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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福尔摩斯在回到金蔷薇剧院的大厅时,心中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

他深知这个地方充满了各种神秘和不可预测的因素,无论接下来他会目睹怎样令人震惊的行为,他都决定保持冷静,将其视为平常之事,装作没有听见、没有看到。

然而,当他踏入大厅的瞬间,眼前的情景却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他惊愕地发现,瓦尔莱塔小姐竟然将那个男人带走了!不仅如此,连地上的血迹也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仿佛这里从未发生过任何事情一般。

福尔摩斯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空荡荡的地面,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震惊。如果不是他之前亲眼目睹了这里发生的一切,他简直无法想象就在不久前,这个地方还躺着一个半死不活的男人。

不仅如此,瓦尔莱塔小姐现在只有两只胳膊和两条腿,完全就像是普通人类的模样,丝毫看不出来她原先蜘蛛的模样。

面对福尔摩斯那惊讶的目光,瓦尔莱塔小姐却显得异常淡定。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似乎对福尔摩斯的反应早有预料。

这一笑,其中的含义再明显不过了。既然这里有一个人类在场,那么瓦尔莱塔小姐显然愿意为了照顾福尔摩斯的感受而做出一些迁就。

在震惊之后涌上心头的,便是浓浓的可惜。如果瓦尔莱塔小姐没有经历那一切的话,那么她现在早就应该是一个温柔的女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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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兴认识你,福尔摩斯先生,我叫做瓦尔莱塔。”瓦尔莱塔面带微笑,热情地向福尔摩斯伸出右手,似乎想要以一种新的方式来介绍自己。

福尔摩斯礼貌地回应道:“很高兴认识你,瓦尔莱塔小姐。”他伸出手,准备与瓦尔莱塔握手。

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瓦尔莱塔的手的一刹那,福尔摩斯突然感觉到一种异样的触感。那并不是他所预期的柔软和温暖,而是一种冰冷、坚硬的质感,仿佛他握住的不是一位女士的手,而是一个雕塑。

福尔摩斯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疑惑。

瓦尔莱塔显然注意到了福尔摩斯的变化,她嘴角的笑容依然挂着,但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无奈。她缓缓地脱下手套,将自己的手展现在福尔摩斯面前。

福尔摩斯定睛一看,只见瓦尔莱塔的手上戴着一副精致的假肢,与她的肤色相近,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刚刚阿尔瓦应该跟您说过我的事情了吧,如您所见,我的四肢全部都是假肢哦~”瓦尔莱塔的声音依旧轻松,但其中却夹杂着一些难以言喻的苦涩。

福尔摩斯凝视着瓦尔莱塔的假肢,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同情和惋惜。他无法想象这个年轻的姑娘究竟经历了怎样的痛苦和折磨。

明明是如此沉重的事情,瓦尔莱塔却能够如此坦然地说出来,这让福尔摩斯感到既敬佩又心疼。

他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发紧,眼眶也渐渐湿润了,仿佛有一股热泪即将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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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福尔摩斯从金蔷薇剧院回到了贝克街以后,他的心情异常沉重。他缓缓地走上楼梯,每一步都显得有些吃力。

一进房门,他便与房东太太打了个照面。房东太太关切地询问他是否一切都好,福尔摩斯只是简单地回答了一句,然后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他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回想着刚才在剧院里发生的一切。瓦尔莱塔小姐那悲伤而又坚强的面容在他眼前不断浮现,她的遭遇让他深感同情。

然而,福尔摩斯也深知,对于像瓦尔莱塔小姐这样的女性来说,同情可能并不是她所需要的。她或许更希望被当作一个普通人看待,而不是一个被怜悯的对象。

于是,福尔摩斯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情感,将瓦尔莱塔小姐的事情深埋在心底。尽管一路上他都憋得难受,但他始终没有让眼泪流下来。

直到回到贝克街,他才终于忍不住,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他默默地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街道,让泪水尽情地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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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永远都无法忘怀阿尔瓦先生对他说过的那句话,那句话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想要成为怪物的一个必要条件——那就是‘死亡’。福尔摩斯先生,我们这些怪物..........全部都是死过一次的人类。”

这句话仿佛是一道闪电,划破了他心中的黑暗,让他对怪物的认知有了全新的理解。

他开始思考,究竟是什么样的经历,才能让一个人从死亡的边缘走回来,成为一个怪物?

