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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遥岑把越王的人带回了营地,营地的篝火在寒风中摇曳,发出噼啪的声响,与远处偶尔传来的不知是风啸还是野兽低吼声交织成一种紧张而压抑的气氛。

姜遥岑站在帐篷外,凛冽的寒风像刀刃般刮过他的脸颊,他似乎毫无所觉,仍目光如炬盯着面前被扔在地上的男人。

这人一身青衫如今已经皱的不成样子,脸上仍带着几分不屈的坚毅,尽管被捆得结实,但双眼仍射出锐利的光。他紧闭着双唇,再用沉默对抗审问。

姜遥岑缓缓走近,蹲下身子,与地上之人对视,声音低沉而威严:“你可知,你为何会落到我的手里?”

那人冷哼一声,没有回答。

姜遥岑并不在意,他继续道:“越王欲行不轨,你这样的谋士他多的是,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如实交代,我这里倒是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地上的男人眼中没有丝毫动摇,还看着姜遥岑讥笑了一声:“我既然选择了跟随越王,就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尔等鼠目寸光之辈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消息。”

姜遥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算不上是笑的冰冷表情,他料到会是这样的回答。站起身来,走到一旁的火堆旁,拿起一根烧得通红的木炭,转身回来又蹲到男人身前。

“你的骨头倒是硬。”姜遥岑的声音中带着嘲讽,“但我要看看,你的皮肉可有那么硬。”

说着,他举起手中的木炭,缓缓靠近男人的手臂。

木炭一寸寸缓慢靠近,地上男人的瞳孔猛地收缩,但他仍然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直到木炭烧坏衣服的布料,触碰到皮肤的那一刻,呲啦一声!

一股肉类焦糊的味道立刻弥漫开来。男人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但他仍然咬紧牙关,除低沉忍耐疼痛的闷哼声之外,再没有发出任何其他声音。

姜遥岑见状,眉头微皱。他没想到这个人的意志还挺坚定。

他并没有放弃,继续用木炭在男人的身上手上轻烧一下,嗞一声,男人一抖,再烧一下……每一次接触,都伴随着男人身体更剧烈的颤抖和额头上不断渗出的冷汗。

终于,在经过了如此漫长的折磨之后,地上的男人昏死了过去。

姜遥岑还想找人来审,才发现天边已经泛出鱼肚白,自己这是一夜没睡,可是别的人还都没醒,算了。喊来巡逻的兵卒,把地上绑着的人扔到一个帐子里,看管好,别冻死,也别跑了。

姜遥岑这才回自己帐篷中想小睡一会儿。

姜遥岑自觉得还刚闭了一下眼睛,就听兵卒来报,崔崇求见。

忙起身,让人进来说话。

崔崇、郭审、刘开山三人都进来了,崔崇抱拳,“属下回来找县主复命,但是没找到县主。”

姜遥岑心道:没找到就对了,人还在五安县城里。“有事跟我说也一样。”

崔崇回禀道:“确实还有发现,越王不止收买了五安县令,连城防营的几个将领也都收了他的好处,怕到时开战,他们会从背后捅咱们一刀。”

姜遥岑一挑眉,“城防营的收买了?”

崔崇表情悲戚,“姜统领,他们把不被收买的兄弟都给做了。现在的几个都是收了越王好处的。”

姜遥岑一听也是火大,深吸了一口气,“简直是畜生,对自己的同袍也下得去手!一定让他们生不如死!”心里想着要给那几个城防营的上最重的刑,还不能让人死了。

说到越王的人就想起昨晚提回来那个越王的人,姜遥岑对三人道:“好,正好有个人需要审,你们三个跟我来!”

姜遥岑把三人带到越王的人帐篷,挑开帘子,看到那人已经在吃东西了,指着人道:“这是越王的人,”带几人出了帐篷又道:“能审出多少东西就看你们的了,先别弄死,尽量多套些东西出来。”

三人抱拳行礼,“是。”

姜遥岑又叮嘱一句:“就快开战了,你们审得越快越好。”

三人领命下去。

审人姜遥岑不拿手,摆谱这事他熟得很。马上找来亲卫队除了崔崇三人外的二百九十七人,对大家说:“走,去五安县宣读圣旨。”

一个副统领问:“姜统领,不是已经宣读过了吗?”

“五安县,那是县主的封地,不去宣一次圣旨,对得起县主的身份吗?走吧!”

这个,好像,也对!

这三百人本就是永安公主眼前的锦衣亲卫,穿上他们原本的侍卫锦衣,再骑上高头大马,那是相当的威风。

再说五安县城里,天空清澈湛蓝,阳光虽然明亮,但冷冽的空气让人忍不住打个寒战。苏如画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从床上坐起,环顾四周,发现这偌大的宅子里居然一个人影也没有,寂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肚子传来的阵阵饥饿感让她不禁皱眉,她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心想:“还是自己住客栈好啊,至少醒了就能叫小伙计把吃的送进屋来。现在倒好,还得上街找吃的。”

苏如画起身走到大门处,当她要推门出去才发现门是从外面锁上的。

她哭笑不得,“这真是姜遥岑买的宅子?连个人都没有,还从外面锁门,难道是他带我闯了空门不成?”

大白天饿着肚子还得翻墙出去,这让她对姜遥岑的靠谱程度产生了怀疑。

终于来到了街道上,苏如画深吸了一口冷空气,感受着冬日的清新,向县衙的方向走去。

是的,没去找东西吃,她想起了自己的乌金还在县衙外,打算先去牵上它,再去找吃的。

路上行人稀少,寒风呼啸而过,苏如画加快了脚步。走到县衙附近时,远远得就看到了乌金。

苏如画正要往乌金的方向走,却从县衙里走出两个衙役,也看到了乌金,他们看乌金的眼神都在放光。

伸手牵了乌金的缰绳,就要往衙门里走。

不好,这几人要干什么?

不对,他们也不打听打听这是谁的马,他们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