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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湖泊如同一颗颗蓝色的宝石,镶嵌在草原上,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陈子瑜忍不住又举起了相机,不停地按下快门。

谭越站在一旁,看着她专注的样子,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

他从背包里拿出一块巧克力,递给陈子瑜:“吃点东西吧,补充点能量。”

陈子瑜接过巧克力,撕开包装纸,咬了一口。

浓郁的巧克力味在口中散开,甜丝丝的,让她感到一阵温暖。

她抬头看着谭越,两人相视一笑,眼中都充满了默契。

不知不觉,太阳已经西斜,天边的云彩被染成了橙红色,像是一片燃烧的火焰。

陈子瑜看了看手表,已经下午五点多了。

“我们该下山了吧,还要去青湖呢。”她说道。

谭越点头,两人转身往山下走去。

下山的路比上山时轻松了许多,很快他们就回到了停车场。

上车后,谭越发动车子,朝着青湖的方向驶去。

车子在公路上飞驰,窗外的景色不断变换。

草原、湖泊、戈壁,每一处景色都像是一幅美丽的画卷,让人目不暇接。

陈子瑜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的景色,心中不禁感慨大自然的神奇。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远处的青湖终于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

湖水在夜色中泛着深蓝色的光芒,像是一片深邃的海洋。

谭越将车子停在湖边的一个露营地,两人下车后,开始搭建帐篷。

帐篷搭好后,陈子瑜从车里拿出手电筒,和谭越一起在湖边散步。

夜晚的青湖格外宁静,只有湖水轻轻拍打着岸边的声音,像是大自然在低声诉说着什么。

天空中,星星点点,银河清晰可见,仿佛是一条璀璨的丝带,横跨在夜空中。

陈子瑜抬头望着星空,心中感到一阵震撼。

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星空,仿佛一伸手就能摘下一颗星星。

谭越站在她身边,静静地陪着她,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光。

不知过了多久,陈子瑜打了个哈欠,感到有些困了。

“我们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要看日出呢。”她说道。

谭越点头,两人回到帐篷里,钻进睡袋。

帐篷外,风声轻轻吹过,湖水的拍打声像是一首催眠曲,很快便将他们带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陈子瑜就被谭越轻轻摇醒。

“起来了,看日出的时候到了。”他轻声说道。

陈子瑜揉了揉眼睛,挣扎着从睡袋里爬出来。

她穿上外套,跟着谭越走出帐篷。

此时的天空还是一片漆黑,只有远处的天边有一丝淡淡的鱼肚白。

湖边已经有不少人在等待日出,大家都静静地站着,仿佛在等待一个神圣的时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天边的鱼肚白渐渐变亮,先是变成了淡紫色,然后又变成了橙红色。突然,一道金色的光芒从地平线上升起,紧接着,一个红彤彤的太阳缓缓露出了笑脸。

刹那间,整个天空都被染成了金色,湖水也像是被撒上了一层金粉,闪闪发光。

陈子瑜看得入了迷,手中的相机不停地拍摄着。

然而,就在她全神贯注地拍摄日出时,脚下一滑,不小心踩进了湖边的泥水里。

她惊呼一声,身体失去平衡,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谭越伸手一把抱住了她的腰,将她稳稳地扶了起来。

“没事吧?”他关切地问道,眼神中满是担忧。

陈子瑜抬头看着谭越,只见他的眼睛里映着初升的太阳,像是两颗闪烁的星星。

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脸上也泛起了一丝红晕。

“没……没事,”她轻声说道,“谢谢你。”

谭越笑了笑,松开手:“以后走路小心点,别再这么不小心了。”

陈子瑜点头,低头看着自己沾满泥水的鞋子,有些尴尬。

谭越见状,从背包里拿出一张纸巾,蹲下身来,帮她擦拭鞋子上的泥水。

陈子瑜看着他蹲在自己面前,认真地擦拭着鞋子,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暖流。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她相伴一生的那个人。

