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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玄寒找了个借口,“其实如今早已不是本王的问题,而是母妃对她有太多的不满。”

“那能否请殿下代为向娘娘求个情?”墨韫恳求道,“草民保证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本王此前中蛊之时,便已多次为了墨氏而顶撞母妃,伤了母子情分,母妃已不愿见本王。”

楚玄寒这话倒是真,方才离开长秋宫时,良妃就让他近来莫再来问安,她不想见他。

良妃不只是对墨瑶华有诸多不满,对他也一样,因为他已害得她多次被文宗帝责怪问罪。

“这……”墨韫本想好一套说辞,听得这话,那些已到了嘴边的话是一个字都说不出。

楚玄寒表现的很无奈,“本王并非冷血无情之人,但凡有点希望,本王也不会要她的性命。”

墨韫正要放弃,兰如玉伸手悄悄扯了扯他的衣裳,他只得又问,“真的一点办法都没了?”

“没有!”楚玄寒若爱墨瑶华,自会有办法,不爱便不会为她费心,“墨先生也请节哀顺变。”

“哎……”他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墨韫再怎么不舍得兰如玉伤心难过,也不能再强求。

兰如玉迟疑片刻,抬头看向楚玄寒,“贱妾斗胆,能否请殿下给小女换个体面点的死法?”

“殿下,草民给您磕头了。”墨韫会意的磕头求情,“还请给小女留最后一点体面。”

“行吧,那就赐白绫。”楚玄寒本是想当众乱棍打死,以此来威慑尉迟霁月等人。

但她们方才已亲眼见识过他的手段,那纵使只是赐白绫,也还是能威慑到她们。

“草民多谢殿下。”墨韫争取到了这么点就已感激戴德。

兰如玉却还不满足,“官府砍头都要等午时三刻,贱妾恳求殿下,让她再多活一晚。”

“你的要求还真是多!”楚玄寒很不悦,“怎么?这是想拖延时间,好去御王府搬救兵?”

“贱妾不敢,只是想着小女能多活一刻也是好的。”兰如玉确实有救人计划,但与御王府无关。

楚玄寒冷嗤一声,“本王实话告诉你们,御王夫妇方才便已经来过,但明言不会为她求情。”

“御王妃当真这般说?”墨韫倒是有想过,若兰如玉能为墨瑶华争取一夜时间,他就去找墨昭华。

“先生若是不信,自可去问她。”楚玄寒哪怕已放弃了墨韫的助力,也不愿让他为楚玄迟所用。

“她怎可如此无情,瑶瑶可是她亲妹妹啊。”墨韫果然中了他的离间计,被气的脸红脖子粗。

“个中原因就要问他们了。”楚玄寒并不说缘由,“这是你们的家务事,本王也不便多问。”

兰如玉重重的磕了个头,“贱妾求殿下,赏瑶瑶一个断头饭吃,让她好好收拾一番,明日赴死。”

楚玄寒沉吟一声还真应下了,“罢了,她好歹跟了本王一场,本王便满足你这最后一个要求。”

只不过他看的并不是墨瑶华跟了他一场,而是要给墨韫时间去找墨昭华,让他们父女争吵。

“贱妾多谢殿下的大恩。”兰如玉再次磕头,在低头的那一刻,眼里闪过一丝凌厉之色。

“行了,人既都见过,便退下吧。”楚玄寒目的达成,便懒得再应付他们,直接打发。

“是,草民\/贱妾告退。”墨韫与兰如玉行礼退下。

一走出正厅兰如玉便哭了起来,“我苦命的瑶瑶啊……”

墨韫唉声叹气,“我已尽力,但良妃娘娘起了杀心,你也莫要怪我。”

“老爷都已为了瑶瑶跪地磕头,妾又怎会怪老爷?左右也没别的法子了。”

兰如玉嘴上这么说着,心中却在盘算着,晚上如何才能将墨瑶华从祁王府救走。

“你明白就好,哎……”墨韫这次没遂楚玄寒之愿,连提都没提去找墨昭华。

他有了坐冷板凳的经历,除非是为自己,否则绝不会再求上门,为墨瑶华也不行。

“呜呜……瑶瑶……”兰如玉边走边哭,一副肝肠寸断的模样,“我可怜的女儿……”

***

夜幕降临,御王府。

楚玄迟与墨昭华入了膳厅,准备用晚膳。

他坐下便不解的问,“奇怪,墨韫今日怎没求上门来?”

墨昭华猜到了缘由,“大概是老六告诉他,我们已经去过并且表了态。”

楚玄迟道:“纵使墨韫不愿来,兰氏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就这么被处死?”

“这点确实奇怪。”墨昭华道,“但她若足够聪明,也该知道我不会为墨瑶华求情。”

“不来也好。”楚玄迟轻笑一声,“还省得我们应付,坏了昭昭的好心情。”

“可不是。”墨昭华跟着笑,“妾身原还在想该如何让父亲死心,要不要与他撕破脸。”

楚玄迟摇头,“撕破脸暂时倒不必,毕竟乔氏与庆儿还在墨家,昭昭需庇护他们。”

“慕迟说得对。”墨昭华颔首,“现在也无需担心,这么晚了他们应该是不会过来打扰。”

“好,那我们用晚膳吧。”楚玄迟道,“今日高兴,我小酌一杯,左右也是不能行房。”

“慕迟似乎有些怨气。”他脸上带着笑,墨昭华却因最后那句话,感觉他心有不满。

“没有,保证没有,一点都没有!”楚玄迟一句话否认了三次,“我能忍,真的。”

墨昭华这是信,“妾身当然知道你能忍,要不然如何在军中守身如玉的度过这么些年?”

“其实那不一样。”楚玄迟解释,“当时心中无人,不会有太大欲望,但如今昭昭太诱人。”

“那岂不是妾身的错,害慕迟要忍受这等痛苦。”墨昭华被他那苦大仇深的模样逗笑了。

“虽痛苦,但值得!”楚玄迟眼神揶揄,“等父皇身子痊愈,昭昭辛苦些,多多补偿我便是。”

“好好好,妾身到时一定好好的补偿慕迟。”墨昭华也有正常需要,何尝又不是在忍耐着。

“来人,上酒!”楚玄迟虽不需下人伺候用膳,但外面还是有人候着,以防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