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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总局的制衡,桃晏在魔都可以说是自由自在,没了监视了眼睛,突然想起那天的方余暖来。

自从不告而别后,两人便没了联系,不过在这之前两人也并无交集。

还没和桃洛歆说起她那个古怪的朋友,明明是只狐狸偏偏要装作小白兔的样子。

狡猾又聪明。

在山庄的时候听见那几个名媛说,她的未婚夫?

桃晏只听进去这一句,后面的全部都好像被屏蔽在脑后一样,怔怔的看着她。

少女微笑的唇角,似娇羞似难为情,就是没有他想看到的其他表情,方余暖太缜密了,让他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有点堵得慌。

她竟然已经有未婚夫了,席间的人也议论了许多,说是最近这两年估计就会完婚了。

风家,就是他那时候入住的医院,那天看见方余暖在医院,也不难猜出原因来。

现在是新女团活动的时期,以前的老团基本都在综艺和演戏发展,年纪大了,在舞台上唱啊跳的体力都跟不上了。

张霖琰的团估计也就还剩五年巅峰,后面还要靠新团支撑公司。

新一年的欣音选秀又要开始了,这次主要是为了新男团的募集,公司里已经有了几个已经预备A班出道的男练习生。

虽说欣音是最苦的后妈公司,可是基本上出来的团非火即爆,任然让所有年轻追梦人趋之若鹜。

桃洛歆一直待在老翁山直播,那天桃晏在叙雁南的家也目睹了,这个男人对他妹的想法已经明显的再不过了。

终于是结束了三次直播,还剩两次,余舒已经和金念真筹备完了,美食节的店铺。

终于能和叙雁南通上电话,两人都忙的够呛,听见他在电划那头的声音,有些哑:“感冒了吗?”

这几天叙雁南确实着凉了,经常出入培育园,丁公藤的培育,对温度掌控十分严格,室内室外温度差,让他强壮的体魄也受不了。

嗓子稍微有些哑,低沉:“有点。”

最近金俊承刚刚开始和宋瑛接触,好些天的冷落,让她受宠若惊,原以为是就这么下去了。

再次面对他,不免有些忐忑,宋瑛手指紧张的触碰杯子:“我前些天去过金家,不过你好像很忙的样子,所以我就没有再去打扰。”

“确实是很多事堆积着,毕竟我明年就要结婚了。”金俊承笑眯眯地喝了一口咖啡,好像两人之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宋瑛才能松了一口气,好像是关系终于缓和了过来。

如果失去了金家,她还真不知道往后要怎么在京都立足呢。

这次Anna就没有一起出来了,宋瑛显得格外放松,最近她已经没有再思索着叙雁南的事。

许多抨击她不自量力的闲言俗语都快要把她搞疯了,准备回魔都去处理工作上的事,金俊承就送了个安心过来。

金俊承发现她这半个月,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看来是被打击的够呛,倒刺也收敛了起来,默不作声的放下杯子。

如果宋瑛这时候抬头,就会发现此时的金俊承眼中完全没有任何温情可言,看着她的眼神陌生又熟悉,好像只是在打量一把座椅。

嘴里说着京都人凉薄,可她竟然也信了金俊承对她有旧情。

送走了心满意足的宋瑛,金俊承完成了叙雁南的任务,打道回府。

回家的时候却看看余舒正从金念真的房间里出来,他记得这次美食节这两人合盟了。

余舒是金俊承在京都小姐里,打从心底觉得舒服豪爽的人,

她还和宋瑛接下过梁子,小时候的宋瑛总借口是金念真的同学,出入金家。

正大光明的偷看她,而那时候张青带着余舒去学武打,余家和金家有了生意来往。

余舒总被钟情安带到金家玩耍,也就和金家兄弟混了个脸熟,正好一天余舒过来,下午宋瑛也过来找金念真写作业。

金俊承就带着余舒完,这可不行,宋瑛气坏了,可她表面上不说,余舒去厨房喝水的时候,宋瑛也悄悄跟上去了。

就听见“啪嗒”清脆的声音,金俊承下去的时候看见宋瑛梨花带雨的指着余舒说她打烂了金夫人最喜欢的碟子。

那是个古董碟,平时只有贵妇人聚会的时候他母亲才会拿出来。

余舒都没见着几回,被指认是打碎了碟子的人,揣着手冷静的看着宋瑛。

宋瑛抓着他的衣摆,可怜巴巴:“俊承哥哥,我刚刚和她说了不要拿这个碟子,这是伯母最喜欢的那个,可是她不听……”

金俊承微笑的拍了怕她的手背,如沐春风,宋瑛看的痴了,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宋瑛的伎俩。

只不过母亲的碟子确实碎了,需要有个人出来背锅,宋瑛说是余舒,那也要看余舒怎么说。

只看了她一步一步走过来,明亮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宋瑛,宋瑛害怕的往他身后钻:“你,你看什么,你打碎了碟子,还不快点给俊承哥道歉!”

“我看你鼻子有没有变长,”余舒酷酷的揣着裤兜,精致漂亮的小脸不屑于顾,“你看到这个了吗?”

她伸出一只手,握成拳头:“你再胡说八道,扭曲事实,这个一会就会落在你的身上,然后你会发出一声惨叫。”

金俊承一愣,他也一个宋瑛武打很厉害,拿下一个宋瑛简直轻而易举。

宋瑛被吓的哇哇大哭,京都的小姐都淑女娇气,从来没见过她这么霸道暴力的。

后来这件事是大人们都来了,宋瑛哭着指认余舒,余舒走到金俊承面前:“金大哥,你家客人来往逢人,厨房又是开放式的,我想客厅的监控应该能看到厨房吧。”

宋瑛哭声突然就止住了,宋母也紧张的拍着她的背:“我的乖乖,这怎么可能是余舒小姐故意的呢,你一定是看到碟子碎了吓坏了,所以没说清楚是吧?”

被她轻轻掐了一下,宋瑛呜咽了一声:“呜呜呜,我不知道,我,怕金夫人难过,碟子碎了,呜呜呜……”

多少年过去了,余舒都忍不住叹一声,真是一出好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