日出渐渐落下,天空中的颜色也逐渐淡了下来。

陈子瑜和谭越回到帐篷里,收拾好东西,然后又在湖边逛了一会儿。

白天的青湖又是另一番景象,湖水清澈见底,远处的雪山倒映在水中,像是一幅美丽的水墨画。

他们沿着湖边漫步,感受着大自然的美好。

陈子瑜不时地拿起相机,拍摄着湖边的美景和谭越的身影。

谭越则默默地陪在她身边,偶尔帮她拎拎包,或者为她指出一些好看的风景。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中午。

两人回到车上,吃了点东西,然后便开车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车子缓缓启动,陈子瑜回头望着渐渐远去的青湖,心中充满了不舍。

她知道,这一次的旅程才刚刚开始,还有更多美丽的风景在等待着他们。

而她,也期待着和谭越一起,继续探索这个美丽的世界,让这段旅程成为他们人生中最美好的回忆。

车载cd循环着《蓝莲花》,谭越的手指随着节奏轻叩方向盘。

副驾驶座的陈子瑜将额头抵在车窗上,看青湖的蓝像融化的冰川,在后视镜里渐渐缩成一枚蓝宝石。

“还有二十公里到茶卡。”谭越瞥了眼导航,忽然腾出右手,将保温杯推到陈子瑜膝头,“把姜茶喝了,你胃不好。”

陈子瑜盯着杯口腾起的白雾发笑。

这个总穿深色冲锋衣的男人,连关心都带着户外领队般的利落。

盐湖的风裹着细盐粒扑来。

初夏的盐湖像块未打磨的银箔,阳光碎成万点金鳞,在卤水表面轻轻晃荡。

陈子瑜踩着木栈道往前,凉鞋缝隙里卡着细小的盐粒,每走一步都发出细碎的咯吱声,像谁在悄悄嚼碎星光。

“站在那块光斑里。”身后传来谭越的声音。

她转身,看见谭越单膝跪在栈桥上,相机镜头对准她,风掀起他白衬衫的下摆。

湖面倒映着淡蓝的天,陈子瑜忽然想起昨夜他在帐篷里翻攻略的模样:“盐湖最佳拍摄时间是上午十点,光线柔和,能拍出天空之镜的层次感。”

当时她窝在他怀里打哈欠,指尖划过他后颈的碎发:“谭老师什么时候改行当导游了?”

此刻他专注调整光圈的样子,像在实验室做分析。

陈子瑜踮脚转了个圈,淡紫色裙摆扫过木栏,惊起几只红脚鹬。

“别动。”他忽然放下相机,从裤兜掏出个小物件。

陈子瑜看见那抹银色时,心跳漏了半拍——是他们结婚时,他亲手设计的银质锁骨链,吊坠是片微缩的盐湖结晶。

“上次在西北没拍成,”他走到她身后,替她戴上项链,指尖划过她后颈的皮肤,“这次补上。”

正午的阳光开始发烫,陈子瑜蹲在浅滩边撩水,看盐晶在指缝间簌簌滑落,像捧着把液态的银河。

谭越不知何时脱了鞋,卷着裤腿走进湖里,工装裤下摆浸成深灰色,贴着小腿肌肉的轮廓。

“小心滑倒。”她话音未落,就见他脚下一滑,踉跄着扶住她的肩膀。

两人在卤水浅滩上跌坐成一团,他手环住她的腰,掌心隔着湿掉的裙摆,仍能感受到她腰间的温度。

“你的平衡感堪忧啊。”陈子瑜笑着捏他膝盖上的盐粒,却被他捏住手腕轻轻晃了晃。

卤水顺着指缝流回湖里,在水面画出一个同心圆。

“明明是某人总穿这种容易绊倒自己的裙子。”他低头看她裙摆上的盐渍,忽然伸手替她摘去发间的草屑,“起来,带你去拍‘天空之镜’的经典机位。”

通往湖心的栈道被游客挤得满满当当,陈子瑜正发愁怎么取景,谭越忽然指向远处:“看那边,盐雕群后面有片浅滩。”

