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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点小朋友进去!”

说完,韩望舒就阴恻地笑了起来。寒酥则将随身携带的蝎子,小蛇放进陷阱里。

大亲王神情悠闲地看着眼前的蛇和蝎子,还不屑地笑了一声。

韩望舒:咦,瞧不起我的小可爱呢!

“寒酥,让小可爱们亢奋起来,动起来!”

“福临公主,你也不打听一下本王的本事。”

韩望舒背着手,俯视陷阱中的大亲王,非常认真地点头。

“我知道你的本事呀,养蛊,练毒的变态选手,你的厉害世间罕有。”

对于韩望舒的评价,大亲王非常受用。

“你应该知道它们对本王无用!”

听到无用二字,韩望舒就快乐得不得了。

“知道你厉害,所以我没打算伤你呀!他们是无毒的。”

韩望舒一句无毒直接把大亲王干懵了。这么多年都是和剧毒的玩意儿打交道,突然来了一群无毒的小玩意儿,大亲王反而无从下手。

大亲王警惕地盯着韩望舒,韩望舒则笑眯眯地朝她点头。

只见寒酥将手中的小铃铛摇出了清脆悦耳的声音,大亲王都情不自禁地放缓神情。

突然,一阵幽香从四周弥漫而来,陷阱里的小可爱快速的钻入大亲王的衣袖中。

“好痒!”大亲王回过神来的时候,全身已经被蝎子,小蛇包裹住了。

这群小可爱无毒,但能产生让人奇痒无比的粘液。

大亲王奋力将身上的小可爱抖掉一部分,但它们很快又围了上去。

大亲王擅长用毒,她自己本身就是一副有毒的躯体。

本以为蝎子,小蛇很快就会死去,但是结果出乎她的意料了。

“怎么会这样?”大亲王满脸质疑,双手不停地抓痒。

“有什么好奇怪的,它们百毒不侵。”

韩望舒翘着二郎腿,啃着烧饼,欣赏这大亲王的狼狈。

大亲王被折磨得非常狼狈,她恨不得几口撕了韩望舒。

“别这么看着本公主,你不是本公主的菜,我不爱!”

大亲王:爱尼玛,老子要弄死你。

韩望舒还没欣赏够大亲王的狼狈劲儿,就听南月说:“小姐,有人来了,我们打不过!”

韩望舒嗖一下站起来。

“打不过,就跑呀。寒酥把小可爱们叫回来,南月去把她的玉佩抢了。”

韩望舒指了指大亲王腰间一块不起眼的玉佩。

南月:抢东西?好事呀!

趁着抢东西的时候,南月还狠狠给了大亲王几拳,顺带把大亲王的衣服都顺走了,留下一个光溜溜地大亲王缩在陷阱里。

“韩望舒,你欺人太甚,本王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韩望舒掏了掏耳朵,非常认真地说了一句:“想要本公主命的人可多了,你要排队哦。”

大亲王:尼玛,被人追杀好像是很光荣的事一样。

也不管大亲王怎么样,韩望舒一行人麻利地撤了。

“小姐,这次是除了大亲王的好机会,为什么不动手呀?”南月早想砍死大亲王,但是平时打不过,这次有机会但是韩望舒又不允许。

“留着玩呀,你把她砍死了,北狄就不好玩了,我就要回大俞,大俞觊觎本公主的人太多了。”

南月:啊,这?

韩望舒手里攥着大亲王的玉佩,脑袋里满是疑问。

“这么普通的玉佩,大亲王稀罕它什么呢?还贴身藏着!”

韩望舒蹲在当铺柜台前,两根手指捏着传国玉佩晃了晃,掌柜的刚凑近就听“咔哒”一声,玉佩裂成两半,掉出卷洒满香粉的鲛绡。

展开一瞧,竟是首酸掉牙的情诗:“月照狼山雪,妾思东海君”,落款还画着只歪歪扭扭的鳖。

韩望舒:咦,传国玉佩就这么个用途?

“好家伙,大亲王这是王八晒月亮——鳖(憋)着浪啊!”韩望舒拍案狂笑,顺手把情诗塞进机关鹦鹉嘴里。

当夜全城更夫都听到鹦鹉聒噪:“东海君~想亲亲~”,气得大亲王连砸三套茶具,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前几日的篡位谣言还没平息,现在又传出和东海君的谣言,大亲王英明神武的形象碎了一地。

看着大亲王吃瘪,韩望舒无比愉悦,但是开心的日子也没持续多久。

本以为萧瑾逸的毒已经解了,没想到他的巫毒发作越发诡异。

这日韩望舒正趴在房梁上偷听敌情,忽见贵公子提着食盒深情款款走来,张口就是:“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韩望舒:我靠,青天白日,我他妈见鬼了。

“闭嘴!你比村口驴叫还烦人!”韩望舒甩出机关绳把他捆成粽子,又往他嘴里塞了颗霹雳糖。不料糖丸遇热炸开,萧瑾逸顶着爆炸头继续吟诵:“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追兵踹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这般奇景:贵公子披头散发唱情歌,少女踩着机关风火轮满屋乱窜,墙上还挂着副歪诗,墨汁滴滴答答淌成个猪头。

“愣着干啥?这是新型咒术!”韩望舒突然扯嗓子嚎,“沾上墨汁烂裤裆!”追兵们吓得捂裆鼠窜,萧瑾逸趁机挣断绳索,吟诗声震得瓦片簌簌直落:“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

“暗南,暗北再不滚出来,老子要劈死这小子了。”韩望舒大吼一声,暗南暗北赶紧将萧瑾逸带走了。

“寒酥,萧瑾逸这是什么路数?”

“小姐,以奴婢看应该是相思烬的余毒未清。”

“下次给大亲王喂点相思烬,让她给东海君唱情歌!”

“好呀,好呀!”想想这个画面,南月就兴奋。

“寒酥,尽快把萧瑾逸体内的余毒清了,免得他骚扰我。”

寒酥点头,韩望舒便放心了。

二月十四闹花灯,韩望舒扛着糖葫芦靶子混进夜市。红艳艳的山楂裹着琉璃糖衣,内里却藏着牛毛细针。大亲王手下围上来时,她笑得像只偷油鼠:“军爷尝尝?甜掉牙咧!”

最壮的侍卫咬下糖葫芦的瞬间,针尖“咻”地扎进腮帮子。只见那汉子突然扭起秧歌,嘴里噗噗喷血沫,活像被扎漏的猪尿泡。其余人见状要逃,却被糖丝黏住靴底——敢情糖浆里掺了墨家特制胶!

“这叫癞蛤蟆吃牡丹——心里美嘴里遭罪!”韩望舒甩出糖葫芦当流星锤使,砸得追兵鼻青脸肿。有个机灵的想吹哨求援,却被她塞了颗特制“窜天猴”糖球,哨声变成连环屁响,惊得满街花灯都晃了三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