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步枪是祖父传下来的m1571式,枪托上刻着“为了德意志”的字样。
“陛下不要签!”少年的皮靴在石板路上打滑,绑腿散了半截露出磨破的袜子:“我们还有烈油炸弹!昨天工兵营教会我们...”
永汉士兵张铁柱眼疾手快,一个饿虎扑食将他按倒在地。
这个山东籍班长的肘部撞在少年的肋骨上,发出闷响:“小兔崽子!俺们班长说了,投降不杀!”
少年仍在挣扎,帆布背包里掉出个铁皮饭盒——里面是半块黑面包和妹妹画的全家福。
腓特烈·腓特烈·威廉弯腰捡起那张全家福,照片上的小女孩扎着双马尾,嘴角还缺颗门牙。
他突然老泪纵横,泪珠砸在照片上晕开小小的水花。
这个曾经铁血的皇帝,此刻颤抖的手指拂过照片边缘:“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咬着牙不肯回答,军靴后跟在地上划出深深的沟痕。
“我叫汉斯......”他突然哭喊出来,声音像被踩住尾巴的猫:“我妹妹还在医院等我送面包!你们这些侵略者...”
腓特烈·威廉突然给了他一记耳光,银须因愤怒而颤抖:“混蛋!你想让柏林变成第二个但泽吗?”
他指着远处冒着黑烟的工厂,那里曾是生产克虏伯大炮的地方:“去年冬天,你妹妹吃的土豆就是从永汉进口的!”
汉斯愣住了,鼻血滴在照片上,染红了小女孩的笑脸。
汉斯的步枪“哐当”掉在地上,枪托上的“为了德意志”被血渍模糊。
这个刚从中学辍学参军的少年,突然看见远处永汉运输车上的红十字标志——那和妹妹医院的标志一模一样。
“面包...”他喃喃自语,军裤口袋里露出半截妹妹写的信:“哥哥,医生说我的腿能保住了,谢谢你寄来的永汉药膏。”
桑明川突然走过来,龙袍下摆扫过地上的步枪。
他从怀里掏出块奶糖,糖纸在阳光下闪着银光:“这是朕曾经最喜欢的口味。”
汉斯犹豫着接过糖时,发现桑明川的龙袍袖口磨出了毛边——原来皇帝的衣服也会旧。
远处,永汉士兵正给?国伤兵喂罐头,牛肉的香味随风飘来,汉斯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英吉利海峡的晨雾像打翻的牛奶,将“无畏号”战列舰裹在湿漉漉的拥抱里。
艾克·史密斯站在舰桥的罗盘前,黄铜外壳上的刻度被岁月磨得发亮。
这个参加过八十年战争的海军大臣,左手无名指上有道伤疤——那是被荷南的长矛划伤的旧伤,此刻正无意识地摩挲着怀表链。
“无畏号”的主炮炮塔上,油漆已经剥落露出锈迹,其中一门305毫米主炮的炮口还缠着防水油布,上面用粉笔写着“给黄皮猴子的见面礼。”
了望手汤姆突然敲响铜钟,这个十六岁的学徒水手声音发颤:“右舷发现永汉航母编队!至少十二艘!”
艾克的雪茄掉在海图上,烫出个焦黑的洞——那上面标注着“皇家海军最后的荣耀”。
他忽然想起三个月前,造船厂总工程师的警告:“大臣,这些十年前的炮闩根本承受不住新式炮弹的膛压。”
“大臣,永汉的舰载机从云层里钻出来了!”了望手汤姆的声音变了调,这个昨天刚过完十六岁生日的少年,帆布制服被海风吹得鼓鼓囊囊。
他的望远镜掉在甲板上,黄铜镜筒磕出个坑——这是他父亲在特拉法尔加海战中用过的遗物。
“至少五十架!领头的机翼上有金龙标志!”艾克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那些银灰色的“海燕-III”舰载机正组成菱形编队,机翼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信号兵老哈里斯突然跪倒在地,他的木制假腿在甲板上敲出笃笃声:“是俯冲轰炸机!和红海海战那时候一样!”
艾克的指甲掐进掌心,鲜血滴在“无畏号”的舰徽上——那个曾经象征皇家海军荣耀的狮子图案,此刻正被舰载机的阴影笼罩。”
艾克·史密斯的望远镜在掌心沁出冷汗,镜筒里的景象让他胃里翻江倒海:永汉舰载机的金属机翼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机翼下挂着的炸弹上画着咧嘴笑的骷髅头。
而鹰国的十架“骆驼”式单缸双层翼战斗机正歪歪扭扭地升空,帆布机翼上还打着补丁——其中一架的尾翼上写着“祝妈妈生日快乐”。
军械官突然跌跌撞撞跑来,他的眼镜片碎了一块,怀表链缠在纽扣上:“大臣!多管机枪卡壳了!弹药箱里的子弹还是1618年的!”