绕过巨大的盐雕独角兽,果然有片相对空旷的水域。

陈子瑜踩进水里,清凉的卤水漫过脚踝,细盐粒摩挲着脚底,像被无数只小兽轻轻舔舐。

谭越站在五步外,举着相机倒退着找角度,忽然被木栈道的缝隙卡住了脚。

“小心!”陈子瑜笑出声,却见他趁机按下快门。

镜头里,她弯着腰笑出酒窝,裙摆被风吹成半透明的弧,阳光穿过她腕间的银镯子,在湖面投下个颤动的光斑。

“再抬头看天。”他的声音混着风声传来。

陈子瑜仰起脸,云层正从头顶缓缓流过,像谁在天空之镜上泼了勺牛奶。

忽然有什么东西轻轻落在她唇上——是谭越不知何时凑近,指尖沾着颗晶亮的盐粒,正被她的体温慢慢融化。

“咸吗?”他的拇指摩挲过她下唇,眼里映着她微怔的模样。

她伸手拽住他的衣领,将他拉向自己:“尝过才知道。”

卤水在两人交叠的影子里轻轻晃荡,远处的游客喧嚣渐成背景音。

陈子瑜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混着他衬衫上的雪松香水味,在盐湖的风里酿成坛醉人的酒。

傍晚离开时,陈子瑜的帆布鞋里装满了盐粒。

谭越蹲在栈桥头替她倒鞋,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落在她脚边,像只温顺的大狗。

“明天去德令吧。”他抖掉鞋里的盐,抬头看她,睫毛上沾着粒晶亮的盐屑,“那里的水是蒂芙尼蓝,适合拍你新买的那条裙子。”

陈子瑜弯腰替他摘去睫毛上的盐粒,指尖触到他温热的眼皮:“行程表这么满,你会不会觉得累?”

他忽然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我还行,没觉得累,你如果感觉疲惫,我们随时改变行程。”

“不用,我觉得挺好的,这样的安排既不枯燥又能放松。”陈子瑜说道。

谭越站起身,从相机包里取出张照片——是今天在湖心拍的,陈子瑜站在盐晶堆成的小丘上,裙摆扬起的弧度里,能看见他半跪在镜头后的倒影。

他将照片塞进她掌心,指腹划过她无名指根部。

暮色漫过盐湖时,陈子瑜望着远处渐渐亮起的星空,忽然想起白天在盐雕上看见的诗句:“每粒盐都是大海的遗孤,而你是我走失在镜中的星辰。”

谭越的手臂环过她的肩,相机带子蹭过她锁骨链的吊坠。

远处传来小火车的汽笛声,载着满车的欢声笑语驶向暮色深处。

她将头靠在他肩上,听他指着银河某处:“看,那是天鹅座,古希腊人说......”

风裹着最后一丝日光掠过,陈子瑜忽然转身吻住他。

盐湖的盐粒在他们脚下沙沙作响,像在为某个秘密的约定轻轻鼓掌。

而天空之镜里,两颗交叠的星子正在永恒的倒影中,慢慢生长出属于彼此的轨道。

离开盐湖时,车载电台正预报暴雨预警。

陈子瑜看着车窗外迅速堆积的乌云,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要不去西宁绕路吧?”她试探着开口,却见谭越已经转上了通往德令的国道。

“放心,我们的车能应付。”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雨刷器在玻璃上划出急促的弧线。

陈子瑜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戈壁,远处山脉的雪峰在云层中若隐若现,车载电台里正播放着《平凡之路》。

“前面好像有人拦车!”正在开车的谭越突然减速。

陈子瑜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一位阿妈正挥舞着褪色的红头巾,身旁的襁褓里传来微弱的啼哭。

谭越将车稳稳停在路边,陈子瑜已经打开车门冲了下去。

阿妈满脸泪痕,用不太流利的汉语比划着:“娃娃...烧...医院...”她怀中的婴儿小脸通红,呼吸急促。

“最近的医院在德令市区,还有80公里。”谭越查看手机地图后说。

陈子瑜摸了摸婴儿滚烫的额头,毫不犹豫地说:“我们送他们去!”

上车后,陈子瑜将婴儿小心抱在怀里,用湿纸巾轻轻擦拭他的小脸。

阿妈从她随身的布袋里掏出一块酥油饼,硬塞给她表示感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