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忙碌而充实。
夏颖以惊人的精力和效率处理着公司事务。
同时,她被威尔顿家族抢去的庄园也如数奉还。
有李二柱暗中护航,有威尔逊家族明面上的“鼎力支持”,夏颖公司的重启与扩张势如破竹。
曾经流失的客户重新建立联系,新的合作意向纷至沓来,公司上下焕发着前所未有的活力。
夏颖搬回了那座曾被夺走的庄园,那里的一草一木都承载着她过往辉煌与屈辱的记忆。
如今,她要以主人的姿态,在这里开启新的篇章。
李二柱跟夏颖私下沟通过,对方一边想回到十几年没回过的故土看看,又对丑国这边的公司割舍不下。
她哪儿知道李二柱的能耐。
既然夏颖在丑国这边有了固定住所,李二柱直接在庄园地下室设置了一个传送阵,直通青玄洞天。
通过青玄洞天的传送阵,夏颖几秒钟就能回到万里之遥的故土。
夏颖开心极了,对李二柱更加满意,修炼起来也更加卖力。
夏颖白天处理公司事务,晚上则与李二柱、苏婉晴一同修炼阴阳补天经。
她的修为稳步提升,炼气期二层的壁垒已隐隐松动。
更显着的变化是她的外貌与气质,岁月的痕迹进一步淡去,肌肤莹润,眸光湛然,顾盼间既有成熟风韵,又添了几分修炼带来的出尘之意,与苏婉晴站在一起,不似母女,更如姐妹。
这日傍晚,夏颖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揉了揉眉心,看向窗外渐沉的暮色。
秘书敲门进来,递上一份精致的请柬。
“夏总,威尔逊集团送来的,是艾伦·威尔逊先生亲笔签名的邀请函,邀请您明晚参加在威尔逊庄园举办的一场慈善晚宴,说是.......希望借此机会,当面向您致歉并表达合作的诚意。”
秘书的语气带着一丝小心翼翼,毕竟之前威尔逊家族是导致夏颖坠入深渊的元凶。
夏颖接过请柬,指尖拂过烫金的纹路,神色平静。
她如今自然知晓,这一切转变的根源在于李二柱。
这封请柬,与其说是艾伦的邀约,不如说是李二柱意志的延伸。
“回复他们,我会准时出席。”夏颖淡淡道。
“需要为您准备礼服和陪同人员吗?”秘书问。
“礼服我自己准备,陪同.......”夏颖沉吟片刻,“我会带人去的,你先去忙吧。”
秘书离开后,夏颖找到李二柱。
李二柱正和苏婉晴一起说悄悄话,见到夏颖,一起站起来。
“刚收到艾伦·威尔逊慈善晚宴的请柬,明晚。二柱,小婉,你们一起去吧?”
李二柱上前搂住夏颖腰肢,笑着道,“是该去见见这位‘懂事’的艾伦先生了。顺便,也让你以全新的姿态,回到那个曾经将你排斥在外的圈子。”
苏婉晴一个医生,向来不喜欢这种气氛,当即就拒绝。
“妈,我就不去了,你俩一起去,我在家等你们好了。”
夏颖也不再勉强,看向李二柱,眼中带着询问,“那.......我们一起去?”
“嗯。”李二柱点头。
次日傍晚,夏颖身着一袭墨绿色丝绒长裙,剪裁得体,既凸显了她恢复窈窕的身段,又衬得肌肤胜雪,气质高雅中带着一丝神秘。李二柱则是一身简约的黑色西装,身形挺拔,目光沉静。
两人携手出现在威尔逊庄园时,瞬间吸引了全场目光。
许多昔日的“故人”几乎认不出夏颖,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那是.......夏颖?她怎么.......”
“看起来比几年前还要年轻,气色也太好了!”
“听说她拿回了公司,威尔逊家族还主动示好,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艾伦·威尔逊早已在入口处等候,见到两人,立刻快步迎上,态度恭敬而不失礼仪,“夏女士,李先生,欢迎光临。”他的目光与李二柱短暂接触,迅速垂下,那份恭敬是发自灵魂深处的。
夏颖从容颔首,“艾伦先生,感谢邀请。”
晚宴过程中,艾伦全程作陪,向夏颖引荐各界名流,言语间极力推崇,俨然将她奉为上宾。曾经落井下石或冷眼旁观的人,见此情形,纷纷转变态度,主动上前攀谈结交。
夏颖应对得体,谈笑自若,那份历经磨难后淬炼出的从容与隐隐流露的、不同于凡俗的气质,让她成为晚宴当之无愧的焦点。
李二柱大多时间安静陪在她身侧,偶尔与人简单寒暄,目光却时刻关注着全场,尤其是在艾伦身上。
中途,艾伦寻了个空隙,低声对李二柱道,“主人,一切都按您的意思在进行。家族内部已基本理顺,几个老顽固也.......‘想通了’。夏女士公司的所有渠道和资源,都已打通。”
李二柱微微点头,“做得不错。记住,她的需求,就是最高优先级。”
“是,谨记您的吩咐。”艾伦恭敬道。
露丝也出现了,她穿着一身酒红色长裙,妆容明艳,跟在艾伦身边,扮演着合格的女伴角色。她的目光偶尔与李二柱相遇,会立刻流露出恭顺与一丝隐藏极深的期待,随即又飞快移开。
夏颖将这一切细微的互动看在眼里,心中明了,却并不多问。
她享受着这种久违的、被尊重甚至是被追捧的感觉,更享受着李二柱陪伴在身边带来的那份坚实底气。
晚宴进行到高潮,慈善拍卖环节开始。一件件捐赠品被拍出,气氛热烈。
最后,主持人拿出了一件压轴拍品——一套源自东方古国的珍贵翡翠首饰,包括项链、耳环和手镯,种水极佳,翠色欲滴,设计古朴典雅。
“这套‘翠韵风华’,起拍价八十万美元。”主持人宣布。
场内不少女性名媛显露出兴趣,竞价声此起彼伏。价格很快攀升到了一百五十万美元。
夏颖静静看着那套翡翠,并未举牌。她并非不喜欢,只是觉得价格已有些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