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好吗?这样他是两国人民的英雄。杨君,您为什么非要在意这些呢?美穗此生注定不能做母亲吗?鸠山这个姓就让您如此厌恶吗?妾知道您的家国情怀,可您不也坚定认为日本会回归大中华体系吗?培养咱们的孩子主导未来的日本不好吗?”
鸠山美穗这几个问题问出来后,情绪波动颇大,却没有像之前一样落泪,依旧一脸倔强。
杨灵越皱眉道:“你从头到尾都在算计我。”
鸠山美穗一怔,撇过脑袋,神情哀伤。
“是的,可妾对您的爱慕是真的啊!您现在说这样的话,何其伤人。妾遵守誓言,请您勿虑。”
说完又行了一礼,转身就走向茶几,左手按在几案上,右手探向一把水果刀。
杨灵越瞳孔一缩,一个箭步握住了她已然举起刀的右手,同时也握住了一部分刀刃,力道很大,他被划破了,血很快便涌了出来,滴在了她的脸上。
这娘们儿,太他妈狠了,不仅对同胞狠,对自己更狠,这一刻杨灵越相信了这娘们儿确实自己破了自己的身,自己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因为这娘们儿现在搞的是日本的“心中立”(情誓),即通过断指(也可断发),以身体残缺证明承诺的不可逆性。
杨灵越没有感觉到疼,因为怒气上涌。
抬起另一只手,便扇了过去。
鸠山美穗没有躲,眼睛都不眨,就那么看着他。
一声轻响,与其说是打,不如说是拍。
因为收了力,要不然全力之下,怕是直接会打成傻子。
“疯婆娘,给老子包扎,让你的人送这些东西。”
鸠山美穗知道,他是为她考虑,毕竟他的人要是看见他受伤了,势必会起波澜。
瞬间破防,哭嚎起来。
“别嚎了,再迟一些,伤口都他妈快愈合了。”
“嘎”
鸠山美穗冒出个鼻涕泡,旋即脸红的不要不要的。
这才一通电话后手忙脚乱起来,伤口并不深,上了白药后,杨灵越才感觉到疼。
也没有包扎,贴了两个创可贴完事儿。
鸠山美穗坐在他一旁低着头,却是翘着嘴角。
“贱人,你还笑。”
鸠山美穗抬头,有些俏皮地说:“您疼惜美穗,美穗很幸福,当然要笑了。”
杨灵越顿了顿模棱两可地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哈依。”
“再过两个小时,我就要离开了。”
“那也开心,知道杨君心里有美穗,这已足够。”
“我记得日韩之间是15天的免签吧?”
“是。”
“你今天跟我去韩国吧。”
鸠山美穗好像没听懂似的:“纳尼?”
“去不去?”
“去。”
在机场的时候,众人这才发觉队伍里多了个神似李佳欣的日本女人,一身鹅黄色长裙,戴着顶帽檐很大的黑色礼帽,明明长相有些明媚皓齿的感觉,但却有股子难以言说的上位者气质。
尤其看到来送机的平田次郎等人对待其,较为恭敬的态度。
不过在登机的时候人们就有些尴尬了,尤其是秦海路。
大佬!你特么一点都不避人的吗?
我和曾莉可是时常通电话的。
你就那么任由这个日本女人亲昵地挽胳膊?
到时候我说不说?
登机后,杨灵越面容平静地主动介绍了一下:“松雪优子,我的一位日本友人,此前《火星救援》的签售会期间‘帮助’我很多。”
鸠山美穗微笑着打招呼:“打扰大家,我刚好有事要去一趟韩国,有幸与各位同行。”
人们自然纷纷礼貌回应。
“你好,你好。”
“.....”
随后鸠山美穗自然而然地跟着杨灵越坐在了机舱后面的会议桌上。
无人打扰。
李婧已然知晓了这位真正的身份,全然没有了昨天的无语,只有佩服。
老板是真特么牛逼。
杨灵越也觉得自己挺牛逼的,他觉得自己在以身饲狼,嗯..这娘们儿就是头母狼。
简单点说,就是逆向思维。
既然你想影响我的想法,那我为何不干脆反过来影响你呢?
在他身边久了的女人,哪个没有被影响呢?
无论成与不成,总要尝试一番,总比“惹不起我躲得起”这种想法要好上一些。
最最最重要的是,鸠山家族在日本的影响力太大了,比索尼大多了,利用好了,能办到很多事情。
这事儿他也不会隐瞒,等再次回国,就会和四个女人通报一下情况,包括美国的伊万卡。
再退一万步讲,杨灵越也得让她伺候,手都伤了,不得有人给他洗澡洗脸按摩暖被窝吗?
鸠山美穗心中一片柔和,幸福感塞的满满当当,她连佣人和保镖都没带。
当然,这也符合她大多数时候的外出习惯,反正身份是保密的,她就是松雪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