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晚同样为了给自己的男人长脸,打扮得格外动人。
一袭湛蓝色的晚礼裙如深海般迷人,裙身是轻盈的雪纺材质,层层褶皱如波浪般荡漾,V领设计露出她精致的锁骨和一抹雪白的胸脯肌肤,那肌肤细腻如凝脂,诱人却不露骨。
她的身材匀称丰满,裙摆及地,长长的拖尾在走动时轻轻摆动,腰间系着一条银色腰带,凸显出蜂腰翘臀的完美比例。
黄莺的妆容清新自然,柳叶眉下是一双水汪汪的杏眼,眼尾微微上挑,涂着粉嫩唇彩的樱唇微微抿着,透着几分娇羞与自信。
她的头发盘成优雅的低髻,几缕碎发散落在耳边,耳环是蓝宝石的,映衬着她白皙的颈部,脚上是一双银色高跟鞋,鞋跟纤细,行走间她的臀部微微扭动,那湛蓝裙摆下隐约可见肉色的丝袜,包裹着她修长匀称的双腿,每一步都带着女性的柔美与风情。
她轻轻挽住苏命的胳膊,那动作亲昵却不失分寸,手臂的触感温暖而柔软,让苏命心猿意马。
正在门口迎接宾客的,正是秦辉和他的妻子朱茜。
秦辉五十出头,穿着西装,气度沉稳,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作为秦家的当代家主,他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合,却在看到那辆劳斯莱斯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旁边的朱茜今晚也盛装出席,她年近四十,却保养得如三十许人,一袭酒红色旗袍勾勒出她成熟丰腴的身材,她微微笑着,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观察着每一位来宾。
秦辉第一眼就认出了苏命的身份,随即含笑走了过来,步伐稳健,伸出右手:“苏少,欢迎欢迎!今晚秦家蓬荜生辉,有您这样的贵客光临,真是荣幸之至。”
他的声音温和有力,带着长者般的亲切。
“秦家主!”苏命与其握手,随后微微一笑,说道:“这是晚辈给秦老太爷送的一点薄礼,还请您收下,些许心意,不成敬意。”
话音刚落,青鸾和黄莺已经分别从车旁拿起一份小礼品,而两个下人则是拿着名画。
秦辉的目光在礼品上扫过,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笑着点头:“太客气了,这份礼物我替父亲收下,他老人家定会欢喜,您先进去歇息吧,里面已经备好了上好的茶点。”
“好!”苏命点头应道。
一行人走进别墅大厅,那大厅金碧辉煌,水晶吊灯从穹顶垂落,洒下璀璨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熏香味,混合着红酒和雪茄的芬芳。
墙上挂着名家字画,地面是大理石铺,宾客们在沙发区低声交谈,侍者端着香槟穿梭其中。
苏命一进门,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想要抽烟缓解一下这略显紧张的氛围。
旁边的青鸾敏锐地捕捉到他的小动作,她凑近苏命身边,小声说道:“拜托,你就别抽你那十几块的香烟了,这里人多眼杂,会丢份儿的,抽这个吧。”
她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拿出一盒皮革包裹的名贵香烟,那盒子是限量版的,散发着淡淡的皮革香,抽出一根递给苏命,然后从包里取出银质打火机,帮他点燃。
旁边的黄莺见状,轻轻挽住苏命的胳膊,她的湛蓝晚礼裙贴近苏命的身体。
苏命他缓缓呼出一口烟圈,烟雾在空气中缭绕,满意地点头:“不错不错,晚上我们晚点再回去。”
他的声音低沉,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目光在两个女人身上游移。
正准备往前走的时候,一道高挑美艳的身影突然吸引了苏命的目光。
那身影从大厅一侧款款走来,每一步都如猫般优雅,瞬间成为全场的焦点。
果不其然,今晚叶倾城也来了。
她化着精致的妆容,柳眉如画,深棕眼影晕染出神秘的烟熏效果,一双丹凤眼顾盼生辉,睫毛浓密卷翘,仿佛能勾魂摄魄,鼻梁高挺,烈焰红唇涂抹着哑光唇膏,微微上翘的唇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她的皮肤白里透红,散发着健康的光泽,颈部线条修长,戴着一对铂金耳坠,摇曳间映出点点星光。
叶倾城身穿一件黑色的晚礼鱼尾裙,那裙子是高级丝绒材质,紧贴着她的身体,完美勾勒出高挑曼妙的身材曲线,裙身从肩部到腰际是无肩设计,露出光滑的香肩和精致的锁骨,那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如牛奶般细腻诱人。
鱼尾裙的下摆紧裹着她的翘臀和修长美腿,裙长及踝,却在侧边开出一道大胆的高叉,行走间隐约露出裹着黑色蕾丝丝袜的大腿肌肤,那丝袜薄透,边缘镶着精致的花边,脚踩一双黑色漆皮高跟鞋,鞋跟尖细如针,足有十二厘米,每一步叩击地面都发出节奏感强的声响,让她的臀部微微摇曳,腰肢扭动间,鱼尾裙如流水般流动,散发着致命的性感与高贵。
一头乌黑的及腰秀发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贴着脸颊,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风情。
叶倾城走近时,让苏命不由心跳加速。
“苏命,不错嘛,还知道提高自己的逼格。”叶倾城含笑说道。
苏命愣了愣,随即笑道:“啊这……都没办法,现在我可不是代表个人,我代表的可是我商家的颜面啊,倾城姐,你今晚这身打扮,也够抢镜的,整个大厅的目光都快被你吸走了。”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她身上多停留片刻。
叶倾城轻笑一声:“时辰还没到,我们先休息一下。”
“好!”苏命点头。
看着青鸾和黄莺分别坐在苏命身边,叶倾城倒也是没多想。
“倾城姐,今晚你压根不需要来啊,我来就好了。”苏命说。
“的确,但今晚我是代表我父亲来的。”
闻言,苏命有点诧异,但也似乎明白什么,或许在这段时间里,叶倾城和她父亲之间的矛盾缓和了很多。
“这段时间都在干嘛?也不回公司。”
虽然叶倾城的语气很淡,听不出什么,但苏命却是听得出她话隐藏的意思,并非是说自己为何不会公司,而是为何没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