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我需要你放弃让范海等人起诉我。”
“只要你不让范海、宋大年,还有我那个没用的弟弟起诉我,我也可以不起诉你。”
“我们之间,可以达成这样的和解。”
这个时候,金永贵说话了。
“哈哈哈,有意思。”
秦朝阳闻言,忍不住笑了。
“秦朝阳,难道你不认同我的话?”
成峰有些着急地问道。
“金永贵,成峰是吧?”
“你们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要是没点后手,我能承认是我指使其他人打断你们的手的吗?”
“我还以为你们有什么厉害的底牌呢?”
“原来只是这个,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秦朝阳摇摇头,冷笑着道。
“秦朝阳,你什么意思?”
“难道你不怕坐牢吗?”
成峰质问道。
“先不谈怕不怕坐牢这个事情。”
“首先,我并不需要坐牢,我为什么会怕呢?”
秦朝阳摊摊手道。
“你把我当事人打成这样,你不需要坐牢,你以为警察局是你家开的是吗?”
成峰大声疑问道。
“警察局当然不是我家开的。”
“警察局是讲道理讲法律的地方。”
“我有道理,我有什么可怕的,该怕的是你们。”
秦朝阳微微一笑。
“你把我当事人打成这样了,你有什么道理?”
成峰质问道。
“道理很简单,金永贵和金九,纠集了一群乌合之众,屡次对我们林氏集团的工地进行破坏,打砸抢烧,给我造成了极为重大的损失。”
“这一次,我们在工地的人比较多,前天晚上,金永贵和金九带着不法团伙,前来破坏我们林氏集团工地,被我们逮了个正着。”
“我们在工地的员工奋起反击,保卫自身的安全和工地财产的安全。”
“我们是自卫反击,正当防卫,合理合法合规,没有任何问题。”
秦朝阳理所应当地说道。
“你放屁,根本便是这样,你这是强词夺理,妖言惑众。”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们是自卫反击,正当防卫?”
成峰大声质问道。
“要是没有证据的话,我也不会说什么合理合法合规了。”
“我们当然是有证据的。”
“工地上有摄像头,摄像头记录下了金永贵和金九等人破坏工地的全过程。”
“我们的员工是看不惯金永贵和金九等人的恶劣行径,奋起反击的。”
“金永贵和金九只是断了一只手,生命无忧,说明我们的防卫丝毫不过度。”
秦朝阳有条不紊地道。
“你放屁,你胡说,你有录像就有录像,录像在这什么地方,谁能给你证明你有录像?”
成峰不依不饶地道。
“我可以证明。”
这个时候,肖长岭说话了。
众人闻言,都是一脸错愕地看向了肖长岭。
“秦先生已经将工地的视频录像全部提交给了警方,我们看过录像之后,确认金永贵和金九等人,是在非法破坏林氏集团的工地。”
“除此之外,林氏集团的工地多次报警,有人破坏他们的工地,经查,都和金永贵以及金九的人有关系。”
“基本上可以确定,是金永贵和金九等人幕后主使的。”
肖长岭不紧不慢地说道。
“这!”
成峰和金永贵一时间都是傻眼了。
“而且,成律师,我还需提醒你一句。”
“作为律师,你无权要求我们警方逮捕任何个人。”
“你可以出示证据,然后给我们提供建议,但你无权要求。”
“我们警方的公权力,不会受你一个律师的影响。”
“作为一个律师,你应该非常清楚这一点。”
肖长岭颇为严肃地说道。
“这……这!”
成峰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说啥了,要是肖长岭手里真的有录像,那他们就很难办了。
“既然是有录像,那你们应该也看到了,他是故意让他的手下,把我的手打断的。”
金永贵又是说道。
“对对对,就算是我的当事人确实有不对的地方,但是秦朝阳作为普通公民,他没有执法权,他打断我的当事人的手,就是违法犯罪。”
“我的当事人当时是在干坏事,但是也是个公民,公民的人身安全是受法律保护的。”
“所以,秦朝阳唆使他人重伤我的当事人,就是违法犯罪。”
成峰又是继续说道。
“成律师,我感觉你连一些基本的法律条文,都没有搞懂。”
“况且,秦先生提交的录像中,并没有所谓他指使他人重伤你的当事人的镜头。”
肖长岭摇摇头道。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这肯定是他没有将重伤我的镜头录进去,又或者故意剪掉了重伤我的镜头。”
金永贵连忙说道,此时的他,已经是脸红耳赤的了。
“对对对,证据是被他故意销毁了。”
成峰连忙应和道。
“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秦先生是故意剪辑视频,或者没有将重伤你们的镜头录制进去呢?”
肖长岭又是反问道。
“没……没有。”
成峰和金永贵愣了愣,皆是说道。
“没有就对了。”
“没有证据,那就是诬蔑。”
“你们怎么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凭空污人清白呢?”
肖长岭不紧不慢地道。
“啧啧啧,我说呢,今天找我过来,原来不是为了什么和解谈判的,而是为了胡搅蛮缠,将我一军是吗?”
“不是,你们真以为你们那点破心思,我没能提前想到是吗?”
“你们不会你们能想到,我会想不到吧?”
秦朝阳一脸嘲讽地道。
“你!”
金永贵闻言,脸色更加红了,脸红耳赤的,额头青筋暴露,显然是被秦朝阳气得不轻的。
“姓秦的,算你狠。”
成峰气急败坏地道。
“看来,告我故意伤害这张牌,就是你们今天唯一一张最大的牌了。”
“和我硬刚吧,你们没那样的实力。”
“真要和解吧,你们也没有那样的资本。”
“最重要的,当然是你们没有诚意。”
“都要和解谈判了,竟然还想告我。”
“实话说,我很伤心。”
“也罢,你们的牌已经打完了,我不陪你们玩儿了。”
“我要走了。”
“没意思!”
秦朝阳站起来,就是要离开。
“等一下。”
金永贵又是喊了一声。
“怎么?”
秦朝阳转过头了。
“我还有牌。”
金永贵眼神深沉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