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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玄幻魔法 > 任意传 > 第97章 风照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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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国使团从白山城出来,一路向东,到了中午,来到一片树林边,任意吩咐众人就地休息。

穆王已经完全清醒,只是身体还有些虚弱,任意来见他的时候,他看着任意片刻,赞道:“任大人,好手段!”

任意笑道:“穆王爷,身体还好吧?”

“其实,我早就知道,我这个使团正使也就是个挂名的。”穆王拿起一块点心递给任意。

任意摆摆手,道:“穆王爷,你身体刚刚恢复,这些点心太甜,还是少吃点好。”

穆王狠狠地把点心塞进嘴里,腮帮子鼓了几下,有些含糊不清地道:“任大人,你这次回去,我那皇帝弟弟会怎么处罚我?”

“穆王爷,你心点,别噎着了,这一路上还远着呢。”任意端起茶递给穆王。

穆王接过茶喝了一口,道:“任大人,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穆王爷,你身体虚弱,还是少点话吧。”任意拿起一条毛巾递过去。

两个大狐狸各自心照不宣,你一言我一句,问非所答。

穆王狠狠把茶杯往车外一扔,咬牙道:“没意思,牛头不搭马嘴,子,快滚吧。”

任意哈哈一笑,道:“穆王爷,好生休息啊。”下车走了。

三毛身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恢复,只是还没有恢复功力,一副有力无力的样,范承丰正喂他牛肉,任意走过来捧起三毛,笑道:“三毛,飞一个看看?”

三毛对任意翻了个白眼,伸了一下脖子。

突然,一声惊呼,一道青影在任意身边挟起一个人就往山上奔去,任意把三毛往怀里一塞,急忙追了过去,东向与范承丰也跟在身后追了上来。

那道青影身法非常快,转眼间就奔出一里外,任意在他身后紧追不舍,但仍然远远地落在后面。

这是任意第一次遇上身法如此快的人,如果他不是手上挟着一个人,早就把任意甩开了。

追出几里之外,在一棵大树下,青影早就把人放下,定气神闲地背着双手看着飞奔而来的任意,微微而笑,他的身边站着两名灰衣大汉。

任意刚刚停下脚步,青衫老者对任意道:“兄弟,我并无恶意,我只是想把你引出来,有些话想问问你。”

任意也看出青衫老者没有恶意,对那名惊魂未定的侦缉卫道:“你先回去,告诉向队长,我没事,让他不要带人过来了。”

侦缉卫走后,青衫老者对任意道:“兄弟,我来自西部大陆,我来东部大陆的目的是寻人。”

任意点点头,意思是他在倾听。

“恕我冒昧,不知道兄弟可不可以你的出身来历?”青衫老者看着任意,满眼的期待。

任意心想,原来是为这事。

虽然不明白青衫老者打听自己的身世有何目的,但对于自己的身世,任意也不知道从何起,摇头道:“实不相瞒,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不知道则意味着有待去解。

青衫老者本来还以为任意会直接出自己的清白身世,既然任意的身世还是个迷,他倒是有些期待任意与自己所找之人有些关系了。

青衫老者急切地问道:“我看得出你的修为已达归元境,年纪轻轻有此修为,看得出你的师门不一般,那你师出何门?”

任意摆了摆头。

随便打听别饶师门来历确实有些冒昧。

“对不起,是我心急了。”青衫老者道。

任意想了想,从怀里掏出当年在西关城外捡到的那块白玉牌,举起来对着青衫老者道:“你认识这块东西吗?”

青衫老者看到白玉牌,心头一震,手一伸就想从任意手里拿过去,又觉得不妥,激动地问道:“这块玉牌你是从那里得来的?”

“你认识这块玉牌?”任意把白玉牌递给了青衫老者。

青衫老者恭敬地把白玉牌接在手上看了看,内心激动,脸露喜色。心想,这玉牌怎么会在他的身上?难道他真的与少主有关?

青衫老者一时间脑海里打上了数个问号,对任意道:“这块玉牌怎么会在你身上?”

