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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宁眉梢挑起,自信满满地道:“作为一名专业的私人大夫,这等小事又岂会不知,放心交给我吧!”

耳畔忽的响起小白恨铁不成钢的声音:“宿主,你什么时候能不要这么见钱眼开,都被人戏耍了,还在这沾沾自喜,我鄙视你。”

林舒宁哼他一声:“这怎么能叫戏耍,这叫布局!再说了,跑一趟就给你一千两银子,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好赚的闪送工作么!”

小白不屑地嗤了一声:“肤浅!丝毫不懂什么叫气节比天高。”

他咽了下口水,忽闪着眼睛道:“能不能分我一半?”

林舒宁睨他一眼,你气节比天高,高的都山路十八弯了,比德芙还纵享丝滑。

她送他一个看本小姐心情的眼神把小白摁回了空间里。

林舒宁直起身子,盯着江煜左看右看端详着道:“嗯……让本大夫仔细看看,既然要装病人,那咱们就装的再像一点。”

她从衣袖中掏出一盒胭脂,开始在江煜脸上认真地轻轻拍着。

乔装这种事林舒宁已经很擅长了。

她站在他敞开的两腿之间,江煜仰起脸,任她折腾着,目光在她脸上来回梭巡。

那眼神越来越热,似有火焰在燃烧,带着成性的贪婪和狂野的占有欲。

林舒宁被他沉甸甸的眼神看得动作都慢了,面上瞬间腾腾地烧起来,轻斥道:“你闭上眼。”

江煜轻笑一声,听话地闭了眼,手却慢慢搭上了她的腰间。

他不在京城的这段时间,她瘦了。

江煜想着,要再把她养回来才行。

专注于乔装事业的林舒宁没有注意到自己腰间的那双手,心里琢磨着,是不是应该把眼下的粉再蹭掉一点,显得眼下面有一个深深的眼圈儿,看着会更病态些。

这么一想她便俯身更加凑近江煜的脸,轻柔的呼吸带着她身上的香气拂在江煜面上,他睁开了眼。

目光猛然间一撞,江煜注视着她,呼吸立刻变沉了,情不自禁地扣住林舒宁的腰往前一勾,顺势抬起了下巴。

却骤然“嘶——”了一声。

他方才动作太大,林舒宁正在替他乔装的手正好戳到了他的眼睛。

“你没事吧?”林舒宁赶忙问。

江煜眉头轻蹙,紧闭着眼。

“很疼吗?”林舒宁紧张道:“说好了让你闭眼的么,给我看看。”

江煜轻轻闭了一会儿才睁开,眼中氤氲着浓浓的水汽,一只眼角已经有些发红了。

林舒宁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样泪盈于睫的样子,仰着脸无辜地看她,瞧着可怜巴巴的。

她忍不住笑了,语气嗔怪:“谁让你乱动了,没事拉我干什么。”

她轻轻揉了揉江煜的眼角:“不过倒也不亏,这下看着更像病人了,躺着吧,我去给你熬药,当然了,是不用你喝的药。”

她朝江煜眨了眨眼,便整理好东西起身走了出去。

门外,江澈经过陈昭和月照的一番解释,终于明白过来这是自己六哥设的一场局。

然而话虽如此,他心中还是有些忐忑,此刻见到林舒宁出来,立刻拦住她的去路,求证道:“三小姐,我六哥没事吧?”

林舒宁看见他因为担忧而蹙起的眉头,心中忍不住感慨,这江澈倒是真心实意为了自己的六哥好,在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家里面能有这样的兄弟情存在,属实是难能可贵。

她笑了笑,道:“他没什么事,不过是障眼法罢了,不必担忧。”

江澈听到这话,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吓死我了。”

林舒宁点点头,看向陈昭:“你去将这份药方熬上,等它凉了之后,就按照老样子把它倒了。”

陈昭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应道:“放心吧,三小姐。”

他接过药方就要去熬药。

“等等,”林舒宁猛地想起什么,叫住他,“你再去请几个信得过的太医来装装样子,睿王殿下不想让外人知道他的情况,就让他们用其他的病情代替,对外就说是胃病引起的并发症,虽然需要好生调养一段时间,但尚不会危及生命。”

陈昭有些疑惑:“那下毒之人听到这个消息,岂不是会觉得主上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林舒宁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当然不会,他们只会以为,江煜的病症已经严重到五脏六腑开始溃烂,到了无法医治的地步了,别忘了,这群太医可是连皇上中的普通毒都查不出来,更别提如此邪门阴毒的南疆蛊毒了。”

陈昭恍然大悟,钦佩地看了眼林舒宁:“三小姐,你简直是太厉害了,这么短的时间就能想出这样聪明的办法。”

“我不过是对毒比较了解罢了,”林舒宁淡淡地笑了笑,“去吧。”

“是。”陈昭攥着药方,急匆匆地走了。

林舒宁回过身,刚一抬眼,就撞上了四只满眼放光的眼睛,她吓了一跳,后退几步:“你们这是什么眼神,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江澈故作深沉地摸了摸下巴,没有说话。

月照挠了挠头,笑道:“属下只是觉得,三小姐有的时候和主上真的很像。”

怪不得主上会对三小姐倾心。

“我和他像?”林舒宁撇了撇嘴:“我可不像他一样会戏弄人,好啦,我这边已经搞定了,陈昭在忙,就辛苦月照你送我回去吧,等一会儿太医就要来了,免得他们发现我在这里徒生疑端。”

“是。”月照颔首应下。

两人离开后,江澈就钻进了江煜房里。

在确定自己的六哥无碍后,江澈整个人就又瞬间活了过来。

他大摇大摆地一屁股坐在了江煜床边,拿起一旁放着的茶盏抿了一口,语气有些责怪:“我说六哥,下次你要装病能不能提前知会我一声,也好让我配合着一道演一演嘛,这么有趣的……诶等等!”

他凑到江煜面前,盯着他道:“六哥,我怎么觉得你的脸色比刚刚更加难看了,怎么这么白,还有这眼下是怎么回事?这也是伪装的效果?可这是你的住所,只要你待在房里不出去,谁能看的到?”

江煜指尖犹自在唇上轻轻摩挲着,幽邃的眼眸里漾着春水一般旖旎的柔光,听到这么一声立刻敛起双眸,一根指头把江澈推开,淡道:“这叫细致入微,滴水不漏。”

他知道用不上,但他乐意。

江澈惊讶地瞪大眼睛,他还从没见过自己六哥对一个人这样纵容宠溺过,不由暗叹他这冷面煞神也有今日。

他清了清嗓子,笑嘻嘻地调侃道:“六哥,你最近莫不是好事将近了?本来今日母妃还让我带了你最爱吃的糕点来,想来现在六哥应当已经甜的发腻,不需要再吃这些甜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