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太年轻了,即使现在拥有王者境界,可是对于那位来说,还是差了太多。
在他的眼中,此刻的方远无非是运气好一些罢了。
想要掌控整个人族未来,并不现实。
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姜水居然与覃飞开始论道。
看到这,李天子带着方远就离开了。
不入仙人境界,还是不听道为好。
否则,自己俩人的路,只怕是会出现一些奇异的变故。
站在那宫殿窗户旁边,寒风吹过,那体内的酒气也消散了不少。
借着那手中的气运烙印,方远能清楚的看到整个宫殿内涌动的气运。
所有的气运都来源于下方的修士,而最终凝结在了这宫殿的最上方。
准确的说,是汇聚到了那最上方的阁楼之内。
天眼通下,方远能看到,那宫殿的阁楼之上,居然有一口青铜棺材。
青铜棺材之上,刻着不少的符文。
那些符文,方远也认识。
“天地融合,气运加身。”
“机缘降临,白骨复生。”
方远一惊,却没想到,这青铜棺内的人,居然是想要借助这人族气运,从而逆转生死。
要知道,生死界限,那可是很难突破。
即使是那些老怪物,类似于龙飞等人,都未必能做到。
可是在这里,居然出现了这么一口棺材。
而且,人族的部分气运,全部都融入到了那一口棺材之中,简直是可怕。
方远想要探查那青铜棺内的秘密,可是神识刚刚靠近,瞬间就被那青铜棺给吸收了。
如此诡异的场景,更是让方远有些担忧。
他担忧的不是那青铜棺内的人能不能复活,而是担忧人族的气运会不会因为后这些而影响。
气运烙印之下,他能清楚的看到那青铜棺与人族的气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什么白骨复生,你在说什么?”
李天子也注意到了方远反常,不明白方远这是什么意识。
“这位姜水道友,所谋划的事情,可是不小。”
“甚至于,他是想要做出一件逆天改命的大事。”
方远沉声道。
对于李天子,方远并没有隐藏的必要,而是把自己看到的都说了出来。
听过之后,李天子的眼中露出了一抹凝重。
他也没想到,那位姜水道友居然想要做这种逆天事情。
“若是如此,只怕需要你斩断那青铜棺与人族气运的连接。”
“毕竟,我们只有一次机会。”
李天子提醒着。
人族羸弱,气运虽在,可依旧是无法与万族媲美。
如此情况之下,更是需要小心谨慎。
哪怕这位姜水是那姜家之人,那也不能不防备。
人心叵测,谁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心里。
更别说,这姜水无端端的从那登天路之上折返回来,而且强势融合三仙岛,其中种种都充斥着诡异。
“前辈,你觉得他的话有几分可信?”
“难道说,这登天路真的能随意的折返回来吗?”
方远沉声道。
李天子曾踏足那登天路,自然是有更多的发言权。
“这个并不好说,谁都不清楚这里面到底有什么诡异的事情。”
“不过,按照我的推断,很难。”
“当初的我,也是无意之中闯入其中,更是历经了种种磨难,已然是准备放弃了。”
“若不是你,我也无法折返回来。”
“甚至于,就算是回来,也被大道所伤,以至于只留下了两百年的寿元。”
“若没有之后的奇遇,此刻的我,早就化作了一堆白骨了。”
李天子摇了摇头。
若非遇到了方远,若非方远的气运足够庞大,他也不可能经历那么多的奇遇。
说白了,李天子能活,那有一大部分的原因,是来源于方远。
而且,若是那登天路能随意的折返,万族的势力将会更加的恐怖,也不会出现十万大山一方独大的场景。
更别说,那位仙人还在,他如何能容忍有人归来,从而挑衅自己的权威。
所以,对于那姜水的话,李天子完全不相信。
更别说,这种事情,根本无法隐藏。
若是真的能随意的归来,且能获得不少的好处,万族之人也不会把一切都寄托在那仙门之上。
更加不会为了天道紫气,而大动干戈。
诸如龙飞等人,必然是要去亲身经历一番。
如此种种,都表明进入那登天路想要折返回来,几乎是不可能的。
方远自然听懂了李天子的话,他也完全不相信那姜水的话。
那姜水说出那些话,无非是有两个解释,第一,他根本没有踏足那登天路,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故意编造的谎言罢了。
姜家的名头虽然大,可毕竟与时代脱节。
更是在这大争之世,在上古大战之中没有露面,如此,也算是落了下乘。
可若是有了一个从登天路归来的背景,那么一切都能被原谅。
之前那后不出手帮助的嫌疑也会消失,反而是能直接拔高他此刻的身份,他将回成为新的救世主。
而第二种,那姜水确实是从登天路之上折返回来。
只是,他如何做到毫发无损?
两种分析,方远还是更加倾向于第一种。
毕竟,这姜水现在操作的那些事情,完全是把人族修士当成了自己的奴隶。
那些气运的叠加,更是说明了其中的关键。
甚至于,方远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他现在做的这些,全部都是为那青铜棺。
准确的说, 是为了青铜棺内的人。
那两句话,方远可是没有忘记。
他也很好奇,那家伙到底是如何操作,才能逆天改命。
“前辈,跟我说说那姜家的事情。”
“我想要知晓那姜家曾到底做了什么,能让人族修士对他们这么尊崇。”
方远轻声道。
朝圣之地的典籍之中虽说有过关于姜家的记载,可是并不仔细。
只是说姜家给人族留下了一条活路,帮着人族开启了新的纪元。
可对于其中的一些具体情况,并没有人知晓多少。
甚至于,那典籍之中,也是模棱两可,只是提起了一些边角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