艾克突然想起去年议会辩论时,财政大臣的话:“海军预算要优先给皇家空军制造新式战机。”
他现在才明白,那些所谓的“新式战机”,不过是给木质机翼刷了层银漆。
“开火!”艾克·史密斯的吼声震碎了舰桥的玻璃窗。
这个六十岁的海军大臣突然扯下领带,露出被弹片划伤的脖颈——那是在阿拉伯海战留下的纪念。
主炮指挥官琼斯少校的手按在发射钮上,羊皮手套被汗水浸得发亮:“大臣,测距仪故障!只能目视瞄准!”
艾克突然抽出军刀,刀锋在阳光下闪着寒光:“瞄准最大的那艘航母!就算沉,也要让他们知道皇家海军的骨气!”
六门主炮同时轰鸣,炮口焰在雾中炸开橘红色的花,而艾克的怀表恰好指向上午九点——那是他和妻子结婚三十周年的纪念日。
弹着点在永汉航母左舷三百米处溅起水柱,炮手们突然欢呼起来,却没看见艾克嘴角的苦笑——他知道,这不过是碰巧罢了。”
“无畏号”的主炮炮闩突然迸出火星,第三发炮弹卡在了炮膛里。
军械官老布朗的惨叫声被爆炸声吞没,他的半截身子飞出炮塔——这个在海军服役四十年的老兵,口袋里还装着孙女织的毛线袜。
永汉舰载机的俯冲尖啸像死神的小提琴,第一颗炸弹就精准地命中弹药舱。
艾克·史密斯被气浪掀翻在罗盘上,黄铜刻度在他额角划出深深的伤口。
透过弥漫的硝烟,他看见轮机长举着扳手跑来,这个印度裔军官的头巾着火了,嘴里还喊着:“弃舰!大臣!”艾克突然笑了,血沫从嘴角涌出:“告诉国王,我尽力了.......”
艾克·史密斯被气浪掀倒在甲板上,黄铜望远镜从手中飞脱,在柚木拼花地板上滚出三道弧形轨迹。
他挣扎着撑起上半身,看见舰载机群如同银灰色的蝗虫掠过“无畏号“上空——最前方那架“海燕-III“的机翼下还挂着半枚未投弹的25公斤航弹,弹体上“永汉军械局1641年制“的阴刻字样清晰可见。
咸涩的海水顺着倾斜的甲板漫过他的马靴,靴筒里灌满的海水带着柴油味,让他想起二十年前在孟买港闻到的椰子油香气。
那时他还是皇家海军学院的优等生,在毕业典礼上亲手触摸过纳尔逊子爵的佩剑,剑鞘上镶嵌的蓝宝石比此刻飞溅的弹片还要明亮。
“日不落帝国...“他突然咳出一口血沫,血珠滴在胸前的共济会徽章上,将那只象征四海霸权的独眼金字塔染成暗红色:“原来落日的余晖,是这样冰冷的颜色。“
“大臣!救生艇只剩最后三艘了!“二副威尔逊的镀金肩章被弹片削去一角,他拽着艾克·史密斯的礼服后领,粗粝的帆布手套在丝绸上抓出三道裂痕。
水手长老汤姆正用消防斧砍断救生艇的缆绳,这个在海上漂泊四十年的老水兵突然跪地哭喊:“大人!想想您在普利茅斯的小女儿!她还等着您教她放风筝啊!“
艾克·史密斯甩开他们的手,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的无名指上还戴着维多利亚女王赐予的家族戒指,红宝石在硝烟中闪烁如血。
“告诉艾米莉!“他摘下戒指塞进威尔逊颤抖的掌心,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平静:“她的父亲选择和'无畏号'一起,做最后一个真正的皇家海军。“
当永汉航母的龙纹旗从硝烟中浮现时,他突然对着东方敬礼,燕尾服的下摆被爆炸气浪掀起,露出里面浆洗挺括的白色衬衫——那是他妻子在他离开的那夜亲手熨烫的,领口还别着珍珠领针。
当“无畏号“沉没的消息传到伦敦时,大本钟的指针恰好停在下午三点十七分。
查理一世站在白金汉宫的穹顶下,看着内侍官捧着的镀金电报匣——这个曾装过刚果河大捷战报的盒子,此刻正躺着用永汉教授密码文书写的阵亡名单。
会议厅里,财政大臣的怀表链突然断裂,纯金表壳砸在大理石地面上,表盖弹开露出维多利亚女王的肖像,玻璃表面的裂痕恰好划过女王的右眼。
陆军大臣坎贝尔的假肢在地毯上蹭出沙沙声,这个在布尔战争中失去左腿的老兵突然将铁制义肢重重跺地:“我们还有苏格兰高地旅!让那些穿格子裙的勇士...“
