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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游系上安全带,“那你知道我们对家是谁吗?”

“不知道。”

蒋游心里舒坦了,正想跟他解释,紧接着又听到江景舟说:“但我知道抢那批货的人,一定不是他们。”

“你怎么那么确定?万一就是呢?”

江景舟这种话不是第一次说了,蒋游虽觉得他的猜测有些道理可言,但他仍旧怀疑这件事对家干的概率要更大些。

“我随便说说的,蒋哥跟着自己的判断走就好。”

蒋游眼睛微微眯起,总觉得这声“蒋哥”受的不安心啊,“行,我就听你的,我倒要看看到底是黑吃黑,还是白吃黑。”

“黑吃黑。”江景舟划拉着手机,顺口回答道。

“你这又是怎么知道的?”这小子最近怎么神神秘秘的,看着本事很大的样子。

“猜的。”江景舟嘴角勾起笑容,模样看着乖巧,蒋游却总看他不顺眼。

“神神秘秘的,跟你小叔一个狗样子。”

黑道上的人物出名的人不多,其中王老板算做一个,江以墨算一个,还有一个没人知道他的名号,三人形成三足鼎立的局势,一般情况下三人互不打扰,即便遇上也都会给几分薄面。

如若这次真的是黑道上的人抢的货物,那就别怪他们打破面上的平静了。

两人把车停在仓库附近,在车里等的蒋游都困了,都没什么动静。

蒋游打着哈欠,调笑道:“我说,你和王老板是有合作的吧,要真是他干的,你这算不算打到自己老巢啊?”

“不算合作。”

那房地产项目如今的主要负责的是王豪那边,而他们公司这边其实更像是投资商,投入了钱,只等着最后一波的收益。

蒋游没懂也不想深究,他拍拍江景舟的肩膀,让他守着,自己先睡会。

不知过了多久,蒋游被江景舟拍醒,此时月亮隐没在深色云层后面,路面一片漆黑,已然到了凌晨的点。

“看。”江景舟指了指那辆从仓库出来的大货车。

“卧槽!”蒋游低声惊呼一声,抹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便想开车追上去。

“你要追上去?”

“这不废话嘛?”不追上去难道等着他们把货运出去卖啊?他们是零元购了,但江氏的损失他可是要赔的呀。

江景舟:“……”

“你真勇敢。”勇敢的连脑子都没有了,人家有一车的军火,他们赤手空拳,只剩勇敢了。

明明是好话,他听着怎么那么刺耳呢?

蒋游反应过来,指挥道:“你给你小叔打电话,让他带人来拦截。”

“嗯。”江景舟只是应声并未行动。

“嗯就打电话啊。”

“已经有人在码头拦着了。”江景舟语气没变,蒋游却仿佛听出了一股无奈。

“哦哦。”你这样显得我很呆诶。

京都一共两个码头,大货车去的不是距离仓库最近的那个码头而是最远的那个。

在这之前江以墨已经命人在两个码头把守,只等他们运货物过来,距离码头一条街的位置大货车停了下来,蒋游也随之把车停下来。

“江以墨带人来了?”蒋游探了探头正欲下车被江景舟伸手阻止。

“不太对。”江以墨只说派人在码头等着,现今安静的局势也不符合他的风格。

蒋游抿了抿唇,反应过来,“被黄雀当猎物了。”

他刚想倒车离开,他们的车便被围了起来,而前方的货车也被手持枪支的一众人等团团围住。

“无头人的人。”蒋游死死盯着他们衣襟上的刺绣,没人知道的第三人大家都统称他为无头人。

“看来那两位是存了心要打破三足鼎立的局面了。”蒋游烦躁的抓抓脑袋,这分明就是他们的货,这两派手怎么能那么长?

“或许不是呢。”

三个混黑的人互不打扰,但可没说底下的人互不打扰。

见蒋游皱眉,江景舟指指他们衣襟上的刺绣,“蓝色的。”

无头人底下的人是分等级的,蓝色最低级,绿色中级,红色高级,而今晚围他们的人都是最低级的,一个中级高级的人都没出现。

“那他们是什么意思?”

江景舟收起手机,换了个姿势目视前方,那模样像是等着看戏的。

不多时,货车后门被踢开,里面冲出来十几个大汉,大汉身上挂着黑黝黝的枪,那些人被他们的架势吓的后退了一圈,而后互相之间商量着什么。

只见围着他们的人与前面的人汇聚在一起,手拉着手像排练过一样,举起手往上身体跳动,宛若在跳什么舞蹈。

江景舟看懂了,他们在以身体当作语言,在告诉跟他们打招呼。

“晚上好,朋友们。”江景舟将读取的信息念出来,“友谊长存。”

蒋游:“?”不理解,不尊重。

传达完两句话,那群身着蓝色刺绣的人退去,如潮水一般,来的快去的也快。

“这是群搅屎棍吧。”他们声势搞的浩大,对自己没什么损失,对他们就不一定了。

打草惊蛇,分明就是存了搅浑这潭水的心思。

下车的大汉原本朝他们这边来,转头却听到了一阵更为大的脚步声,江以墨带着人来了。

蒋游见此活动了下身体,安置好江景舟下车加入了战斗,他是军校毕业的,脑子不太行,但身体素质却比谁都好。

他走后没多久,车窗被人敲响,江景舟扭头看去,认出是王庄的那个侍者。

侍者不知用的什么方法打开了后座车门,他自然的坐下,手不停的洗着手中的牌。

“跟我赌一把,赢了货还你们,输了…命给我。”后三个字他说的阴暗,是正常人听了都忍不住打寒颤的程度。

江景舟眉毛扬了扬,难道这就是给命文学?追着杀。

“这事你能决定?”

侍者面色平淡,眼眸毫无波澜,说出的话口气却不止一般的大,“我开口,王豪得给我八分薄面。”

“可我……不会玩牌怎么办?”江景舟似笑非笑的看向他,闻言侍者微不可察的蹙了下眉,“我没带骰子。”

“我教你。”他原先的平静出现了破裂,但还是耐着性子给江景舟讲了规则。

“懂了吗?”

“懂吧。”江景舟扫了眼还在打斗的人群。

道上有个约定成俗的规矩,不到万不得已不开枪,以至于他们一直是肉搏,两方的人数武力都差距不大,一时间还分不出胜负来。

侍者有些不满,“你到底懂没懂?”

江景舟随意的抓取两张牌,“懂了,请吧。”

侍者冷哼一声,不满他的随意。

江景舟:“你叫什么名字?”

“这不重要。”

“你长得不错,挺重要的吧。”也和上次生命桌上给人的感觉不太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