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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江景舟下班刚拉开车门就被人套上麻袋拉进了面包车。

车子摇摇晃晃的要将人的脑浆摇出来,江景舟忍着不适勉强坐起身来。

“要钱还是要命。”

绑匪冷哼一声,“当然是两个都要!”

空气中沉默了一会,而后传来江景舟的轻笑声。

“你笑什么?”绑匪皱眉问道,语气凶恶透着强烈的不满。

“我笑你绑架人也不变一变声。”他记忆力不错,听过一遍的声音见过的人基本都能将其对上,而这道声音不正是前几个月被他辞退的高经理的吗?

“高副总让你这样做的?”他是高副总的侄子,和自己又有着辞退之仇,高副总要指使的话,那他不正是一个最好的人选吗?

眼前陡然一亮,高经理扯开罩在他头上的麻袋,只见他眼窝凹陷底下带着重重的乌青,下巴一圈未剃的浓密胡子,几月不见判若两人。

“你倒是聪明。”高经理眼神阴暗,“你让我没了工作,还想把我叔叔搞下去,我不给你个教训怎么行?”

“你叔叔让你给我怎样的教训?”江景舟似乎生出了几分兴趣,歪了歪脑袋讨教道。

高经理拿着钢管指着他的腿,“当然是打断你的腿,让你没能力同叔叔作对。”

到时候他拿着几十万远走他乡,既解了心头恨,又得了玩乐的资本,美得很。

想着,他的脸才浮现出丁点笑意。

“是嘛。”江景舟背靠车门,身后车门随即打开,他身上的绳索不知什么时候解开的,“可惜了,我已经报警了。”

江景舟摇了摇手中通着话的手机,上面赫然显示的是与110的通话,江景舟说了一个地址便挂断了电话。

高经理脸色大变,他大喊一声,“快抓住他!”

周围应声出现十几个人来,江景舟见此摇了摇头,故作叹息道:“哎,和我打架可不是什么好主意哦。”

江景舟活动了下手腕,身形犹如鬼蜮在人群中闪躲穿梭,戏耍一般把一众人等耍的团团转。

高经理气极了,手中钢管胡乱打着,好几次都伤了自己人,江景舟却分毫不损的游走在众人之间。

“江景舟有种你就站在那里,我们好好的比一场!”

江景舟:“没种。”

他薅着两人的头发将两人的脑袋狠狠撞在一起,那两人身体瘫软在地,眼冒金星摇摇晃晃的扰了其他人的视线。

这时江景舟不知又从哪里冒出来的,给了他们每个人来上一记,打又打不到,打又打不过,实属气人。

高经理脖子一凉,钢管不知何时到了江景舟手上,现在正被他架在自己脖子上,一阵窒息感传来,高总管很没出息的跪了。

“别别杀我,都是我叔叔的主意!是他见不得你好让我把你的腿打废,这样你就没心思和他争公司的权利了,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吧。”他哭的眼泪鼻涕直流,那画面恶心的江景舟霎时松了手。

见过没出息的,没见过那么没出息的。

警察把这些乌合之众带走,顺带还把江景舟带回去做了笔录,一回生二回熟,有了上次的经验,江景舟明显就熟练很多,缘由经过结果答的流畅至极。

江景舟报警及时,高经理又是个大漏勺,结案速度自然也就快。

刚出警局的门江景舟便接到了老太太的电话,老太太消息灵通,他还没汇报情况,她就给高副总定了罪。

“那姓高的,不是个安分的,他的职务也别再降了,直接开除。我已经打点了人,他教唆他人犯罪,给他关上几个月让他长点教训。”

“有时候做人还是不能太仁慈,尤其是身居高位的人,太过仁慈底下的人就要造反了。”

江景舟应着没反驳,老太太对他这是有着滤镜呢。

“我让小橙去接你了,应该快到了,趁着这个机会你们多相处相处。”

老太太不止对他有滤镜,还是他和夏橙最大的cp头子啊。

“好。”江景舟通通应着,老人家嘛顺着永远比逆着要来的好,再者,听老太太的话没坏处。

忽的,江景舟瞳孔一缩,视线对上黑夜里一双泛着绿光的眼睛,只一瞬江景舟就下定了决心。

他拔腿就跑,不想那家伙竟在他身后穷追不舍。

夏橙刚下车便见一个人影从警局冲了出来,速度快能掀起他的衣摆。

而后面追着他的赫然是一只…哈士奇。

吐着舌头,一脸傻气。

夏橙:“?”

无奈夏橙只得追在他们身后到了一处公园,只见江景舟跳上了秋千蹲在上面,缩着身体驱赶着那条哈士奇。

“去去去。”

结果那傻狗以为江景舟在跟它玩,“汪”的叫了一声。

江景舟欲哭无泪,“你们这些狗,怎么就能在人群中精准找到最怕你们的人呢?”

夏橙“嘬嘬”两声,那哈士奇闻声绕到他腿边,他拿地上的牵引绳。

明显这傻狗是挣开绳索追过来的。

“你不知道越跑狗就喜欢追嘛?”他以前怎么不知道江景舟还怕狗?

“知道,但只得要跑了。”江景舟动了动腿,瞥见那哈士奇摇着尾巴又想过来,便歇了心思老老实实的待在了秋千上 。

“……你变了很多。”夏橙凝视了他好一会才吐出那么一句话。

“人总会变。”

但不会让人觉得灵魂都变了,不论是公司那些雷厉的决策还是对付高副总的手腕亦或是赌桌上熠熠生辉的主宰者。

这些,都不像是从前的江景舟。

恍惚间,夏橙竟觉得江景舟的脸也变了,那是一张和江以墨更为相似的脸,比不过如今的江景舟这般绝色,也并无江景舟身上偶尔透露的少年之感。

骤然的,他觉得这才是真的江景舟,江景舟本就该是这样的。

他回过神时,江景舟的脸已然恢复正常。

夏橙抿了抿唇,神色庄重,“你是谁?你真的是江景舟吗?”

意外的,江景舟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他只是带着浅浅的微笑反问:“你觉得呢?”

夏橙沉默了良久,直到江景舟叫了他一声,伸手应声接到一个冰冷的物品,摊开一看是枚银色的耳钉。

这枚耳钉是他曾经借老太太的手送江景舟的礼物,江景舟和老太太关系近也听话,故而一直戴着。

换种说法就是,这耳钉是他们的定情信物,虽然两人对这段婚约都没什么期待,但在老太太和夏家人眼中这便是他们的定情信物。

如今江景舟主动摘下,分明是“解除婚约”的意思。

“互相不喜的婚约犹如枷锁在身,我不喜欢这样,我相信你也不喜欢。”

有时候也不能太顺着老人,不论是原主和夏橙还是他和夏橙都不曾合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