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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你现在一定想问,为什么昨天晚上没有实战模拟,对吧?”音祈有些不怀好意地看着眼前刚刚“入梦”的白毛萝莉。

很显然,刚刚梦灵脑海里的某个词让祂颇有微词。

“那个……为什么?”梦灵一脸好奇。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看某萝莉控少女抱着萝莉安然入梦,不忍心打扰而已。”

梦灵:……

她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抱着萝莉睡觉……是指橘铃音吧?

欸等等,她才不是萝莉控!

梦灵慌忙想要解释,不过音祈似乎并不打算给她机会。

“好啦,闲聊时间结束,接下来,是今晚的『正事』哦~”

正事,也就是实战模拟吧?

梦灵瞬间警觉起来,摆好了战斗姿态。

音祈一挥手,这片一望无际的花海瞬间破碎,变成一片纯粹的『空白』。

然后,十秒钟过去了,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纯白的空间里,没有出现任何敌人,音祈则笑眯眯地站在那里。

梦灵:……?

说好的实战模拟呢?

“嗯?我可没说今晚要实战模拟哦~”音祈摊了摊手。

“那你刚刚说的『正事』……”梦灵一脸问号。

“上次的实战模拟,你表现不错,因此,『实战』部分已经正式告一段落了,接下来的,是『理论』部分。”

“理论?”梦灵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就是和灵歌少女有关的理论——你的能力,你的未来,以及……你的敌人。”

“缺少了这些知识,就算你言灵用得再好,也终究只能是一只只能整天摸鱼的废柴萝莉。”

听到这句话,梦灵瞬间不乐意了,“喂喂,谁整天摸鱼了,今天我不是还用言灵消灭了一位魔女吗?”

而且那场战斗……很惊险,要不是音祈提醒,差点就翻车了。

然而,听完梦灵的“辩解”后,音祈只是无所谓地摇了摇头,

“很抱歉,魔法少女和魔女什么的,并不在『灵歌少女』的职责范围之内哦~至少……现在不在。”

“啊……啊嘞?那灵歌少女应该做什么?”梦灵一脸问号。

“灵歌少女的职责多了去了……”音祈看着眼前一脸呆萌的白毛萝莉,带着一丝嫌弃,“不过很可惜,99.9%的职责,现在的你都做不到。”

梦灵:……

“至于为数不多的,能做的『职责』——”

“一种是单纯的战斗,灵歌少女唯一的敌人,有且只有一种——我们见面的第一天,就给你看过了。”

敌人?什么敌人?

没等梦灵回想,音祈小手一挥,纯白的空间飞速变幻着,转眼间就变成了那片熟悉的“花海”。

只是,天空中多了一朵又一朵黑色的“云”,不断迫近……

几乎是一瞬间,一股不太美好的记忆涌上梦灵心头。

那些黑色的“云”……很危险!

在和音祈初次相见的梦中,她亲眼看见过这片花海,被黑“云”污染,最后变成了血肉和触手的海洋。(见第19章)

“怎么样,想起来了没?”音祈眉头轻挑,她挥了挥手,空间再次归于纯白。

“那些黑云……”梦灵一脸后怕。

“那些可不是云哦~你所看到的,只是它们展现出来的物理特征。”

“对于灵歌少女而言,我们习惯把它们称为『零点』。”

“『零点』有着极强的污染性,它们本身没有意识,但是被它们污染的一切,都会自发地『混乱』和『崩坏』,在痛苦和折磨中,慢慢迎来『消亡』,这个过程,被称为『归零』。”

梦灵默默缩了缩脖子。

听上去……好可怕。

然而,音祈忽然话锋一转,“不过嘛……也没指望你现在就去消灭『零点』,那种敌人不是现在的你能碰的。我只是简单讲解一下,和『零点』有关的更详细的知识,对你而言还太早了。”

梦灵:……

虽然被鄙视了,不过意外地安心呢。至少短期内不用担心遇到那种危险的东西了。

不过……除此以外,她还能做什么?

刚刚音祈虽然讲了很多,不过似乎都和现在的她关系不大?

“所以,接下来的东西,才是这次理论课的主要内容哦。而且,和现在的你,以及那个铃音萝莉,关系很大哦。”

和铃音关系很大?梦灵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个神秘的神社——白川神社。

“bingo!可惜没有奖励。”音祈伸出一根手指,无聊地卷着白色的秀发,“想要救那只萝莉,你必须要面对那位存在。相必你已经听说过祂的名字了吧——”

“白川斋”

“灵歌少女在『战斗』方面的对象,除了『零点』,就是『神明』。至于区别——后者仅仅是战斗的对象,而非敌人。”

“啊?”梦灵脑袋上的问号越来越多了。

“听不懂吗?没事,以后……绝对会懂的。”音祈的目光,带着一丝深邃。

“那个……我的意思是,和『神明』战斗什么的,似乎并不比消灭『零点』轻松?”梦灵一脸真诚。

而且,又是零点,又是神明什么的,灵歌少女的职责,就不能正常点吗?

“没办法喽,对灵歌少女而言,这就是职责所在。”音祈摊了摊手。

……

“好了,『扩展知识』部分讲完了,接下来,就是『干货』了。这些关系到你和『白川斋』之间的胜负哦。”

“提问——何为『神明』?”

一开始,就是非常犀利的问题呢。

梦灵直接就愣住了。

然而,音祈的问题并没有就此停下。

“退一步提问——『神明』是如何诞生的?”

很明显,这个问题,梦灵依旧答不出来。

“那么,再退一步,提问——『神明』与『信徒』,谁最先出现?”

如果说先前的都是开放题,那这题就是指向性很强的选择题了。

“不是先有『神明』再有『信徒』吗?”梦灵理所当然地回答。

“很抱歉,错了哦。答案是——先有『信徒』,再有『神明』。这就是我给你上的第一堂理论课——『神诞论』。”音祈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这条规则,对于世界上的任何神明都适用哦……”

『除我以外。』她在心里默默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