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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沈氏已经求过谢湘湘,谢湘湘又求了熙王,最后确定带走老沈氏、小沈氏、谢锦嵘、谢安淮。

谢青木哀求老沈氏带走他和儿子谢尧,老沈氏渴望第看着谢湘湘,谢湘湘低头不语。

她要带走的四人,都是全心全意以她为中心的。而谢青木算什么呢,他只为他自己,累赘而已。

想到谢云死于方氏之手,她恨不得谢青木一支全部死光。

老沈氏看她不语,只好抹着泪说:“青木,我们安定下来,再派人接你。”

谢青木绝望又痛恨地说:“哈,说这种漂亮话骗骗傻子罢了!关键的时候,老子娘也靠不住。”

熙王和李融交接是不可能的,人直接带走。

这就是皇权。

李融只好在犯人名单里划掉了谢锦嵘、谢安淮、老沈氏、小沈氏、谢湘湘五人的名字,备注:死亡。

临走前,老沈氏可逮住机会了,趾高气昂地开始追究谢安奉和谢炎炎。

“熙王,三丫头她一个罪身,见了王爷连礼都不行,是不是该打死?”

按照律法,确是如此。

谢锦嵘大喝一声:“孽障,还不跪下?”

又开始骂谢安奉:“你和姜氏教的好女儿,死字都不知道怎么写。”

谢安淮也上眼药:“平时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在王爷跟前还摆架子,真是不知死活。”

谢炎炎看看谢湘湘,说了一句:“该你了。”

谢湘湘只淡淡地说了一句:“从此山高水长,后会无期,你空闲多习女德,不要失了本分。”

谢勇早就忍不住了:“呸,你个不要脸的,你被土匪抓去,我爹为了救你,被土匪杀得鲜血直流,你不思感恩,还把我妹妹推给土匪,你可真是女德学的太好,竟然连人字都不知道怎么写。”

“就是,你还拿毒包子害死婷婷姐想抢人家马车,结果被你哥哥抢了包子毒死了,你最坏了。”

“老沈氏,你在我奶奶进门之前就与男人生一双儿女,你可真是女德太好了。”

连小团子都气得奶声奶气地说:“坏人,欺负姑姑的都是坏人。我要快长大,谁欺负姑姑我打死他。”

......

谢炎炎不想骂,她也不爱骂。

眼睛望望四周,不错,驿亭的周围环境不错,道路两侧都是大杨树,树杈上好多硕大的喜鹊窝,喜鹊们都瞪眼看着这边呢!

一二三,就在此时!

收了附近的一堆石子,碎砖,直接转到喜鹊们的头上。

“嘎~”

“嘎嘎嘎嘎~”

喜鹊集体惊飞。

老沈氏条件反射地要跑,跑不及!

反正这伙人以后再见不知道猴年马月,也许这一世见不到了也没准,空间里调制的赭石+藤黄+榴莲,全部出动。

奔跑吧,答辩!

老沈氏、小沈氏、谢锦嵘、谢安淮、谢湘湘、熙王,雨露均沾。

每人一头一脸的稀答辩。

为了表现的比较正常,熙王的马车上也落了好几泡。车顶棚那一片颜色、气味,嚯!

侍卫们都惊呆了,来不及反应,便看见自己家主子一脑袋的粑粑。他们着急忙慌地给熙王擦洗,也有的拿飞镖投掷蓝喜鹊。

蓝喜鹊又是一阵乱飞大叫。

又一阵答辩轰炸。

谢湘湘满头满身都是答辩,狼狈得钻进驿亭内不敢出来。

流放队伍的人憋笑憋疯了。

谢婷婷被谢湘湘毒了一次,并没有好利索,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的天,连麻嘎子都看不下去了,这是第几次了?”

第几次了?熙王看看谢锦嵘一伙,脸黑黄交加。

谢宁兄弟本来气得要死,看见这一幕,都很欢乐。

谢炎炎脸上依旧是厌世的不耐烦。

指指马车,举起宣文帝的令牌,又晃晃太子殿下见官不跪的令牌。

“这马车是陛下赏赐臣女行路的。”

“这枚令牌是陛下赏赐臣女在任意一个官府吃饭的。”

“这枚令牌,太子殿下赏的,除了陛下和太子殿下,其余一律不跪,且臣女想要什么东西,直接向官府要。”

“所以,熙王,臣女不行礼,有问题吗?”

“这枚玉扳指,认识吗?太子殿下赏赐我父亲的,熙王,见了太子扳指如见太子,还不行礼?”

谢炎炎一席话说下来,除了谢安奉,无不惊呆!

他们都以为谢炎炎去见太子,肯定是被惩罚,没想到是被封赏,而且是这么大的封赏。

熙王恼火地说:“你做了甚么要被赏赐?”

“当然是利国利民的好事。”

熙王被喜鹊这么一搞,没心思和谢炎炎互怼。谢炎炎竟然入了宣文帝的眼,他还真不能随便拿捏。

忽然有个大胆的猜测:皇甫明和自己王府,丢失的那些物资,会不会是父皇干的?

别的人都做不到搜刮那么干净,只有一种人能做到。

绣衣卫,万恶的绣衣卫!

【一定是绣衣卫干的,怪不得,官府查都查不出】

【查出来也没人敢说吧】

谢炎炎听着他的心声,不由地点点头:很好,就是绣衣卫干的!

回去和绣衣卫互相伤害吧。

谢湘湘躲在角落,一门心思想找水赶紧洗。

她知道,就算再喜欢的男女,一身答辩在对方面前出丑,也会留下阴影,以后只要面对就会想起来这一幕。

“娘,赶紧找水,我要洗掉。”

“去井边打水直接洗吧?”

“这......”

她催促小沈氏,小沈氏也急啊,她也一身污秽,可驿亭里又没有现成的水,要去水井边打水。

她们都害怕去驿亭后面的水井打水再次被喜鹊拉一头一身。

几人试探着出了驿亭后门,发现喜鹊没有跟过来,于是快步跑到水井边,打水洗头洗脸。

老沈氏也快快地跑过去,这么多答辩,一盆水洗不干净。

谢锦嵘和谢安淮被皇帝打的伤已经好差不多了,能坐起来,也能拄着棍子慢慢地自己走了。

一家五口人到水井边,拼命地洗刷。

谢湘湘洗着,听谢炎炎和熙王的对话,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很难受,很焦虑。

【本来死了的人却受到皇上和太子赏赐,这怎么回事啊】

【怎么改变了这么多?难道是因为我重生?】

【不过太子这个时间也来了襄阳城,和前世里是吻合的】

【希望太子这次逃不过,那我的预言还是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