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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他的父亲,不仅能在氏族众多的南阳,将韩氏家族不断地发展壮大。

还能够游刃有余地对褚贡这个南阳郡守,进行有效的压制。无论是权谋,又或者政治那都是顶级的。

但他的舅父不仅自身能力差,还没有多少管理能力。致使整个联盟十分松垮,纪律松散,这才和周氏的对抗中一触即溃。

韩玄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思考如何进行改善,或者补救方法,他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既然软的不行,那他就来硬的。

韩玄发出命令,让在军营的韩熙带领一部分军队,开始强行彻查周家那些匿田匿户的证据。

一经发现,直接查抄收归官府,然后韩玄将一些罪证整理出来,写成奏章送往朝中。

既然撕破了脸皮,韩玄也不再有所顾忌。

弹劾周氏的奏章一封一封地,犹如雪花般送至朝中,一副誓与周家硬磕到底的态度。

一时间,整个庐江郡彻底乱了套。

周氏为了报复,又数次暗中鼓动民众聚众反抗。

都被韩玄派兵镇压了下来,依旧造成了不少骚乱。

事情闹到这种地步,根本就压不下去!

几乎是越闹越大,甚至惊动了扬州刺史。

最终还是韩玄向袁术求援,随着袁氏的插手,这才彻底制止这混乱的局面。

周氏将剩余的赋税都交齐了,韩玄也命韩熙将军队撤回。

虽然这次事件结束了,但是韩玄看着手下送上来报告。庐江郡各地因为此次动乱严重受损。

一时间,他沉默不语。

韩玄带着几十名亲卫,在田间四处游走。

看着田野上骨瘦如柴的百姓,死气沉沉地收割着贫瘠的粮食。

他有多长时间没有出来四处走走了?

这一年中,他一直高坐于庙堂之上争权夺势,很久都没出去看看那些疾苦的百姓。

偶尔见到路过的百姓,不是远远地就避开,就是怵生生地跪倒磕头,脸上的恐惧溢于言表,就好像韩玄像是什么洪水猛兽般。

看着这种景象,韩玄心底十分不是滋味。

自己刚来庐江郡时,百姓们虽没有夹道欢迎,但他们看向韩玄的眼神都格外地充满了期待。哪像现在这样死气沉沉、充满了恐惧。

回想起自己所经历的一幕幕,难道这就是他想要的吗?

不!

他还记得要来庐江赴任前,曾放出豪言壮语,要将这里的百姓衣食富足、安居乐业,政治清明……

然而事实是,在自己任职的这一年里,不仅丝毫无功无恩于百姓,还为百姓带来了动乱与苦难。

难道是自己做错了吗?韩玄一时间陷入了自我怀疑。

默默地无言的回到太守府,他把自己关在书房中,进行反思。

就这样,他独自一人坐到天亮。

经过一夜的思考,韩玄最终重新坚定了他的内心。

他做的没有错!氏族门阀无论是对于百姓,还是天下,都只是一群只知道贪婪掠夺、极端腐朽的寄生虫。

他们对国家的发展有着极大的消极影响,并且严重的占用了大量的劳动力,阻碍了王朝的发展进程。

所以说他的做法没有错!

要错,那也只是韩玄太过大意!严重低估了当地氏族,对于本地的声望和影响力。再加上他行事太过鲁莽,才会走到如今的地步。

当今这个时代,是属于氏族门阀们刚刚崛起的时期,并非以他一人之力便能与之抗争的!

很快韩玄便重新整理了自己的思路,不能与氏族门阀硬抗,而是要一点一滴地“蚕食”方可。

既然已经重新规划好日后方向,韩玄便开始思考接下来该如何发展?

之前韩玄的一系列行动,使得周家名下数万顷的农田被查收。

数千户的隐藏人口也被官府重新登记,周氏基本上是伤筋动骨。

如今双方虽在袁氏的调解下,冰释前嫌。但谁都知道,这只是他们双方的缓兵之计、权宜之策。

再起争端,也只是迟早的事。

周氏盘踞庐江郡数百年,根深枝茂,在当地的民望不是韩玄所能比拟的。

而且距离汉帝刘宏驾崩、董卓乱政的时间还有四年。

在那之前若是想要成为一方诸侯,参与讨董行动的话,韩玄就必须拥有属于自己的地盘。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韩玄已经处于下风。

不仅与当地的顶级门阀周氏结仇,而且与百姓的相处也不和睦,韩玄已经很难在庐江郡彻底落脚。

若是执意留下的话,有着周氏的捣乱,他日后很多的政策都将无法实施。而且很可能会重新陷入争权夺利、自我内耗、浪费时间的死循环中。

所以最好的方法还是离开庐江郡,重新找一个郡重新开始。

韩玄不怕失败,他认为每次失败,都会成就更强的自己。

同样,这次的失败也在时刻提醒着他,警醒着他,不要重蹈覆辙。

不过,这种事情不是他想换就能够换的。

韩玄先将此事压在心头,日后在做谋划。

当务之急还是先处理手头上的事务,经过了与之前周氏的一番交锋,韩玄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不足。

他需要找一个当地名望很高,而且颇有政治手段的管理人才。

目前韩玄没有思路,决定将在外担任县令的手下全部召回,集思广益下,说不定能有解决的办法。

次日,韩玄看着下方已经齐聚的黄忠、朱彪、韩熙、韩凌、魏延这五人。

距离上次大家聚集在一起,还是在初到庐江郡之时,在之后由于公务繁忙,大家多是以书信往来。

难得重新一聚,韩玄并没有一上来就直奔主题,而是举办了一场酒宴,大家一起畅饮。

酒过三巡之后,韩玄见时间过得差不多了,这才开口道:“今日唤诸位齐聚是有要事相商。”

众人一听,纷纷放下手中器物,皆神色肃穆的望向韩玄,齐声道:“主公何事?我等必将竭尽全力。”

“诸位在各县任职已一年之久,想必对于本地已经多有了解。如今舒城县令一职仍旧空缺,我需要一位在本郡之中德高望重之人担任,诸位可有推荐?”韩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