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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栀挥一挥衣袖,什么都没有带走。

只是剩下一群人捧着那些书,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张启山很想搞死白栀,他就没有想过,白栀会做这种事情。

说是造谣吧,她不传。

不是吧,黄文是她写的。

至于他和他他他他他!的,黄文,他更没有兴趣看,也不想了解。

深吸一口气,张启山本来记忆硬朗的五官,这下更是如“刀削”般“锋利”了。

“去拿个铁盆,烧了,然后再去睡觉。”

大家一起见证它们的消亡,这样每一个人才会放心。

丫鬟不动,管家也不动。

这下好了,一双双眼睛,转向了解雨臣和黑瞎子。

\"赶紧的,干活,让大家睡个好觉。\"

两人习惯性的对视一眼,然后浑身一颤,恶寒的移开视线。

解雨臣看向管家:“拿盆拿火。”

管家看向丫鬟,然后丫鬟很快就带来了一个大大的铁盆。

铁盆来了,解雨臣第一个上前,点燃一本,然后守在铁盆旁边,拿着一个铁钳,翻翻烧烧,等到怀里的书本都充分燃烧完,才让第二个上前。

因为不确定怀里的书本有没有关于自己的,所以每一个人都对别人抱有很大的疑心。

不争不抢,这群人的高素质在这时展现的淋漓尽致。

老老实实排队,安安静静烧书,还注意保持距离,目不斜视。

书太多,也不好烧,这时,不着调谁说了一句:“秦始皇咋能烧的那么快。”

别管烧的是什么书,他们的书烧的太慢,他们心急。

白玛看着已经开始闹脾气想要回去睡觉的张起灵,心里那个无奈和开心,弄的她更加心疼自己不在的时光了。

那么淘气调皮的孩子,怎么会是一个高冷寡言的人呢?

天可怜见的,不对,天不是可怜见的。

刚刚张起灵有多“坏”,把解雨臣他们坑的有多严重,大家可是有目共睹的。白玛天天和吴邪聊天,能看清楚实情才怪。

白栀怎么看待解雨臣黑瞎子的,吴邪就是怎么看待张起灵的,都眼瞎。

终于,一个小时的时间,那堆书,在助燃剂的作用下,终于成了一堆灰。

剩下的那些,让下人处理,他们也不放心,张启山和黑瞎子直接找来手套,两人抬着铁盆,到了花园。

吴邪和二月红亲自挖坑,解雨臣在一旁随手找了一根木棍,往盆里浇上水,然后掺杂了一些肥料,搅拌,搅拌均匀,最后倒进坑里。

当然,做完之后,他们还是觉得不保险,所以在地下安了检测装置,谁都不可能用什么手段,将东西偷走。

当然,更加重要的是,他们还放了专门的摄像头。

大费周章,就为了一堆灰。

灰头土脸的众人,每一个都离任何一个人八丈远,静默无声的回了屋子休息。

解雨臣和黑瞎子又一次回到了同一个屋檐下,站在一条线上,看着睡熟的白栀。

两人只能憋屈的去洗漱,然后回来睡觉。

解雨臣和黑瞎子同时转身,差点碰到对方。

“你去二楼。”

黑瞎子看着理直气壮的解雨臣,气的想笑。直接拎着解雨臣的衣领,将他放到了楼梯口处。

“你去!”

天天给他使绊子,还想要让他吃亏,胆子太肥了吧。

解雨臣知道,自己不能再得寸进尺了,所以只能垂着头上了二楼,去洗一个无人问津的澡。

得亏黑瞎子不知道,不然又要说家里神经病太多了。

洗澡而已,能到还要打光录像加上观摩观摩欢呼吗?

神经!

黑瞎子洗的比解雨臣快,因为不经常保养,所以等到解雨臣下来的时候,黑瞎子已经抱住白栀了。

伸出手将黑瞎子推开,解雨臣看着睡眼惺忪的白栀,红着眼眶,梨花带雨的扑到白栀的怀里。

“他们欺负我~”

白栀听见这个死动静,赶紧坐起来,将人抱在怀里,轻声哄着。

“那我明天说他们,花花不委屈了。”

黑瞎子顺势侧躺着,撑着手看着白栀满是慈爱的样子。

“你俩什么情况,伪骨科就算了,怎么还能辈分跨度那么大?”

这样子,都不是白栀努努力能生一个解雨臣了,而是努努力能生一个他爹了。

差辈分了吧!

白栀轻轻揉捏着解雨臣的耳垂,随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抱着他晃了晃,哄他。

“那怎么了,花花本来就是小孩子,哄一下怎么了?小孩子是有特权的。花花呀,什么委屈都可以和我说,我永远都会哄花花的,站在花花这一边。”

解雨臣搂着白栀的腰,孩子气的往白栀怀里缩了缩,嘴里还嘟囔不满道:“瞎子还不让我在一楼洗澡,把我赶去二楼了。”

白栀看着抱着自己,理直气壮的解雨臣,气的去掐他的脸庞,假装很用力的揪了揪。

“你就坏吧!你最坏了!你以前欺负瞎子,现在还要欺负他,你就仗着我向着你天天不老实。”

解雨臣转过头,轻易地挣脱了白栀掐他脸的手,“你要向着我。”然后又小声地说:“像以前一样,每一个晚上。”

说到以前的每一个晚上,白栀就不想让解雨臣失望,赶紧连忙答应。

“好好好我,下次让瞎子去二楼。”

话还没有说完,黑瞎子就不乐意了,赶紧伸出手去拉白栀的衣摆,轻轻的拽了拽。

“小小姐!你不爱我了!你还对他那么好,都没有对我这样过!”

白栀还没有说话,解雨臣就着急的转过了身子,严肃的看着他:“栀子有,你别胡说!”

黑瞎子伸手指着自己,“我胡说?”然后伸出手去拍解雨臣的脑袋,拍大的邦邦作响:“你才胡说你才胡说!两个不一样的,我没有见过这样纯粹的慈爱宽容样子。”

有关心他的,但是没有那么纯粹的。

解雨臣枕着白栀的腿,伸出手,和黑瞎子的手打架。

“我也没有见过栀子那么纯粹的对着我撒娇的样子!你比个屁啊!”

每个人,都有白栀遇见他们时,最适合他们的感情。

只是,人总想要多的。

见两人又要打起来,白栀赶紧制止他们,将他们两个头对头的放好。

“好啦,我给你们唱歌,你们不许吵了,早就过了睡觉的时间了,要不然明天该头疼了。”

白栀的歌声轻柔,哄他们的时候像是在哄自己的孩子,包容着他们的无声的“较量”。

“你是一切事物的温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