“捡的。当年我路过西关城时,在城外的一棵老榕树下捡到的。”任意道。

“啊?……捡的?”青衫老者失望之余又面露惊喜。

失望的是这块玉牌是任意捡到的,惊喜的是,他寻找多年也没有任何线索,既然玉牌在铁国出现,那就证明他的少主确实是铁国失踪的,找到当年少主失落玉牌的地方,或者还有些许蛛丝马迹可寻。

这块玉牌是不是与自己的身世有关,任意不得而知,但他很想知道这块玉牌的来历,自从青衫老者见到玉牌之后,脸色就起伏不定,估计他知道玉牌的来历,于是问道:“这块玉牌是什么来历?”

青衫老者看面前这张俊秀的脸孔,他脑海中闪现出另外一张熟悉的脸,心想,下相貌相同者是有不少,但他与少主长得太像了,难道真的是少主的后人?

青衫老者想了想,双手奉还玉牌,道:“我们来自西部大陆的卫国,这块玉牌是我们少主的身份铭牌。我们少主好武,在二十多年前他外出游历之后不知所踪,这些年我们找遍整个西部大陆也没有少主的任何消息,于是我们怀疑少主是到了东部大陆。五年前,我们奉老主人之命东渡卫海,在东部大陆寻找了几年,也是得不到少主的任何线索,既然这块玉牌被你捡到,证明我们的少主就是在东部大陆失踪。”

原来是这样!任意听完,心里极为失望。

自从任意捡到这块玉牌之后,他的内心早就认为这块玉牌与自己的身世有关,也可以是他赖以寻找身世的唯一线索,现在想来,自己收藏多年的玉牌,居然是与自己没有半点关系。

任意看了看手上的玉牌,想着这块东西与自己没有半点关系,留着也没什么用处,道:“既然这块玉牌是你们少主的,你就拿回去吧。”完递给青衫老者。

青衫老者摆了摆头,道:“这块玉牌虽然是我们少主的,既然被你得到,算是有缘,你还是留着吧。”

任意觉得奇怪,青衫老者虽然找不到他们的少主,但有了这块玉牌,至少也可以向他们的老主人交差了,他居然不要?

青衫老者似乎看出任意的心思,道:“当年我们出来的时候,老主人下了死命令,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现在我们是人见不到,尸也寻不着,这块玉牌最多只能是证明我们的少主来过东部大陆,对我们来没有任何意义,既然玉牌你收藏多年,就先留着吧。”

既然这东西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没有再留下的必要,任意坚辞不要,硬是把玉牌塞到了青衫老者手里。

青衫老者微微笑了笑,问清了任意当年捡到玉牌的地方,向两名灰衣大汉一招手,走出百余米,青衫老者的声音飘来:“兄弟,我叫风照影,承蒙指点,他日若有机会到我们卫国,必当以礼相迎。”

风照影话音刚落,一块东西不紧不慢地向任意飘来,任意伸手抄在手里,还是那块玉牌。

任意不明白风照影为什么一定要把玉牌留下,抬头看时,风照影三人早就不见踪影,只好摇头苦笑把玉牌揣进怀里。

任意和风照影都没有留意到,这里发生的一切,早就被藏在离他们约一百余米的一块大石后面的三个银衣人看在眼里。

风照影三人走后,一个银衣人对一个五十多岁的瘦面银衣人道:“四哥,看来风老头还是找不到寒战的下落,与他见面的这个子跟寒战长得一模一样,他会不会是寒战的儿子?”

被称为四哥的瘦面银衣人摆头道:“寒战当年还没有娶亲,按理应该还没有儿子,不过,这子长得跟寒战太像了。”

另一名银衣人道:“四哥,组织当年接下刺杀寒战这个买卖,有些不值,我听当年追杀寒战是组织遇到过最麻烦的人,三名金衣使者和五名银衣使者全部无一生还,寒战直到现在还是生死不明,任务也无法完结。”

四哥摇头叹道:“刺杀寒战是自组织成立以来最为失败的一个任务,当年宫主因为贪图雇主给出的高价,没有弄清寒战的身份就糊涂接下,损失组织里的数名精英不,最担心的是,寒青那老不死这些年一直不放弃寻找寒战的下落,如果让他知道真相,曾经是下第一国的怒火谁能承受?”

一名银衣人道:“四哥,如果让风老头这样找下去,终有一会让他找出真相。”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风老头的修为比我们高出太多,只能在暗中找机会下手。”

瘦面银衣人看到任意准备要离开,道:“不管这子是不是寒战的儿子,去把他杀掉以绝后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