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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脑子也不确认朱棣是否应下第一件事,很快便打出了第二件事。

“第二件事,在三十年后对时任皇帝朱先樆的公开审判中,推动审判成立,判处朱先樆死刑。”

???

朱棣头上冒出一串问号,他不去计较这件事背后的要求,要他在以现在这种不受信任的情况,做到在三十年后有权推动时任皇帝朱先樆的死刑,还要朱先樆在三十年后受万民唾弃,他可是知道,要发动对时任皇帝的弹劾就得超过70以上大明公民的负面评分,更何况是对皇帝的死刑了,大明法典中对皇帝的最高刑罚也就是终身监控,还不是终身监禁!

“你先不要管离不离谱。”见朱棣沉默不语,脑子不紧不慢地打字,这时候她倒是不着急了,“我自第一件事的时候就强调了,所发生的事情必须与我所描述的完全一致才需要你去干涉,但凡与我所描述的不一致,你都可以当做我放了个屁。”

“继续说吧。”朱棣没有给任何回应,他倒要看看,这东西还能放出多么响的屁来,让他好好听听。

“第三件事,在三十年后,朱先樆被判死刑之后,尽力交好一个叫王沂河的人,如果我没弄错的话,他已经出现了。”

“记住,是在三十年后,朱先樆被判死刑之后的他,其余情况下,你是否要交好他,随你的便。”

此话一出,朱棣的脑中警铃狂响,直觉告诉他,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这第三件事,第三件事,才是最重要的。

朱棣反复思索这点三件事,他反复强调必须得是朱先樆死刑之后的王沂河,也就是说,朱先樆死刑之后的王沂河与之前的王沂河截然不同,甚至可以说是两个人。

至于朱先樆死刑一事,是王沂河转变的关键诱因,还是王沂河转变这个时间节点的重要特征,朱棣不确定。

他不确定这颗脑子的身份,自然也不敢完全相信她所说的话,这三件事完全有可能二假一真,若真如朱棣猜测,那么很显然,这最关键的最后一件事可能是真的。

再结合于大明出现了数百年的道果体系,就不难猜出,王沂河发生变化的原因,应当就是所谓道果降世,故主归身了。

当然,朱棣只是跟王沂河复述了自己的所见所闻,这是他作为与王沂河合作者的诚意,同时也是示好,在他看来,不仅仅是之后的王沂河他要交好,现在的也一样,毕竟谁又能知道,道果降世之后,全盘接收王沂河记忆的祂,会不会因此对他产生好感呢?

至于他的猜测,朱棣并没有全盘告知,毕竟这一点朱棣相信王沂河若不是蠢笨如猪,应该也是能联想出来的,只不过这种事实在是太让人绝望,他贸然戳破此事,恐怕只会让王沂河产生焦虑的同时,对他心生不喜。

朱棣猜的没错,这样的多次强调实在太过明显,王沂河第一时间就联想到了道果之难,早在得知此难之时,他就隐隐有一种预感,他的时间并没有卢妙音所说的数百年那么多,故而他一直有一种焦虑,想抓住一切办法窥探拖延道果之难的法子,却不曾想被他猜中了,三十年,竟只有三十年么?

“你也不必太过担忧,据我判断,那东西的三个要求,恐怕只有一个是关键,万一这关键是那个林应圣呢?”朱棣忙道,“我会想办法去调查一下这个林应圣,看看他是否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王沂河完全没有被安慰道,若这三件事中,只有一件事是关键,他有自信就是自己了,毕竟仅仅在自己手中,《非想名箴》就有莫大威力,那若在道果手中,王沂河甚至都无法想象他还会有多恐怖了。

登时若是这道果能沟通,或者勉强保留了王沂河的几分人性,帮个忙解决掉这灾难,恐怕也只能是个举手之劳。

不过这都是后事,至少他现在还有三十年的时间,来谋求生路,怎么说也不该是死路一条才对吧?

“然后呢,那应在碑激活的秘法呢?”王沂河催问道。

“不要着急。”朱棣喝了一口水,不紧不慢地道,“不要着急。”

这脑子没有让朱棣久等,也不卖关子,第三个要求打完之后,也不等朱棣确认,她就在屏幕上详细地打出来应在碑的激活方式。

很苛刻。

这块碑事实上是一件承法之物,需要有人将其中所刻之法接收,这块石碑才能以祂所传之法激活,展露出其原本模样,彰显其锋芒。

而且,这块碑所承之法,需要一个前提条件,唯有另一本法的法主,才能以其法作饵传承其所刻之法。

《非??箴》是那本法的名字,人数未达一元,这脑子说他只能算得这半个名字,能否找到,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这可如何是好,压制这东昆仑的方法倒是知道了,可就知道半个名字,还是一前一后,若这人不在大明,岂不是海底捞针?”朱棣苦皱着眉头,“那块应在碑激活之前便有莫大威能,激活之后,该有多厉害,可惜。”

朱棣虽明知这种级别的宝物自晦,若想将其灰尘拭去绝非易事,但这难度到了指名道姓级别他也是没想到,若只是要以特殊的程序做个仪式,他虽会怀疑这方法的真实性,却也会咬咬牙想办法给办了,只是会在左旁观,不会亲自参与。

但这条件却比他想象的要苛刻太多,该做真不愧是能压制《仙砂返魂箓》的东西呢,朱棣严重怀疑,当年卢妙音极有可能不是自己算到的,而是这块碑告诉她的,否则这说不通啊,不过是献祭十二万七千余人,未达一元之数,暗合天道,凭什么能有这等神效?

“等一下。”王沂河打断了他的惋惜与思索,只见他一脸纠结,显然说出这句话是经过了他的深思熟虑,可以说是相当信任朱棣,才会发出此言,“我的法,名为《非想名箴》。”

朱棣的眼睛猛地睁大,脸上满是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