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急什么,死贱人,你以为你逃得了。”
付寿兰越看她越觉得奇怪,看来她得加快速度,赶紧吃了她了,不然到了休眠期,她又得陷入沉睡,到时候路野的心又得被那个贱人占去,她还怎么完成她的计划。
路野在医院休养了几天后重新回到了付寿兰这边,他记恨九歌对他的所作所为,一见到她就没有一点好脸色,“果然和你妈一样可恶又歹毒。”
九歌:“你不也一样,又贱又恶心,你讨厌她还和她上床,还和她生孩子,现在又和小三住一起,你像狗屎一样恶心。”
她那副嫌弃又厌恶他的模样落在路野眼里,他觉得羞耻又愤怒,“没教养的东西,当初我就不应该让你来到这个世界上。”
“那还不是因为你没教养我才来到这个世界上,你要是有教养就应该和她好聚好散,而不是和她上床有了我,不然哪来这么多事。”
“你你你……”路野气得嘴唇哆嗦,他以前怎么没发觉这小畜生那么气人呢。
付寿兰看他们争吵不止,她赶紧出来打圆场,“你们不要吵了,都是一家人,何必闹得这么难看,九儿,阿姨给你做了你爱吃的菜,你去帮阿姨端出来吧。”
她对路野道:“阿野,你也真是的,干嘛和一个小孩子计较,等会你好好说,可不能再这样了。”
路野哼了一声,他就没想过让那个小疯子当他的女儿。
九歌去了厨房,付寿兰随后也跟了进来,她脸上依旧是一副笑嘻嘻的表情,“九儿,你这样做是不对的,你爸爸受伤了他会很痛的,下次你不许这样了。”
路野在外面听着她的温声细语,内心一片柔软,她那么好,为什么所有人都不待见这么单纯美好的她呢。
在他想得入迷的时候,厨房发出一声惨叫,他杵着拐杖就跑了过去:“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厨房里,九歌依靠在案台上表情不屑,付寿兰的双手被烫得通红,地上还有碎裂的瓷片和洒了一地的鸡汤。
付寿兰一脸的受伤,控诉九歌对她的‘伤害’,“九儿,我不就是劝你几句,让你和你爸爸好好相处吗,你至于这么害我。”
路野听完不分青红皂白,拐杖就朝九歌砸了过来,他完全没有觉得九歌还是一个五岁的孩子,就对她心慈手软,可谓是恶毒到极致。
九歌端起灶上还熬着的白粥,没有一丝犹豫,全部朝路野泼了过去。
“啊啊!!疯子!”
路野被烫得跳脚,可他腿又受伤了,身体不平衡,他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付寿兰没想到九歌会来这出,她赶紧找东西给路野降温,“九儿,他是你爸爸啊,你对我这样就算了,你怎么还对他下死手。”
路野痛得青筋凸起,他狠狠瞪着九歌,“你这个疯子,你又欺负她,你是不是想死。”
九歌面无表情望他:“你看到我动手了。”
“她手都受伤了她这还有假!”
九歌问付寿兰:“我泼你了?”
付寿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然后一副委屈的表情:“没、没有,是我,是我自己不小心的……”
“你还替她隐瞒,明明就是她对你动手了,我非打死这个畜生不可!”
“不要,阿野,九儿许是不小心的,你不要怪他,我不想看到你们父女为了我不和。”
“她都这么歹毒了,你还为她说话!”
“她还是个孩子,我们好好教,她肯定能改的。”
九歌看向另一边烫锅里的鸡汤,她端起,全部朝付寿兰泼了过去。
“啊啊啊!”又一声惨叫声响起,付寿兰裸露出来的皮肤,一瞬间像煮熟的虾子一样,她尖叫着去找水,“水!水啊!”
路野惊呆了,他不可置信看向九歌,“畜生!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九歌摊手:“她不是说是我泼她吗,我怎么也得把罪名坐实啊。”
付寿兰的皮肤泛出不正常的红,她仿佛被油煎火烤一样痛苦,她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怨毒的瞪着九歌。
九歌回她:“看什么看,这不是你说的吗,我成全你了啊。”
她把台上的热菜也都倒她身上,“来啊,我不仅泼你烫,我还泼你菜,你找他告状啊。”
她前世不就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陷害一个小孩,让原主被路野惩罚了一次又一次,在他最厌恶她的时候,她就以犯病为由要喝原主的血,其实就是要虐杀她。
而路野这个畜生是亲自递刀的人,当别人告知他原主惨死的消息时他还不相信,原主头七都过了,他还在给付寿兰庆祝新生。
这次,她一定要将原主受过的委屈百倍还给他们。
付寿兰一接触到那些滚烫的东西,她就痛得吱哇乱叫,完全没了那副柔弱不能自理的风范。
路野赶紧给她找水降温,但九歌根本不给他们机会,她把菜油倒在了地上,然后扔了一个打火机过去。
火光四起,付寿兰被吓得连连后退,她再想去打开水龙头时根本没了机会,身上的痛感不停的刺激着她,她身上的皮肤越来越红,她的惨叫声也一浪高过一浪。
九歌忍不住夸赞道:“果然……天籁之音啊。”
付寿兰痛得不行,她差点维持不住自己的人形,好在家里有冰箱,她赶紧打开了冰箱,把半个头都伸进了冰箱里。
“路九歌!”她咬牙切齿用眼神斜睨着九歌,“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个小畜生今天真的惹到她了,本来她还想留她一个全尸,现在看来完全没必要了,她要她灰飞烟灭,死无葬身之地。
路野还想过来打九歌,但看到她拿起烟灰缸时,他硬生生忍了下来,他咬紧牙关,“好,好的很,路九歌,你给我等着,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等你去死,臭Sb。”
……
付寿兰陷害九歌的计划不成功,还把自己搭了进去,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她面上一片阴霾。
这时,她房间里出现一个黑色西裤,白色西服的长发阴郁男子,看到她受伤,他脸扭曲了一下,道:“那个该死的小屁孩害你变成这样,你干嘛不直接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