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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煮点瘦肉粥,她厨艺可谓非常差,刀工也不好,切这些肉沫,红薯沫费好久的力气。

这具躯壳还真是娇气啊。

她在她那个世界在学校都是点外卖,或者学校买饭,这个世界的原主也不做饭,每天就想着怎么折磨洛云轩,讨冯德欢心。

她怕血腥气,怕做饭,现在觉得这些跟性命比起来,什么都不算。

幸好她有原主全部记忆,可以帮着洛云轩配置一些药,加上她原本医学世家,小时候就经常接触药草,虽然大学改学了文学,可她底子还是不错的。

她心底哀嚎,她也不过十九岁,才上大一而已,就来到这。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家,终究保命为先。

她想到她的爸妈,她眸中浮起一层泪光。

她写什么小说啊,她只想跟爸妈在一起啊。

她心中酸涩,又想哭了。

……

她抬手偷偷抹着眼泪,少年将她的小动作尽数收入眼底。

他心头烦闷。

他被心头的这股烦闷扰的烦乱不堪。

他故意弄出声响,她慌忙擦干眼泪,转脸看他,面上是讨好的笑,“洛云轩,你醒了,我做了点吃的,待会儿你吃一些。”

他闷闷嗯了一声。

他起身洗漱,走至她身边。

高大的身影将她尽数笼罩,她不由瑟缩。

怯怯的看着他,“马上就好了。”

他死盯着她,她吓的小脸苍白,她着急的说道,“我可没有哭,是这里的烟有些呛。”

“烟呛的。”她嗫嚅。

他嗯了一声,她真的很害怕跟他接触。

这可是冷血无情的大反派,十年的折磨早就让他心理出现严重问题,他可是一个炸弹啊。

她偷偷看他,他面上没有任何表情,湛蓝的眸色变浅一些。

她忙转移话题,“洛云轩,你的眼睛蓝色变浅了。”

她大胆的靠近,然后小心谨慎的握住他的手,轻轻掀开他的衣袖,“哇,手上的鳞片也消失一些,看,我给的药管用吧。”

她抬眸,一脸讨好的笑。

对上他湖蓝色的眸,那里好似一个深沉的漩涡,要将她吸附进去,她不由一个瑟缩。

慌忙退后两步,“我现在是医生,望闻问切是医生要做的,你可不能凶我!”

她不小心踩至柴火棍,脚底一滑。

糟糕,她要摔倒了。

她想稳住身形,已经来不及。

电光火石之间,他闪身靠近,揽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

他垂眸看她。

她怔怔的看着他。

被他揽住的腰肢,好似碰到蛇一般。

她忙站稳,“谢谢。”

他不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她。

她抿了抿唇瓣,“我给你盛饭。”

他疾步走过去,握住她的手腕,“我来。”

被他握住的手腕好似被蛇缠住一般,她慌忙拿开小手,轻轻哦了一声。

饭盛出,他递给她一份,“大小姐,吃吧。”

她点点头。

少年吃着饭,其实并不好吃。

没有盐,再香的肉都不会好吃。

他小口吃着,瞄了她一眼,她好似吃什么都很香的样子。

不时鼓着双颊,小口塞的满满的,一副饿极的样子。

她抬眸对上他的目光,忙咳。

好不容易将口中的食物咽下去,她双颊因为咳嗽变得绯红,“我吃相不好,我太饿了。”

“好吃吗?”

他对上她满是希冀的目光,说了两个字,“还好。”

她笑,“其实不好吃,等你眼睛恢复,我们就可以离开这。”

“没有盐,不会好吃的。”

“洛云轩,我们离开这后,我一定让人给你做好吃的东西,我帮你养好胃,帮你找家人,好不好?”

他目光复杂的看着她,口中轻声喃喃家人两个字。

*

吃过饭后,她抢着要洗碗。

毕竟她身体好了许多,可以做事了。不能总让他做事啊,少年看着以往倨傲跋扈的大小姐在灶台那处忙碌着,她有些笨拙的洗着碗。

虽穿着破布烂衫,身姿婀娜,小脸明艳动人,在做这些琐碎事的时候,愈发明媚动人。

她将碗筷洗干净,她转头冲着他笑,“洛云轩,我都洗好了。以后做饭这种事,我来。”

他目光描摹着她精致的眉眼,她到底会伪装多久?

为什么她跟之前的沐娇娇完全是两个人?

这些到底该怎么解释?人格分裂,还是善于伪装,最后猎杀?

他目光阴鸷,对不能掌控的事,内心充满烦躁。

*

晚上,她用绳子将脚给绑住。

然后吃力的用绳子将手腕给绑上,她无法绑好,她抬眸,一脸的讨好,“洛云轩,我睡觉不安稳,你看我脚都给绑好了,手我不好绑,你过来帮我一下。”

“这样绑住后,我绝对不会再对你动手动脚。”

他上下打量着她,她还是将狗腿子的事做到淋漓尽致。

他走过去,修长的手指毫不客气的给她双手绑好。

绑的紧紧的。

她抽了抽唇角,“有,有点太紧了,要不松一点点。”

他垂眸瞧见她白皙手腕上被勒出的痕迹,她继续讨好,“我手坏了,就不能配药,做饭洗碗了,又是浪费时间。”

“娇气。”

他口上这么说着,还是给她松开几分。

她抬眸,冲着他甜甜一笑,“这样就好了。”

她笑起来,眼睛会弯成好看的小月牙,眸底好似星河闪耀一般。

他闷闷嗯了一声。

她吃力的躺下睡好。

将被子盖上。

她有些累了,早早就睡着了,临睡时还在想这下她安全了,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她睡的很沉,少年借着月光看着她的侧脸。

这十年,他一直被吊打折磨。

就是她一直在折磨毒打他,给他输入各种药剂,他当真困苦狼狈不堪。

多少个日日夜夜,他都在想,一旦离开实验室,第一件事就是杀了她!

他拳头攥紧,指骨攥的咯吱作响。

那点微薄的好,就想他感恩戴德,做梦!

他看着她的目光冷血,低声,“沐娇娇,不管你是在演戏另有目的,既然你想玩,我就陪你好好玩一玩。”

他好似地狱里的魔鬼一般,周身散发着无尽的寒意,令人毛骨悚然。

就在此时,睡着的沐娇娇觉得手脚被困,极为痛苦的低声呜咽,挣扎着,试图要弹开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