话未说完就被海军参谋长的咳嗽打断——老将军的手帕上已染开大片猩红,那是三个月前在红海海战被弹片击伤的后遗症。
“陛下,永汉的军队已经在多佛尔登陆了。”首相阿斯奎斯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他的丝绸领结歪斜地挂在脖子上,金丝眼镜的左镜片布满蛛网般的裂痕。
“后备役的小伙子们连1553式燧发步枪都凑不齐......“
他颤抖着展开作战地图,图钉在“泰晤士河防线“的位置扎出密密麻麻的小孔:“伯明翰兵工厂昨天被轰炸后,我们连每门炮三发炮弹的基数都保证不了。“
查理一世突然扯下领针,珍珠母贝的针头像匕首般划破掌心。
透过流血的指缝,他看见窗外的伦敦塔——那面从三十年战争飘扬至今的圣乔治旗,正被海风撕扯得猎猎作响。
“传谕下去........“他将血滴在御玺上,红色的印泥在“投降诏书“四个字上洇开:“降下米字旗的时候,奏《天佑女王》的最后一段,鹰国投降了。”
当天傍晚,桑明川的龙靴踏上白金汉宫的红地毯时,查理一世的礼服第二颗纽扣恰好崩落。
这个曾经统治六分之一个蓝星的君主,此刻正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死死按住佩剑——那把腓特烈·威廉四世赐予的军刀,剑鞘上镶嵌的16颗钻石代表着帝国的16块殖民地。
“桑明川陛下........“他突然单膝跪地,天鹅绒礼服的裙摆铺在地上如黑色的潮水:“伦敦塔的钥匙,大英博物馆的馆藏,还有...“
他顿了顿,声音突然哽咽:“还有我女儿玛丽公主的订婚王冠,都可以作为贡品。“
桑明川伸手扶起他时,注意到这个老国王的袖口绣着微型的帝国版图,印度次大陆的位置已被泪水浸湿成深褐色。
“朕要的不是贡品!“龙袍的十二章纹在水晶灯下泛着柔光:“是让蒸汽机与铁路,代替刺刀与大炮成为世界的主宰。“
窗外的欢呼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
桑明川走到东翼露台,看见人群中举起的标语牌——“我们要面包不要战舰“的哥特字体旁,有人用口红画了条歪歪扭扭的龙。
卖花女莉莉突然从铁栅栏外钻进来,这个顶着亚麻色卷发的女孩裙裾上还沾着泰晤士河的泥浆,她举起用报纸包裹的花束,其中三朵枯萎的玫瑰是从海德公园的皇家花坛偷摘的。
“陛下!“她的木鞋在大理石地面上磕出怯生生的声响:“妈妈说只要挂起龙旗,就不会再有饿肚子的夜晚了。“
桑明川注意到她冻裂的手指上,还捏着半块发霉的黑面包。
当他蹲下身时,女孩突然踮脚将一朵玫瑰插进他的龙袍纽扣孔,花瓣上的露珠恰好落在“星辰“纹章的五角星中央。
夕阳将伦敦塔染成熔金时,皇家旗手老哈里斯正用颤抖的手解下米字旗。
这个在旗杆底座刻了47道服役刻痕的老兵,突然将脸贴在褪色的旗帜上——那布料里还残留着三十年战争的硝烟味。
永汉士兵李铁柱站在他身旁,军用胶鞋的鞋跟沾着巴黎郊外的泥土,他升起的龙旗在风中展开时,旗角扫过老哈里斯花白的头顶。
“大爷!“他突然用生硬的英语说,从帆布挎包里掏出个油纸包:“俺们炊事班做的红糖馒头,您尝尝。“
老哈里斯咬馒头的瞬间,看见海峡对岸的加莱港升起了同样的龙旗,阳光在海面上折射出千万道金线,像极了小时候母亲织毛衣的银梭。
欧洲的落日,正将最后一缕光芒洒在桑明川的龙袍上着一个新帝国的诞生。
桑明川看着远处泛着碎金的的海峡,对身边的贾其江低声道:“通知本土,传送阵可以加快建设了。朕要让欧洲的百姓,也能用上永汉的物资。”
贾其江突然单膝跪地,玄色劲装的下摆扫落案几上的青铜爵,甲胄碰撞声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启禀陛下,灵人亲卫已在利物浦建立三号传送阵,首批通过的将是湖广总督王徵改良的‘永汉造’纺织机。”
他解下腰间的通讯器,表面浮现出一条条密文信息——翻译之后,代表欧洲已经开始永汉改造,民生器具优先传送!
