们的灵柩就开始起灵。
他们司徒家,早已经准备好了死士。
只要迎头撞上钟正的婚车,他们就把司徒狐的棺木扔地上,让司徒狐暴尸街头。
他们就连报纸的号外稿,都已经提前准备好了。
“某将军仗势欺人,迫使苦主暴尸街头”。
“将军不去前方抗日,后方迎娶寒了百姓的心吧。”
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得罪钟正,恶心恶心他的能力还是有的。
管家:“老爷,派出去的探子已经回来撒。
说钟府的婚车已经出来了,他们好大的阵仗呢。”
司徒不二咬牙切齿道:“好,现在奏乐起灵。”
“哇……咚咚锵……南无阿弥多婆耶,哆他伽多耶……”
现在的司徒府内,哭灵的哭灵,奏乐的奏乐,念经的念经。
好一番热闹的……噢不,是好一番悲伤的场面。
在嘈杂的声音里,忽然听到了“咚咚”两声。
大家向着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就看见两个灰衣人,从墙上跳下直奔大门口。
他们也不理司徒家里人,只是自顾自的把大门从里面拉开。
随后就看到高占龙和田湖,已经大踏步的走了进来。
高占龙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司徒次长,听说您的家里办事,高某特来探望一二,在下叨扰啦!”
田湖:“中统办事,都别吹了快停下来。
你们几个干什么呢?把棺椁都给我放下。”
高占龙是唱红脸的,他说话倒是客气。
田湖可不一样,他是唱白脸,说起话来冲的很。
那些抬棺的人,一听这是中统的人,自然是不敢得罪。
领头的说道:“这位长官,咱们抬棺是有说法的,这棺木一起是不能随便放下的。
除非是到了下葬的墓坑,否则会对主家不利。”
这个领头的一边说话,一边看向了司徒副次长,希望他能出面调解一下。
司徒副次长:“高局长,我就是一个搞卫生口的。
我那里也没有什么情报,可供红党需要的。
你来找我,怕不是找错了地方。”
高占龙:“此事不关乎红党,是关乎于司徒副次长的祸事。”
司徒副次长想了想,突然不客气的把眼睛一瞪。
“高局长,你是不是想说,我家狐儿今天下葬的事?
哼哼,都说死者为大,今天是狐儿的大日子。
今天这个殡,我是出也得出,不能出还是要出 ,玉皇大帝来了也挡不住。”
高占龙:“司徒副次长,我今天过来,可不是来和你交朋友的,我是来救你的。”
司徒:“什么意思?”
高占龙一抬手,中统的特务们,带着一个被绑的人进来。
他们随手把人往地上一扔,就站到了一边。
司徒副部长一看,这不就是那个小报社的总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