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反应,虞栀栀大着胆子又小声喊着:“大列巴叔叔?大列巴闻铮?大列巴哥哥?”
连喊了好几声闻铮都没醒,虞栀栀这才放下心来,她慢慢的掀开被子,双脚刚落地腿差点软掉,缓了一分钟左右,她才蹑手蹑脚的走出卧室。
她可真是女中豪杰啊,好不容易把大的榨干了,还有三个小的等着呢。
经过客厅的时候顺手把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披在身上,虞栀栀的指尖刚触碰到把手,门缝里的灯光突然被遮挡住。
走廊里的灯突然灭了,门‘吱呀’的被她推开了半寸,虞栀栀刚走出去,就看见三双眼睛在黑暗中亮起,像三头蛰伏的饿狼一般。
虞栀栀被吓了一跳,刚想尖叫,就被一双大掌覆上了唇。
“嘘,是我们。”周木川轻声在她耳边说,随即松开了手。
虞栀栀拍了拍胸脯,目光在三人脸上来回游走,“你们怎么都在这啊?”
沈予桉伸手按了按她锁骨上的痕迹,俊朗的脸顿时变得黑黑的。
秦禹在他即将开口前转移了话题,笑嘻嘻的插在两人中间,“栀栀姐,外边冷,有话咱们回房间慢慢说吧。”
说着朝沈予桉使了个眼色,后者无声的点了点头。
总统套房离的不是很远,也就一层的距离,四人坐着电梯很快便到了。
进到房间里面,虞栀栀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双腿一软平躺在了大床上。
“累坏了?”沈予桉的影子笼罩下来,上衣不知道什么消失的,露出八块棱角分明的腹肌。
虞栀栀伸手勾住他的皮带,将人拽的近了些,勾着唇角扯开了自己的吊带,露出身上的痕迹,“没有的事,姐的包容度很大的,要不要试试?”
秦禹踢开脚边的鎏金木架,挑起虞栀栀被汗湿还未干的发丝缠在手上,“栀栀姐,那我就不客气了。”
周木川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掐住她的后腰,带着薄茧的指尖摩挲着上面的齿痕,“可别求饶......”
虞栀栀红肿的唇瓣微微张开,露出珍珠般的贝齿,轻咬下唇时,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媚意,像是在无声的邀请。
头顶上暖色吊灯为她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长长的发丝散落在洁白的大床上,耳边未干的一缕发丝缠在颈间,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着。
身上的吊带纱裙若隐若现的勾勒出虞栀栀曼妙的曲线,举手投足间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周遭的空气顿时变得暧昧又灼热。
她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么的诱人,刚想坐起来,就被沈予桉粗暴的吻截断......
三个人的体温从四面八方涌来,虞栀栀的呼吸被搅的一团乱,她觉得自己要溺死在男人身上了......
天微微亮的时候,虞栀栀想扒开身上的人,但是胳膊完全抬不起来,她望着头顶的吊灯,刚想讲话,不知道被谁渡了一口水,嗓子也好受一些了。
“唔,我要回去......”虞栀栀发出的声音沙哑到了极致,她自己都一愣。
沈予桉扣住她的手腕,在上面轻轻咬了一口,低哑着嗓子哄道:“晚一点,晚一点送你回去......”
周木川俯身时睫毛扫过她发烫的眼皮,唇角擦过她微张的唇瓣,“时间还早,再待一会。”
“不早了,天都亮了。”虞栀栀闭着眼睛,小声的说着。
秦禹细碎的吻落到了她的颈间,划过泛红的锁骨,留下一道痒意。
虞栀栀往后仰了仰,露出修长的脖颈,冷白的皮肤上绕着暧昧的红痕,微闭着的眼尾泛出泪花,连耳垂上都带着浅浅的牙印。
又过了许久,房间里渐渐安静了下来,周木川接了一盆水给她擦了擦身子,沈予桉和秦禹给她穿好衣服。
虞栀栀全程像死了一样,任人摆布,全身都泛着粉色,像泡了很久的澡一样。
等她被轻轻地放在闻铮的门前时,虞栀栀坠了铅的眼皮才微微睁开。
身后站着三个神清气爽、精神抖擞、容光焕发的男人,她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无欲无求的打开了门,像个游魂一样的走了进去。
现在的虞栀栀就像是吸干了精气的木乃伊一样,推开卧室的门,强忍着发软的膝盖挪了过去,刚掀开被子,熟悉的味道混着体温涌了过来。
她刚躺下一秒,人就已经完全睡死过去,现在就是有个大喇叭在她耳边喊,都听不到的程度。
闻铮睁开双眼,捞过虞栀栀的腰身,双臂收紧,带着薄茧的指尖扣住她的后颈,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的吻痕上,“浑身都是别人的味道。”
睡死过去的虞栀栀轻哼一声,脸颊贴在闻铮的大胸肌上蹭了蹭,又没了动静。
闻铮的掌心碾过她后腰自己几个小时前留下的痕迹,现下已经完全被覆盖掉了,他冷哼一声,“下次再乱跑......”尾音像是被海风揉碎了,让人听不真切。
......
后面的两天虞栀栀是在床上度过的,玩完了以后,在开学的前一天早上到的A城。
闻铮这才把d国的事情也处理的差不多,所以也一起回来了。
小长假的这几天,虞栀栀不仅没胖,还因为运动过度瘦了三斤,可把身边的男人心疼坏了,每天变着法的让她多吃点。
养了小一个月,三斤肉养回了五斤,就连胸都变大了一些,虽然她并没有什么感觉,但这是从许久不见的沈庭舟和沈时禹的嘴里说出来,她这才相信。
彼时的虞栀栀正躺在沈时禹的保姆车里,她这次休息的两天一天是在家过的,一天是在沈时禹的车上过的。
车厢内悬浮的顶灯晕开暖橘色的柔光,虞栀栀身上的羊绒毯从肩头上滑落下来,露出半截若隐若现的腰线。
她光着脚踩在加厚的羊毛地毯上,脚趾不安分的卷了卷,身上只穿了一件到大腿的白色衬衫,刚好盖住臀部。
身后突然传来电动滑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虞栀栀回头,沈时禹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古装,衣袖上绣着暗纹和金线,腰间的鎏金革带束出劲瘦的腰部。
他的头发用玄铁的发冠束起,几缕碎发垂在额前,这副打扮把他精致妖孽的面容衬的贵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