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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如今都来到了这漠北,有些人是我杜荷花重金聘请而来,有些人是听闻手下将士说了我杜荷的名,投奔而来。”

杜荷话风一转,声音又大了几分:“可是大多数呢?整日弄那些奇淫技巧,整个城池里犹如那异类,过街老鼠一般,人人说起皆是唾一口。”

在场的一部分人想着自己的曾经,不禁低下了头颅,杜荷看在眼底,卫虎也是连忙记了下来这些人。

“如今,到了这漠北,我杜荷也不强求,愿意留下来的,跟着我杜荷创一番天地的,可以留下来。”

“要走的,现在就可以离去了,每人领二两银子,就当是我杜荷请错人了。”

现场顿时又变得闹哄哄的,人群中又有人大喊:“杜校尉,这漠北也没个通商的队伍,我们怎么回去啊?”

杜荷一笑:“我会派将士给你们送到那单于都护府,之后你们怎么回家,我就不管了。”

几只手高高举了起来:“我要走,在哪领银子?”

杜荷看了一下台下的钱多多,后者顿时心领神会,跑到了营帐中搬出来个箱子,全是白花花的银子。

“要走的,现在请退到一边,愿意留下的,稍等一会,待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走了之后,咱们再接着说,卫豹,弄些吃食过来。”

不一会,几只已经烤好了的羊抬了过来,本来是给杜荷从北方回来接风的吃食,就这么放在了众人的眼前。

杜荷跳下高台,随意撕了一块肉放在嘴里咀嚼着:“都过来吃,看啥呢?都决定跟我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混了,还能饿着你们不成?”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走了向前,壮着胆子分食着羊肉。

站在一边准备离开的人群里,有人高呼:“凭什么他们有肉吃,不给我们吃,我们一路上也是滴水未进。”

“就是就是,杜校尉不会连口吃食都不给吧,就这,还镇北城的校尉呢。”

杜荷眉头一皱,数十士兵拔出刀,走了向前,再次镇住了场面。

钱多多高喊:“谁再叫嚷连二两银子都没了,下次旁边的人举报一下,多得一两银子。”

留下来的不过八十余人,又是好肉又是好酒的,香气飘飘,好不自在。

待人走完了,杜荷把手上啃的差不多的羊腿一扔,再次上台。

“如今闲杂人等都已经离去了,有话我就直说了。”

喝了些酒,台下的气氛也放开了。

“杜校尉请说。”

“哥几个都朔州人,听了杜校尉的故事才前来投奔的。”

“杜校尉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杜荷笑着压了压手:“奉承的话就少说了,虽然我爱听,不过今天不是说这话的时候。”

“在场的有木匠吧。”

十二个人举起手来:“我等就是木匠,手艺活还说得过去。”

杜荷挥了挥手:“行,一会你们吃完了站东边去,我统计一番,铁匠呢?”

只有七个人举起手来:“杜校尉,我等打铁的功夫都是祖传的,家里世世辈辈皆是铁匠。”

“行,一会吃完了你们站那木匠身边去,其他人都有些啥擅长的,都自我介绍一下,给大家认识认识。”

剩余的人寻思着琢磨的那些东西都上不得台面,纷纷低着头。

此时,却有一人站了出来,年龄不大,看样子也就比杜荷大了几岁。

“杜校尉,我这个没啥本事,读过些书,有一把子蛮力,你收不收?”

杜荷吃得有些饱,干脆一屁股坐在了高台边缘:“你这小娃来凑什么热闹?”

台下之人不惧,振振有词道:“杜校尉也是英雄出少年,为何觉得我年小就不能成事呢?”

在场皆是哈哈大笑起来,杜荷饶有兴致的问了一句:“那你说说你叫啥名吧,会些啥?”

少年行了一礼:“吾乃薛礼,字仁贵,家道中落,听闻杜校尉召集天下好汉,便跟着自行前来,勿怪。”

“薛仁贵?薛仁贵!你是薛仁贵?!!”杜荷惊呼出声。

“正是在下,杜校尉莫非认识在下?”薛仁贵行了一礼,有些好奇的看着杜荷。

“不认识,听说过,是什么王的孙子来着。”杜荷摸了摸耳朵,大名鼎鼎的薛仁贵怎么会不认识,不过家道背景确实记不住。

薛仁贵自嘲的一笑:“看样子我这臭名声都传到了长安去了。”

“没有没有。”杜荷连忙换了个话题:“如今你跟了我,那就好好干个大事业出来,你可愿?”

“属下愿。”

杜荷大喜,朝着高瑾轻声说道:“高公公,此人你好生带着,乃一不可多得之良臣猛将。”

高瑾点了点头,招手将薛仁贵招上前来,摸着根骨。

杜荷哪能料到随意一举还能弄来个这么个猛将,对剩下的人更好奇了:“还有谁出来做个自我介绍。”

安静了一会,一身着破破烂烂的布衣站了出来:“杜校尉,我就一贩夫,名叫王二狗,从长安到河东郡贩卖布匹,身上财物被盗了,走投无路之下听闻校尉招人,小的就跟了上来。”

杜荷点了点头:“既然是贩夫,日后继续做那贩夫之事,正好我手下有一人名为钱多多,你改个名叫元宝可行?日后跟着钱多多。”

“王元宝多谢校尉。”

见两人都成功被收入了杜荷麾下,剩余人皆热络了起来,纷纷走到台下自我介绍着。

一个多时辰,这六十多人才自我介绍完毕,有摆弄花草的,有夜观天象却琢磨不出道道的,还有些喜欢瞎想,却没有啥实际用途的。

杜荷来者不拒,统统纳入了麾下。

酒足饭饱之后,给众人安排了营帐入住,如今镇北城还没建设起来,也没什么研究的条件,只能先如此了,日后再考虑其他事宜。

到了最后,还剩一人没做自我介绍,站在营地中也不跟着走,看样子五十余岁,头发开始斑白,整个人精气神还特别好,双目有神。

杜荷凑上前问道:“你这老先生是做什么的?”

那人摸着胡子哈哈大笑:“老夫只是顺路来这草原上的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