在利物浦印度籍工兵阿米尔正用永汉制式的扳手拧紧轨道基座的螺栓,他缠着头巾的脑袋旁,放着本翻烂的《天工开物》英译本。
桑明川的指尖抚过通讯兵递来的英勇烈士名册,其中史二柱的黑白照片,这个河南籍炮兵装填手的钢盔上还别着未婚妻绣的鸳鸯荷包。
“告诉后勤司!”龙袍的袖口扫过名册:“给每个欧洲传送点配一台印刷机,先印《农政全书》,再印.......”
他顿了顿,声音变得温和:“再印安徒生童话。”
远处的海面上,永汉运输船“福康号“的船舷溅起金色的浪花。
大副王启明正用望远镜观察码头——腐国工人正用牛油润滑传送阵的齿轮,其中个蓝眼睛的小伙子突然举起扳手高喊:“Long live the dragon Emperor!“(万岁!)的发音带着浓重的威尔士口音。
船尾的起重机吊起个巨大的木箱,帆布罩上“永汉科学院“的朱红印章在夕阳下格外醒目,里面装着徐光启设计的新式蒸汽机车图纸。
当第一缕传送阵的蓝光冲天而起时,海鸥群突然惊飞,翅膀掠过“无畏号“沉没的海域,那里正在生长出新的珊瑚礁,将断裂的炮管温柔地拥入怀中。
在安抚占领区的过程中,面临的事务纷繁复杂,千头万绪——从巴黎左岸贵族们抱怨的银质餐具不足,到开罗市集商贩抗议永汉标准秤不准的骚乱,再到雅加达苏丹后裔拒绝使用简体字的绝食闹剧。
然而,这一切都不需要桑明川去费心劳神。
鎏金穹顶的太和殿内,他正将翡翠镇纸重重压在《全球货币统一法案》上,玄色龙袍的金线在晨光中流淌。
因为在欧洲战役圆满结束之后,桑明川就已经顺利返回了帝都。
此刻十二根盘龙金柱撑起的大殿里,各国降臣正按爵位高低排列:英国温莎公爵攥着家族纹章戒指不停摩挲,刚果部落酋长的羽毛头饰蹭得身后威尼斯商人直皱眉,莫卧儿帝国的婆罗门祭司则偷偷用恒河沙在袖中磨砂佛珠。
永汉帝国帝都目前几乎集齐了全球的势力头脑,此时此刻非常需要他的坐镇与压制!
要知道,不管是来自欧洲的那些高贵的贵族们,还是非洲部落里具有威望的酋长们,甚至于莫卧儿帝国的瓦尔纳,以及南洋地区的地主豪绅们,都被桑明川盛情邀请到了永汉帝国来生活呢!
桑明川一回到帝都,就开始着手制定全新的方针政策。
他的手指在青铜沙盘上划出弧线,将刻着“英镑“的象牙令牌扫进暗格,又把刻着“法郎“的玉牌扔进鎏金火盆。
首先摆在面前最棘手的问题就是世界融合这个大难题。
侍立一旁的户部尚书周培公突然低声提醒:“陛下,法兰克福银行家们想用原先的国家债券抵赖当时欠原属国家的物资款项。“
桑明川却只是冷笑,从袖中抖出一卷《全球通用语教材》,封面上“天圆地方“四个篆字正泛着金光。
“他们想的很好,以后还是不要想了,既然是前国的债券,那就找前国要吧!之前拖欠的物资款项,那是我们的战利品,一分不能少!”
“遵陛下命,老臣立刻回复他们!”
桑明川心中所期望的是一个完全统一的蓝星,在这样的一个统一世界里,大家能够齐心协力,共同投入到科技的开发之中。只有这样,他自己才能够获取到足够的世界天道反馈啊!
其次,还有一个极为重要的问题亟待解决,那就是万象世界的晋升。
当他指尖划过龙椅扶手上的二十八星宿纹时,殿外突然传来钦天监监正的惊呼:“紫微星旁现客星!“
桑明川猛地起身,玄铁佩剑撞在龙椅铜环上叮当作响。
这可是关系到他根本利益的事情,绝对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忽视!
桑明川在心中默默地呼喊着栋梁,殿内青铜灯盏突然齐齐摇曳,光影在穹顶投射出巨大的齿轮虚影。
栋梁马上就回应了他的呼喊。
“主人,您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栋梁恭敬地问道,声音从桑明川心中传出,虚幻的声音在大殿中具现,震得梁上燕巢簌簌掉灰。
“栋梁,现在世界初步统一了,我们得到了多少反馈呢?”
桑明川满心期待地询问着,突然扯断手腕上碍事的东珠掷向沙盘,珠子在“柏林“标记处炸裂成光屑。
“主人,因为您是借助超凡力量才完成了这件事,所以得到的反馈会有一部分用于修复超凡力量在世界中的消耗。”
御案上桑明川经常使用的魔法镜面突然浮现出星河图,八亿光点正顺着黄道缓缓流动,这是万象世界世界之力的具现!
“最终我们得到了八亿世界之力!”栋梁详细地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