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带着府里的几个小厮一起忙活了好几天,终于是将杭书珩交给他的任务给完成了。
此刻,楚家兄弟几人正在院子里,围着一根一人高的木头桩子审视。
这木桩与他们在大营里练兵用的不大一样,大营里用的,不过就是一个木头桩子,再捆上些稻草,做成个人形,用来让士兵们训练杀敌技能。
可眼前这个……
他们瞧了半晌,也没瞧出个究竟来。
这个木头桩子,就是一妥妥的木头桩子,中心是一个较大的圆直桩,再不规则地侧伸出许多横桩,长短不一。
楚煊狐疑地看向杭书珩,问道:“姐夫,你说的练功桩,就是这个?”
杭书珩淡淡地嗯了一声。
“啧,我怎么就没瞧出来它有何特别之处,这你得告诉我该如何练?”
随着楚煊的问题抛出来,其他的兄弟几个亦是拉长了耳朵,他们倒是也想听听这玩意到底有什么门门道道。
哪知道,杭书珩淡淡的一句话,让他们都不淡定了。
“和它打架。”
楚煊闻言,险些没被自己的唾液呛到,声音陡然拔高了不少,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
“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你是让我跟个木头桩子打架?”
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面前的木桩,仿佛听到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般。
若不是清楚杭书珩的为人,他都要认为对方是故意捉弄他了。
居然要他跟个木头桩子打架,这他就是胜了,说出去也不光彩呀!若是输了就更丢人了。
阿呸呸呸!他怎么还真跟个木头桩子较真上了,莫非他还真能吃亏了不成,那岂不是成了全京城最大的笑话。
杭书珩无视他那仿佛受了天大的屈辱般的表情,淡淡道:“你没听错,就是让你跟那木头桩子打架。”
楚煊反复甄别杭书珩的神情,见对方并不像在说笑,他的脸上顿时充满了抗拒。
兄弟几个之中,相对而言,也就楚放与杭书珩接触较多,他相信杭书珩定不会无缘无故这般要求。
于是,他对楚煊说道:“楚煊,你去试试。”
“不是,四哥,你也让我去跟个木头桩子打架?”
楚煊不敢置信地看向楚放,一双眼瞪得老大。
“不试,又怎知这玩意有何妙用?”
其他几人认为楚放说得在理,纷纷点头附和。
楚煊苦着脸,他感觉自己虽然是家中排行最小的,这么多兄长,却一直没被兄长们疼爱过。
此时此刻,他的同胞亲大哥更是直接将他往那木桩跟前推了过去。
“是不是大老爷们,磨叽什么。”
也正是这个时候,宋甯和楚家几个媳妇带着孩子们走了进来。
楚煊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哭丧着脸朝她们诉苦。
“嫂嫂们,姐姐,他们欺负我,你们得给小弟我做主啊!”
“他们怎么你了?”
“他们,他们让我去跟个木头桩子打架。”楚煊跑到几人身后躲着,脸上写满了不情愿,“我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让我去跟个木头桩子,这简直是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