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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燕承昱也不由得震惊了,道:“他怎么知道你是楼家人的?是因为楚长青吗?”

戚砚道:“这些,我无从得知,他只是告诉我,楚长青想利用北离大军施压,迫使燕敬将皇位传给燕承渊,那份圣旨他早就准备好了。”

“燕承渊志大才疏,不过是靠着贤贵妃的势力走到现在,到时候就算真的做了皇帝,楚长青也可以轻易架空他,他还是大燕暗地里的皇帝。”

“而楚长青暗中吩咐顾准向燕敬下毒,顾准又奉了木秀之的意思,给春香洗脑,让她一心一意地恨你,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可以把燕敬的死推到你头上。”

戚砚话音一转,“可是春香给燕敬下毒的时候,被李晋瞧见了,燕敬并没有死,可他们并不知道。”

“因为如果燕敬死了,就没人能够证明楚长青手里的那一份圣旨到底是真是假,之后的一切也就都不存在了。”

燕承昱皱眉沉思,缓缓道:“燕榆和木秀之都是楚长青的棋子,这没错,可是楚长青又怎么保证这件事会按他预期所想的进行呢。”

“若不是我非要去青州,木秀之不一定会跟燕榆斗到两败俱伤,而且,你在这其中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他到底怎么能确定这些事都不会出岔子的。”

“他隐藏在幕后这么长时间,连我都没怎么怀疑过他,、但他在这个时候又着急地跳出来,他真的对自己的计划有这么大的自信吗?”

“他的底气,到底来自于哪里。”

这个问题,也是戚砚一直都在考虑的。

楚长青怎么能确定所有人的动向,木秀之身边有顾准,燕榆恐怕一举一动也早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了。

戚砚突然开口:“阿昱,楚长青到底是怎么确定你的动向的?他怎么能知道你什么时间做什么事,又要去哪?”

燕承昱明白了他的意思,神色一凛,“你是说,我身边有内奸?”

戚砚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冷,“不然怎么解释他为什么能提前知道你的动向,但是昨天他又并不知道你去了龙章宫,和燕敬没死的消息,可能是因为那个人昨天并没有理由去龙章宫,所以他才不知道的。”

“如果这个人是我身边的人。”燕承昱重复道:“他一定是很不起眼,或者是我绝对不会怀疑的人。”

“而楚长青一死,他必定会彻底把自己隐藏起来,反正死无对证,他做过什么事情,都可以不承认。”

“现在要想找他,更是难上加难了。”

“好啦,别想这么多了,反正现在咱们有充足的时间考虑这些。”戚砚握着燕承昱的手,缓缓摩挲着,意有所指地说:“或者,你叫点好听的,内奸我帮你找。”

戚砚的语气充满着诱惑的意味,故意贴在他耳边说话:“好不好啊?”

燕承昱的耳朵已经红了半边,他其实不太想叫,因为上次叫了……以后……

他真的……不想……再回首了……

他不说话,戚砚也不着急,就这么看着他,眼睛一眨一眨的。

他对此颇有心得,只要等他心软就好了。

“阿昱,你就叫一声嘛,我想听了。”

燕承昱挣脱开他的手,红着脸说:“大白天的,怎么能这样。”

戚砚看了看外边的天气,确实是个大晴天,艳阳高照的,他哄着人说:“你就叫一声,这里只有咱们两个人,别人也不会知道啊。”

“再说了,我也没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这你都不答应我吗。”

燕承昱分明知道他在故意撒娇,可他就是对他没有任何办法,他叹了口气,又重新握住了他的手,在他耳边小声叫了一句:“夫君。”

戚砚翻身将人压在榻上,哑声道:“阿昱刚才说,大白天不能这样,那等天黑了,是不是就可以了 。”

燕承昱愣了愣,第一次听见这么解读的,他张了张嘴,没说什么,他真是不明白这人的脑回路。

沉默了一会,他还是没忍住,道:“你是怎么把耍流氓说的这么道貌岸然的?一套一套的,每次都把我听得一愣一愣的,到底是跟谁学的。”

听他这么说,戚砚也笑了,“哪还需要学啊,每次看见你,我就觉得无师自通了。”

燕承昱有些受不住他这么直白的话,有些怀疑自己跟戚砚相比是不是有些过于保守了。

恋人之间,有些情趣本也是正常的。

感觉空气都变得甜腻腻的,分明是秋天,可他却无端觉得有些热,好像喘不过来气一般。

趁着他愣神的时候,戚砚俯下身吻了一下他的嘴角,冷冷道:“你不专心。”

燕承昱:“?”

燕承昱:“……我怎么不专心了?”

戚砚:“我在这里,你还在考虑别的事,这不是不专心是什么?”

燕承昱失笑道:“那我怎么才算专心啊。”

戚砚躺在一边,左臂把燕承昱拥入怀中,右手伸出手指,指着自己的嘴唇,道:“怎么证明给我看,不用多说了吧。”

燕承昱在戚砚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他展颜一笑,随即俯下身,吻了上去。

他们接吻过很多次,但是以往都是戚砚在主动,这一次,却是完完全全是燕承昱在主动。

戚砚感受着他的热情,又在他逐渐乱了气息的时候,耐心引导着他回到正轨。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柔和,两人的鼻尖也凑在了一起,连睫毛都在纠缠,诉说着对彼此的爱意。

一吻结束,两人的气息都有些不稳,燕承昱喘了口气,刚想说什么,戚砚又堵住了他的嘴唇。

前者,索取与安抚纠缠交织。

后者,则是无尽的予取予求。

良久,戚砚将燕承昱圈在怀里,额头相抵,他小声说:“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是个十分卑劣的人,无休无止地在你身上索取安全感,以此来证明你爱我。”

“天长日久,你会不会感觉到累啊。”

燕承昱把脸埋进他的怀里,道:“我就是爱你,不需要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