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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如画蹙起眉头,她脑海中如乱线般交织着各种事务,竟然一时没想起崔崇那有什么事。摇了摇头,驱散这些杂念,心想:罢了,见了崔崇自会明了。

崔崇带着郭审和刘开山一起过来了,一看就是有大事。

崔崇严肃的开口:“将军,姜统领送来的那人已经开口了。”他微微一顿,似乎在给苏如画留下消化的时间,“他是越王的谋士,此次前来五安县,是为了游说这里的官吏,让他们加入越王的阵营。既送钱财,又以日后的从龙之功诱惑他们。”

苏如画闻言,想起来崔崇说的这人是谁了,是那日在五安县衙姜遥岑捉回来那人。

她缓了缓神,问道:“那他已经成功游说了几人?”

崔崇答道:“他来到五安县的当天下午,才刚刚开始行动。因他送了县令一份厚礼,县令高兴之下便设宴款待了他。

那县令早已是越王的人,至少五年来一直在收受越王的贿赂,所以也是最容易被说服的。至于城防营的主将,他其实早就决定追随越王了,那晚的宴会,他也只是来陪衬的。而他还未见到其他官员。”

苏如画微微颔首,但随即又皱起了眉头:“五年?县令不是三年一任吗?”

崔崇解释道:“是,将军。属下问过他这个问题。他说是越王在背后运作,让县令得以连任。”

苏如画闻言,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她心中明白,这背后涉及的可不仅仅是五安县这一隅之地,而是越王势力在朝廷中的渗透。她问:“这是买通了知府,还是吏部?”

崔崇回答道:“是吏部。”

苏如画心中一阵寒意,她没想到越王的手竟然伸得这么长,竟然能够影响到吏部的人事安排。

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中的震惊,心里想着:看来这并非只是一个五安县的问题,而是涉及到整个朝廷的安危。此事必须立即上疏给宏治帝,让圣上知晓。

崔崇继续道:“将军,那谋士还透露,他此次前来,是因为越王即将举事。他想要在举事前,尽可能地收拢人心,壮大越王的势力。”

苏如画的眉头又锁深了几分,看来这事不是一般的麻烦,又问道:“除了这些,还问出了什么其他的信息吗?”

崔崇点头,神情凝重道:“他提到,除了那山洞之外,越王还另有暗道。”

苏如画揉了揉额角,心中不禁有些懊恼,自己竟然忘记了询问越州军是如何过来的。连忙追问道:“暗道?具体在何处?”

崔崇摇了摇头,遗憾地说:“他只知道有暗道存在,但具体的出口位置并不清楚。

不过,他提到当初挖暗道时,为了掩人耳目,出口处特意安排了猎户居住。现在,那些地方仍有表面看似猎户的人家守着。”

苏如画听后,眉头已经能夹死苍蝇了,心中涌起一股不安。【那些】?看来又不止一处。

这越王是老鼠吗?怎的到处打洞!

难怪之前他们搜寻了那么久都未能发现,一来是之前只关注了那些较大的洞口,二来搜寻的也都是人迹罕至之地。从未想到,这暗道隐藏得如此之深,竟然就在猎户的家中,井口、地窖、床下……这些地方,哪里都可能是出口,哪里又都可能是掩人耳目的幌子。

崔崇见苏如画凝眉不语,似乎陷入了沉思,他试探着问:“那人就在外面,将军要不要见见他?”

苏如画回过神来,听了这话嘴角一抽,她有些意外地看了崔崇一眼,她下意识的以为能逼问出这么多事,那人不得给打的快要零碎的拼不起来了,还能带来?很意外。

她点了点头,“带过来吧。”

不一会儿,一名士兵押着一名中年男子走了进来。那男子看上去只是有一点狼狈,并不如苏如画所想的满身是伤,举步维艰的那种惨相。

而且眼神很是清明。他被带到苏如画面前,还恭敬地行了一礼。

苏如画审视着这名中年文人,开口问道:“你是自己来的吗?”

那男子摇了摇头,回答道:“不是。”

“还有什么人?现在在哪?”苏如画追问。

那男子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犹豫是否要说实话。最终,他开口说:“越王给我派了两名护卫,他们都是江湖上的人物,但我从未见过他们的真面目。”

“没见过?那他们可有保护好你?”苏如画继续追问。

那男子叹了口气,说:“他们一路上对我多加照顾,只是不知为何这次没有出手相救。”

苏如画想到自己之前打断兵器的两人,那两人确实是江湖人物无疑。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县衙里会出现两个江湖人物了。她还一度以为是县令的人,原来是高看县令。

这越王真是手段了得!她有点佩服,毕竟能让江湖人士来为己效力的人不多。

想知道的事崔崇都说了,也没什么要问了,看着这文人没怎么受刑的样子,倒是可以送到圣前去。苏如画挥手让人把文人带了下去。

等到把人带下去了,苏如画才问崔崇:“他身上也没有伤啊,这么机密的事,你怎么审出来的?”

崔崇一下哑了,一时不知道怎么说……

苏如画见崔崇不说话,追问道:“怎么了?”

崔崇一脸为难之色,“属下无冒犯之意,这事不太好与县主说,还是不说罢。”

崔崇越是这么说,苏如画更好奇了,“说吧,无妨。”

刘开山干咳了一声,鼓足莫大的勇气才道:“属下拿烙铁要烧了他子孙根,才一靠近他就招了。”

苏如画眨眨眼,怪不得崔崇不想说,这刘开山也真是什么人的嘴都能撬开!她竖起大拇指道:“够狠!”

崔崇见已经说开,追加上一句,“哪里只是靠近,说的太客气了,是把毛给他点着了,他才招的。”

苏如画点了点头,心道难怪看不出有什么伤,这招行,以后可以多用用。

想到刚从战场抓回来的那人还没有见,一下就失去了见的想法,直接给这三人多省事,让他们去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