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刚从机舱卧室出来的于俐看着咬牙切齿的杨灵越,不由失笑:“这是怎么了?”
杨灵越抬头恢复笑容:“老四睡了?”
“没,本来都闭眼了,颠簸了一下,又嚎开了。老三倒是睡的踏实。”
嗯...母亲和岳母在另一架飞机上带着老大老二,还有保姆、保镖,育儿师,一大堆人。
这边也差不多,不过都是曾莉和于俐各自的秘书团。
杨灵越为曾莉默哀一秒后晃了晃手机:“微信的朋友圈上线了。”
于俐并不了解详情,拿过看了看:“这不就是简化版的qq空间嘛。”
“差不多。来,于老师,合个影。我要发第一条朋友圈。”
“别闹。”
于俐抿嘴笑了笑就要坐在他的对面,不料却被伸手拽了过去,随着一声惊呼,跌坐在他身旁。
“又不说什么。”
见杨灵越坚持,于俐便也不再抗拒。
前置摄像头一张两人并肩的合照出炉,如果背景换成红底,就和结婚证上的照片没什么两样了,两人貌似一脸平静,却又都嘴角微翘。
再然后杨灵越发了第一条朋友圈。
“永远可爱的于老师~”
于俐托腮瞧着他,笑意盈盈的。
在原来的微信中,第一版朋友圈只有文字,没有图片,没有评论和点赞相关功能。
现在倒没必要搞那些。
刚发没多久,便有了两个赞和两个评论。
李婧:“终于回国了...”
王星:“谢谢老板支持!”
好吧,只有这两人,刚上线的功能,又是私人微信,自然没几个人能看到。
新浪的曹国伟看着刚刚更新的微信朋友圈,不由叹了口气,微博要受到冲击了,不过腾讯的市值估计又要跌了,太惨了。
又飞了一个小时,空乘人员提醒要开始降落了。
随后两架飞机里的人们纷纷从夏装变成了冬装,尤其是曾莉和几个孩子裹的严严实实。
其实也就是从飞机到车上这一两分钟的时间。
戴着口罩的曾莉踩在舷梯上深呼吸:“你别说,我还真有点想念这冷空气。”
杨灵越无语,心道:6度,哪里有什么冷空气。
曾莉向后探手:“老公,咱回家。”
杨灵越握住:“你这还挺有仪式感。”
于俐笑盈盈地声音从后面传来:“灵越,你的仪式感最多。”
“就是。”
三人说着一边说着罗圈话,一边走下舷梯。
此刻整个北安河机场飞机跑道侧方停了二十几辆各式车辆,无一例外,全是自家的。
每辆车外都站着垂手竖立的司机,向这一大家子中的杨灵越行着注目礼。
杨灵越环顾四周,也不知道有没有萌生“大丈夫当如是”或者“彼可取而代之”想法的人。
旋即摇头失笑,牵着朝奔来的老大和老二的手,上了自己的老齐开着的迈巴赫,驶往四合院。
四合院和楠姝房自是窗明几净,打扫一新。
曾莉和于俐各自忙忙碌碌的安置,曾母和刘青娜各自帮忙,毕竟东西比别人搬家还要多的多,高姐和林茹都在安顿。
杨灵越则是着嚎哭的老四哄着,看着地上爬来爬去的老三,听着地跑来跑去的老大老二。
都挺忙。
杨灵越几乎忍耐不住,嘀咕着:“这是黎明前的黑暗。”
就是这样的,在太平的十数天里,孩子们是愈加黏糊他,这就意味着其他人看孩子的时间减少,包括育儿师....
得亏没让樊兵兵过来添乱,这要是再来个霸道的杨景怡,还不知是什么日子。
好在也就十几分钟育儿师们布置好了孩子的房间后,便匆匆赶来拯救了杨灵越。
已然1点半,这才开饭。
杨灵越是又累又饿,长途飞行都比不上刚才一会儿给他造成的疲劳多。
等在午睡醒来后,看着身旁同样醒来打哈欠的曾莉开口:“媳妇儿,我出去一趟。”
“唔..几点了?”
“3点半。”
“哦,你去吧,我再眯一会儿。”
曾莉说着翻了个身,也抽出了搭在他身上的胳膊。
并没有问他去哪里,问了又多事,还心烦,毕竟今天是周末。
话说杨灵越在太平期间一直就在于俐屋子里,曾莉还真是诧异,当然林茹的生理期结束后才明白过来....不过那也够可以的了,依着他以前往常的性子,面对同样的人,第三天就得腻。
且说杨灵越是自己开了一辆奥迪出去的,自然前往顺义,拐到去往樊宅的路口后就感觉耳朵有些痒,靠边停车一分钟后,一打方向盘调头回到大路,又开了3分钟左右抵达刘家别墅门口。
杨灵越和谁也没说下午出来的事儿的,但樊兵兵和小丽自然是知道他今天回国的。
樊兵兵不好说,但小丽一定是在家的,不单单是她现在很少交际,更是她一直以来的习惯。
那就是只要杨灵越出差回来当天,只要小丽在京,就一定会在家,无论杨灵越有没有打招呼。
果然,进门便从笑盈盈的张妈的口中得知小丽在书房。
杨灵越开了书房的门,却没进去,就看着书桌后面的小丽。
长发中分披肩,戴着金丝眼镜,一身墨绿色睡袍映衬地她皮肤更加白皙,午后的阳光照射下脸上竟然泛着一层莹莹的光。
小丽听到开门声便知是他,因为家里除了他,也就茜茜偶然不敲门。
小丽没有压抑自己的心思,更没有故作矜持,望向他时满脸的笑意,见他依旧在打量自己,便嗔道:“过来啊!”
杨灵越目光炽热:“上楼吧,掏耳朵。”
“你先看看我设计的舞蹈动作....”
“顾不上。”
小丽依旧笑盈盈地:“你是想着掏耳朵嘛?”
“少废话,赶紧的,伺候你爷们儿。”
小丽托着腮低声道:“就这儿吧,身子软。”
杨灵越走过去牵住了她的手,语气没有刚才那般急迫,温和地说:“我想好好看看你。”
“狗男人...”
小丽近乎呻吟一般地骂了他一句,便由他牵着站起了身。
而后一前一后地出门,上楼,回屋。
随着关门声,便相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