阿尔瓦先生的例子让他明白,有时候,死亡并不是终结,而是一种新的开始。

就像阿尔瓦先生,他因为实验失误导致的爆炸而死去,但却在某种神秘的力量作用下,以怪物的形态重新回到了这个世界。

那么,瓦尔莱塔小姐呢?她的死亡又意味着什么呢?根据他的推断,瓦尔莱塔小姐的死亡很可能是在无尽的折磨中痛苦地离去的。

她可能遭受了非人的虐待,身体和心灵都受到了极大的创伤,最终无法承受而选择了死亡。

可是,她又做错了什么呢?为什么她要遭受这样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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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呐,歇洛克,你是在哭吗?”当迈克罗夫特看到夏洛克·福尔摩斯那微微发红的眼眶和有些湿润的眼角时,不禁惊讶地叫出声来。

此时的夏洛克正站在窗边,背对着他,一动不动,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

原本迈克罗夫特就在伦敦,而且刚刚正好在街上遇见了房东太太。房东太太焦急地向他描述了福尔摩斯先生的异常状况,恳请他上去看一看。毕竟,迈克罗夫特作为福尔摩斯的兄长,与他更为亲近,或许能更好地了解他的情况。

迈克罗夫特心里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决定听从房东太太的建议。他快步走上楼梯,轻轻推开了福尔摩斯房间的门。

一进门,迈克罗夫特就看到了弟弟那略显落寞的背影。他缓缓走到歇洛克身边,关切地问道:“歇洛克,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然而,让迈克罗夫特意外的是,平日里能言善辩、思维敏捷的弟弟,这一次竟然沉默着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空洞,似乎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这种反常的沉默让迈克罗夫特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不禁开始担心起弟弟来,不知道他究竟遇到了什么困扰,以至于会如此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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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解释以后...........

“哦,上帝啊........”迈克罗夫特不禁感叹道,他终于能够理解夏洛克此刻的感受了。

如果说一开始他们就是怪物,那么他们之间肯定跟人类之间有不一样的感受,人类可能没有办法理解他们的处境。

然而,当得知他们其实都是人类,而且还是经历过无尽痛苦折磨、甚至已经死去过一次的人类时,这种认知的转变所带来的冲击简直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这意味着他们并非生来就是异类,而是因为某些原因才被卷入了这场可怕的命运之中。他们曾经也是普通的人类,有着自己的生活和梦想,但却被无情地剥夺了这些权利。

这种感受就像是,人类无法共情那些被宰杀的鸡猪牛羊一样,但是当对象换成了人类以后,那种感受就不一样了。

什么怪物嘛?说到底,只不过是被悲惨命运所折磨的人类罢了。因为作为人类实在是活不下去了,只能成为怪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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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怎么样?我演的很不错吧?(′?`*)”瓦尔莱塔满脸笑容地看着众人,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在等待着大家的赞扬。

众人纷纷点头,对瓦尔莱塔的表演给予了高度评价。

“当然了,瓦尔莱塔,你的演出简直太完美了!”

“是啊,你把角色演绎得淋漓尽致,让人完全沉浸其中。”

瓦尔莱塔听了这些夸奖,心中更加欢喜,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灿烂。然而,就在这时,有人突然提到了阿尔瓦。

“不过,我倒是没想到,阿尔瓦你演的也挺不错的呢!”说话的人是诺顿,他一脸惊讶地看着阿尔瓦,“你居然能把福尔摩斯那个人哄得一愣一愣的,我还以为你可能会穿帮呢。”

毕竟,阿尔瓦平时只是一个泡在实验室里的研究员,对于演戏这方面,诺顿实在不觉得他会有多出色。

阿尔瓦微微一笑,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也不是很难啦,”他解释道,“我只是想象着自己站在讲台上,面对着一群学生讲课文。这样一来,我就感觉自己像是在给他们讲述一个故事,而不是在演戏。”

“而且说到底,我们这可并非是在演戏啊,难道不是吗?我们不过是半真半假地交谈罢了,而演戏则是有剧本可循的。”

杰克所言确实不无道理,尽管在交流过程中,他们对某些细节进行了一些改动,但这些改动的内容实际上都是真实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情。

如此一来,即便再有能耐的人,恐怕也难以察觉他们所说的是假话,毕竟他们所言句句属实,只不过是道出了真话的一部分而已。

“但是接下来应该要怎么办呢?”瓦尔莱塔满脸忧虑地左右张望了一下,仿佛生怕被人偷听似的,直到确定周围确实没有看到娜塔莎的身影后,她才稍稍松了口气,然后压低声音对身旁的人说道,“我们接下来的剧目真的要换人吗?”

要知道,娜塔莎对于这类事情向来都是极为热衷的,可是他最近不是正准备跟裘克生二胎吗?

虽然现在还没有确定她肚子里已经有了,但是就他俩现在的那频率..........感觉随时随地都能给他们一个惊喜(或者说惊吓)。

一想到这里,瓦尔莱塔就忍不住眉头紧蹙,心中暗暗为娜塔莎的身体状况担忧起来。

毕竟,以娜塔莎目前的身体状况,瓦尔莱塔实在有些担心她是否能够承受得住如此高强度的压力。

虽然对于娜塔莎来说,这可能根本就不是压力。

“我觉得还是换吧..........”诺顿想了想,然后说道,“我之前问过桑格莉娅,她目前所在的那座剧院正好要进行新的装修,她目前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她过来替代,应该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