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身衣服!”何雨柱激动的扯了扯身上的新衣。
“是一个见过世面的,你想想就这布料就这针脚。哪一点不是用心的,这是他熬了多少个夜给我做的。这股票花了多少他的好我都记得,他心里是有我的!”
何雨柱顿顿深吸口气像是在给自己鼓劲儿,也是像在刘国栋。诉说着自己的坚定:“那四个孩子是他的命根子,他扯了他们不容易,我看在眼里也是心疼,你要是我负担重我知道,但是我不怕!”
何雨柱说到激动时拍的拍胸部发出砰砰的响声:“我有手艺我能干,只要肯干怎么可能饿的他们娘几个,再说了...”
他低下声音顿了顿,带着一些不好意思又真诚无比:“跟梁拉娣在一块,我心里踏实感觉,他是那种我回家就有口热乎饭衣服破了有人缝,孩子们都围着你叫叔的那种感觉,你体会过吗?”
何雨柱咂了一下嘴,脸上洋溢着几乎梦幻的幸福,“那种感觉比啥都强,比光知道身手的要强百倍千倍。”
何雨柱看一下刘国栋眼神坦荡而炽热:“刘哥我知道你这是为我好,怕我一时糊涂,可我想清楚了,真想清楚了,我和宇宙就认准梁拉娣了,他那四个孩子,我乐意养,以后我就是那个孩子的亲爹。”
他说这话时掷地有声,带着一股子破釜沉舟的莽劲,也有不遗余力的决心。
这话仿佛不像是在跟刘国栋说的,像是在跟自己内心纠结的想法,来了一次肯定的答复。
刘国栋静静的听着看着何雨柱那因为激动而认真的涨红的脸,看着他眼神中的那一份机乎。赤诚坚定了满足。
不禁的有些感到无话可说。
对方的爱情刘国栋是没有一点的,亲身体会也不会把自己带入进去,他完全不理解何雨柱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有个好身板也有能力干嘛啊非得给人家养孩子。
不过刘国栋仔细想想,其实也应该明白了。雨柱估计这是被那些女人给伤害惨了,尤其是秦淮茹内加白耳狼把何雨柱弄得有些对爱情失去了本质的需求。
又或者说。何雨柱的爱情才是纯粹的不代表意思,感情杂志完全是对于对方的喜爱。
刘国栋沉默了几秒,最终轻轻叹了口气,嘴角却勾起了一丝无奈,又带着一点自然的笑容,他伸出手在和雨柱接着的手臂上拍了拍。
“行柱子!”
“既然你都想的这么明白了,那我也不多说了,路是你自己选的,好好走,那个梁同志也是个实在人,那四个孩子你也好好待人家,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你跟我说。”
说完刘国栋又做了顿语气认真:“要是真决定了,以后就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别后悔!”
听到刘国栋的祝福和叮嘱,何雨柱的眼睛瞬间亮了,像是得到了天大。的认可,他用力的点点头,憨厚的脸上叫的。灿烂像个孩子:“刘哥你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干,不过我们俩那个事儿成不成还不一定!”
“她还没说要让我负责的程度!”
刘国栋惊掉了下巴,他看着可以做这个模样,以及刚才的内部认真以为梁拉娣和他都已经确定了关系,哪里想到这两个人好像。根本没到那个地步,这让刘国栋有些无语,不过想来也是,对方都送了这么一件珍贵的东西,那这心也应该也就八九不离十了。
毕竟在这个年代又不像后世,随随便便礼物送出去人家收下不给答复,那就连个水漂都打不出来这个年代,你要送东西既然收了那就是两方都有意思,要不然就别收,收了就几乎等于答应。
最终刘国栋摇了摇头,跨上自行车,最终瞟了何雨柱眼:“行了,你自己的事儿自己做主,赶紧走吧,别迟到了,这身衣服挺好的,以后就这么穿精神,别整天邋里邋遢的!”
“诶!好嘞!”何雨柱响亮的回应,看着刘国栋远去脚步确实比刚才轻快了许多。
昨天晚上何雨柱就在房间里想了一宿林林总总也想了许多法子,可最终坚定自己的决心还是在见到刘国栋后。
像这种婚姻大事,何雨弱其实挺愁的慌的,身边又没有父母,连个做决定的人都没有商量,都没有人跟他一起商量。
把这些事情跟刘国栋说完一遍,可以做整个人的轻松许多。
接下来何雨柱,别想的,该怎么跟梁拉娣继续下去,反正想着想着口水都要从嘴角流出来了。
离开何雨柱后,刘国栋骑自行车径直的驶向。干部大楼关于刘海中受贿的处理有不同决定也不再拖了,必须尽快的定下调子。给厂里面一个交代也彻底把易中海和二大妈答应的事情给确定下来。
这边刘国栋直接来到了杨厂长的办公室门口,此时门是打开的,杨厂长正扶着案批阅文件。
随着铛铛铛铛敲门声,杨厂长抬起脑袋看见是刘国栋过来,立刻,脸上露出了笑意,指了指对面的椅子:“你小子怎么来了?又有什么事儿要让我出面?”
两人的关系自然是开得起这种玩笑,刘国栋坐下开门见山直接说道:“厂长,我这次来是向你说一下刘海中行贿的事情,这件事儿也确实该有个结论了。”
“我琢磨一下,想跟你汇报汇报想法,然后咱们开个会,把这件事彻底定下来,在厂子里也好肃清一下影响。”
杨校长没想到刘国栋这小子来找自己居然是正事,立马表情严肃,“嗯,你说!”
对于刘海中这个事情,杨厂长竟然放任了刘国栋处理,那就是想看看刘国栋的能力以及处理这种事情的方式方法。既然最大的对头李主任已经进去了,杨厂长肯定是要好好整顿一下厂里的风气。
这一点他一直都没有主动去做,就是想看看刘国栋到底能不能看出他的想法?
结果看刘国栋这小子的样子好像也悟出点什么了。
“厂长,刘海中这个事儿性质非常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