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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这是谢东兰家吗?”

疯狗带着两个小弟,敲响了大风机厂单位宿舍楼的二层东边的大门。

“谁啊!”

里边传来询问声,紧接着入户门打开一道门缝,有人在里边张望。

疯狗一把将门给推开,里边的人猝不及防,一屁股坐在地上,发出哎哟的声音。

房门敞开,三人进入屋里,一把将门给关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坐在地上的是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太太,头发花白,脸上满是皱眉,有些惊恐地看着这三个不速之客。

“你们是什么人?私闯民宅,我可以报警抓你们!”她浑身颤抖,开口警告道。

“妈,谁来了!”卧室里,一个拄着拐杖的中年妇女走了出来。

看到闯入的三人,她顿时吓得愣在原地,眼神闪烁着恐惧之色。

“你就是谢东兰?”疯狗点燃一根烟,从口袋里掏出照片进行对比。

“我不是,你们找错人了!”谢东兰连忙矢口否认。

“特马的,当我们是傻子吗?”疯狗对着旁边的小弟使了一个眼色,对方会意,立马上前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只见听‘啪’的一声脆响。

谢东兰整个人被打得一个趔趄,直接摔倒在地上,牵扯到小腿骨折的部位,痛的哭爹喊娘。

两人没有停手的意思,继续对着谢东兰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打得人嗷嗷大叫。

老太太从地上爬起来,想要进行阻拦,直接被疯狗一巴掌把假牙都打飞了,人倒在地上撒泼打滚,喊得比谢东兰还大声。

“真特马,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疯狗甩了甩发疼的手,弯腰掐住她的脖子,威胁再乱喊把她弄死,才让她消停下来。

一会儿之后,疯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惬意地吐着烟圈,两个小弟站在一旁。

在他的面前,谢东兰和老太太鼻青脸肿地跪在他的面前,耷拉着脑袋,大气不敢喘。

“知道为什么上你家来吗?”疯狗弹了弹烟灰说道。

谢东兰连忙摇了摇头,不敢乱说话,怕又得挨大嘴巴子。

刚才牙齿都被打落了几颗,嘴里咸咸的,时不时传来痛感。

“不知道?”疯狗一脚把人给踹翻在地上,声音冰冷地说道:“自己最近干了什么事,心里没点逼数吗?”

“大哥,我错了,您别打了?”谢东兰连忙求饶道。

“错了?你特马做假证诬陷别人的时候,可有想过有今天?”疯狗说道。

“大哥,我那是被逼的,他们把我腿打断了,我要是不照办,要把我做掉!”谢东兰路喊着说道。

“现在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把案子撤了,去指认让你办事的人!”疯狗吐了口烟圈说道。

“我不认识他们人……”谢东兰说着,发现疯狗的眼神变得冰冷,后边的话不敢说了,连忙点头。

“你是聪明人,别想着逃,我们是城南道上的,要敢耍花招,把你一家老小沉海里喂鱼!”疯狗威胁道。

“是是,我知道怎么做了!”谢东兰连连点头。

疯狗在谢东兰家抽完这根烟,随即带着人出门,继续往下一家拜访。

走到半路时,收到陆文的简讯,他连忙找了公用电话给回拨了过去。

在挂掉电话之后,他吩咐小弟回去召集人马,顺便找两个摄影师过来。

等待了一会儿,需要的人和人马都过来了,疯狗带着他们赶往目的地。

几天之后,陆文在南郊处理了厂子的事情,再接到派出所的电话。

关于张翠兰母女报警说他敲诈勒索的案件,已经查清楚了,对她们进行了警告。

谢东兰那边把案子给撤了,转头就报警称遭受张翠兰的威胁诬陷陆文故意伤人,他们已经立案侦查了。

至于最后一起雇凶杀人案件,经过审问之后对方还是咬定受雇于他陆文。

陆文挂断电话后,给疯狗打了一个电话,随后给毕东发了一条简讯,让他过来南郊接自己到市区一趟。

没办法,天气寒冷,北风呼啸,坐破自行车太冷了,还是出租车舒服。

半个小时之后,一辆出租车直接开到了厂子里边,稳稳地停在办公区门口。

陆文给看门的两个老头打过招呼,看到毕东出租车的车牌,把车子放进来。

两个老头得到他的吩咐,自然会打开门,让车子开进厂子里。

在陆文和罗彬坐上出租车,车子直接开出了厂子,往市区的方向而去。

车子进入城南,开到了百昌麻将馆前停了下来。

陆文从车上走下来,踏入麻将馆,直奔二楼而去,没有人敢拦他。

“文哥,您来了!”疯狗连忙迎上来。

“嗯!事情办得怎么样?”陆文询问道。

“办妥了!这三户人家,我带兄弟们挨个拜访了一遍,要不是您提醒,最后一家可能栽跟头了!”疯狗笑着递给过来一沓照片。

这最后一家是叫黄家村,民风彪悍,游手好闲的粉仔不少,路过村子的狗都得挨两个大嘴巴子。

要是自己带两个人过去,估计会被扒光了衣服给扔出村子。

他吩咐人焊接了二十把关公刀,带着人马进村子,很顺利就到达了目的地,把事情给办妥了。

“办的不错!”陆文翻看着这些照片,点了点头,问道:“底片都销毁了吧?”

“文哥放心,我亲自带人看着把照片洗出来,然后把底片给销毁了!”疯狗连忙说道。

“很好,兄弟们都辛苦了!”陆文从罗彬手里拿过包,从里边取出一个信封递了过去。

“文哥,我不能要,要是段哥知道,可要收拾我了!”疯狗连忙拒绝道。

“这是茶水钱,他知道了也没事!”陆文把信封塞他的手里,安慰道。

“谢谢文哥!”疯狗感觉到信封的厚度,眼中放光,连忙道谢。

他们一伙人刚接手城南的地盘不久,业务还在扩展,还没捞到多少油水,日子过得紧巴巴。

他嘴上说不能要,其实心里恨不得把钱直接揣口袋里。

陆文看透不点破,秉承着拿钱办事的原则,自然不会做吝啬鬼。

要是没有一点好处,下次再找他们办事,可能没有那么积极。

在跟疯狗聊了几句之后,陆文找了个借口,带着罗彬走出了麻将馆,坐上了出租车。

“陆总,咱们现在要去哪里?”毕东询问道。

“去江城第二看守所办点事情!”陆文吩咐道。

“好的!”毕东应了声,打转方向盘,开出街道,往看守所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