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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家管事一挥手,“走。”

他并不是个傻的,眼看着这两帮人从人数上就比自己手下人多,后来这几个又是些个愣的,并不知道牟家,这会儿动起手怕是要吃亏,这才要带着人走。

只是临走那管事说了一句:“这水我们牟家号下了,你们有胆就在这等着。”

苏如画本没想拦着这群人走,却不想那顺毛要走了还气不过,推了赵丰仓一把。

还好苏如画眼明手快上前扶住,赵丰仓这才没摔在地上。

苏如画一把薅住顺毛,“你小子怎么着?还玩偷袭?有本事怎么不冲最大个的去?”

霍十三一愣,满头问号:小将军这是啥意思?

顺毛这个气,让一个毛没长齐叫了小子,凭什么呀?从后腰抽出一根短棍,他平日就因为力气大,担着半个打手的活计,短棍一直是随身带的,这一生气就又抽了出来。

顺毛这半天就看眼前半大小子不顺眼,还敢叫自己“小子”,也不多话,短棍直接就朝苏如画面门打去。

事发太突然,苏如画手下的人都不当回事,赵丰仓那边几个马帮的人可都吓到了,喊一声“不好”就往苏如画这边跑。

也有喊“快躲开”,想让苏如画躲过去,就怕这一棍子打着人,那么个秀气的身形,别抗不住一棍子给打坏了!

有人都不忍直视,闭上了眼睛。

让马帮的兄弟害怕的棍子炖肉的声音并没有听到,去听到的顺毛一声惨嚎:“嗷!!!”

怎么回事?所有人都瞪大眼看过来。

钱六一帮人也抱着看热闹的心思张望过来。

也有人眼睁睁看着的,顺毛抡棍子朝那少年面门去的一瞬间,少年竟然一手接住了棍子。

而且看起来只稍稍一用力就把棍子夺到了他手中。

这谁能想到?顺毛自己都没想到,连愣神都没来的及,那棍子就打在了他的手腕上。顺毛一声惨叫,让所有人都看向他的手。

而他的手腕肉眼可见的快速肿了起来。

事情发生的太快,牟家管事也是听到顺毛惨叫才回头看过来的。

管事自是知道顺毛手上是有些功夫,向来都是他出手打人,何时就被人打了,还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

再看看顺毛的短棍在那少年手中,就明白这少年功夫厉害,可是那又怎样?

他可是牟家庄子的管事!代表的是牟家的脸面!怎么可能在这么几个来路不明的人眼前折了面子?

牟家的小厮哪能这么挨打了就善罢甘休?传出去脸可往哪放?

管事指着苏如画道:“你到底哪儿来的校尉?敢对我牟家的人下手?”

“牟家?谁啊?”霍十三已经二糊有一会儿了,这架怎么自己还没动手就打完了,赶忙着问了一句,可他那声嗡声嗡气的,听起来格外气人。

苏如画不住摇头,“不知道,我就知道咱军队里将军的名字,没有一个姓牟的。”

“六哥,牟是牛叫吗?”从霍十三嘴里说出那个牟,自带点嗡声,别说还真像牛叫。

马帮的人看不着自己还是看得到同伴的嘴,都裂口淌血。虽然得了水也没好意思就用人家水囊喝,有往自己的水囊里倒的,也有昂着头没对嘴直接往嘴里倒水的。

这会儿听了那头大个子的话笑得不行,往自己水囊里倒水的手抖的水洒出了些许,抬头往嘴里倒水的直接喷了出去。

大家哈哈哈,哈哈……笑疯了。

牟家管事何时这样被人笑过,几乎要气死,“你……你们……”也顾不上他自己一惯看重的身份,就向苏如画扑过来,大有要挠人一脸花的架式。

苏如画往后一退,管事直接扑倒在苏如画脚下。

钱六笑得不行,也不忘说了两句:“这礼可是太大了,五体投地啊!我们那边拜佛才这么拜,管事可是有什么想求的?”

苏如画往侧边让了让,“这礼太大,受了这礼,得许多大的愿?”

“别是他生不出儿子,想让小将军帮忙吧!”钱六嘿嘿笑。

“得得,还是你帮吧,我还不到年纪,这忙可帮不了。”苏如画瞅钱六一眼,这小子又开黄腔。

一群汉子在一起,能有什么趣味,空了就靠开黄腔消磨时辰,一听这话,别管是马帮的人还是苏如画这边的人,更是笑到止不住。

牟家管事听了也是想站起来,可是腿不听他使唤,也说不上是气的还是摔的,就是抖的厉害,居然站不起。

牟家管事又羞又恼,只能拿自己人作法,喊道:“你们都死了啊?还不过来扶我一把!”

一群灰衣裳的小厮这才回过神来,七手八脚来把自家管事扶起。

管事总算是站起来,腿还抖着,也再说不出让小厮去打人的话,只气哼哼的在手下人搀扶下走了。

到底是撂下狠话,“敢和牟家作对,你们一个个的,都给我等着!”

大家都是过客,他牟家再厉害也只是在本地,还能把这两帮人怎样?所以大家都没放在心上。

赵丰仓这才有空向苏如画道谢,“这次又要多谢校尉了。”说着一揖到底。

苏如画忙伸手相搀,“不谢。真也是缘分,咱们竟然在这荒山野岭的遇见了。”

赵丰仓还记得他听到眼前这人不是校尉,可不信这人能降职,猜是又升了,这才得空问:“刚才莽撞了,校尉可是高升了?”

“那是,现在可不是校尉了,是将军——正儿八经的将军,厉害着呢!”钱六与赵丰仓很是熟,哈哈笑着吹捧自家将军,与有荣焉。

“恭喜恭喜!”赵丰仓听了也替这少年高兴,又拱手一礼。

“都是兄弟拼杀出来的,大家的功绩。只不知赵首领怎么走到这来了?”从见到赵丰仓苏如画心里就生出疑问:

这人不是往汗国腹地跑得挺好吗?怎么跑这边来了?难不是汗人那边变卦,现在不以物易物了?可是那边有什么变数?

“唉——”赵丰仓长叹一声,才开始说起自己这段时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