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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遥岑知道这一战躲不过,也不再废话,着一身武服从房中出来。

苏如画更不多话,跑到一个空场,拉开架式,姜遥岑一到,直接开始攻击。

苏如画的攻击似乎更胜一筹。她不仅攻击准确,而且力量十足。每一次出击,都让姜遥岑难以承受。而姜遥岑的攻击虽然迅猛,但却常常被苏如画力量所制。

姜遥岑用左拳攻击苏如画的腹部。苏如画迅速蹲下,同时用左拳还击姜遥岑的腹部。

姜遥岑闪身躲过再次发起攻击,他已经用了全力,却眼看要输,这一次他也考虑不上苏如画是个女子了,他右拳全力击向苏如画的头部。苏如画迅速向后闪避,躲开了这一击。

而苏如画好像就在等这个时机,姜遥岑右拳全力击出时正露出空门,苏如画左拳击向姜遥岑的侧腰。

姜遥岑痛苦地弯下腰,几乎倒地,到底是一咬牙站了起来,抬掌由下而上向苏如画的颈部而去,想一招制住人。

苏如画再次向后闪避,顺着向后的去势同时抬左脚钩向姜遥岑的下巴。

姜遥岑一提气凭轻功从地上生拔起二尺有余,躲过苏如画这一脚。然后他发现苏如画没追上来,她轻功不行!

姜遥岑立马改变策略,凭借出色的轻功和身法,迅速占据了上风。他犹如一只灵巧的燕子,在苏如画面前飞掠而过,每一次都堪堪避开苏如画攻势。

苏如画则精准有力的攻击,时不时打中姜遥岑。两人的动作流畅而迅速,让人目不暇接。

就在苏如画即将取得全面胜利的时候,姜遥岑的轻功展现出了优势。他借助一些细小的障碍物,迅速移动自己的位置,让苏如画无法再找到攻击的机会。

但姜遥岑这轻功用上也只有跑的份,无法展开反击,苏如画的力道真是压着他在打,他只有逃的份。

姜遥岑悲伤的发现,自己根本不是苏如画的对手,除了轻功没一样能比苏如画强的。

于是姜遥岑仗着轻功,就是一个逃。

苏如画一路追杀……

周御医在远处站着看,百草不解,问道:“师父,姜大人与小将军这是在打着玩,还是在真的较量?怎么看着小将军是真的打啊,真有火气那种打。”

周御医呵呵笑,说:“这可不是比式,这叫‘将军驭夫’。”

百草想了想,“驭夫吗?就是追着打?”

周御医摇头,“对,也不全对!看没看到,姜大人在绕一个大圈跑?他要是真跑远了,小将军追不上,可打谁去啊?”然后抛了一你懂的眼神给百草。

百草听了,认认真真看起来,师父说的还真对。

又看了一会儿,百草突然道:“百草想请教师父,有什么穴位能让人笑个不停或者哭个不停的。”

“有,只是你想干什么?”周御医上下打量着自己的徒弟。

“先学上一招好驭夫呀,百草可没有小将军那本事,总得有点什么能驭夫的招术。”

周御医手上一滑:昨晚看百草学医认真努力,想回去介绍给妻弟呢!这要真学会了,自己不得被家里悍妻给从家里揍出来!?太可怕了。

苏如画与姜遥岑的对战,到姜遥岑主动停下认输才算完事。

姜遥岑躺倒在驿站备着喂马的草料堆上,“贤弟想打就打吧,愚兄不跑了。实在跑不动了,你随意。”

苏如画也坐在了旁边,没有什么不痛快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对战不能解决的。

打一场果然心情好很多,也想和姜遥岑说话了,于是道:“姜大人真行,就敢绿了公主!”

姜遥岑完全没听懂苏如画在说什么,跑得正在呼呼喘气,一听这话转头看苏如画,满眼疑问。

苏如画见姜遥岑一脸无辜,就哈哈笑开了,“你我兄弟一场,你不用担心我。我不会去公主处告状。再说就算我去告了,公主也未必信。兄弟自己有数就行了。”

见苏如画说完,姜遥岑总算得着个空,问道:“什么叫我绿了公主?”

“你不就是绿了公主?女娘跟了别的郎君就是绿了自己家的郎君,那郎君跟了别的女娘自然就是绿了自己家的女娘,对不对?

当初在宋河村退婚的事你也看到了。我定了亲的小相公也是绿了我,他家里人还说不过娶一个妾的事。

那小相公心里没我了,娶个十个八个妾,与我何干。他不退婚我都是要退的。

你和公主又不同,就算现在六礼没走完,毕竟已经开始谈婚论嫁了。你这就把人家绿了……哎,对了,是不是公主可以休夫?”

姜遥岑试图解释,“我没绿公主……”

苏如画拍拍姜遥岑的肩,“行了,兄弟,你要觉得没绿就是没绿。”一副你爱咋样就咋样,反正咱们是兄弟的大气样子。

“苏姑娘怕有什么误会,我家与公主订婚的是我长兄姜遥岳。”姜遥岑好容易找到机会解释清了这件事。

“哦,那还真是误会了。既然二公子与公主没有订婚。那您随意,我就不多事了,告辞。”苏如画言毕起身便走。要谁谁不走啊?看看自己这乌龙闹的,太不好意思了。

“不对,你回来……”姜遥岑起身去追,他想说清楚,自己还记得那天自己到底干了什么。那个苏如画,你不是为我轻薄了你生气吗?可是这可怎么说?

苏如画听姜遥岑喊停下脚步,看过来,姜遥岑半低着头,只说了一句,“我没碰那伶人,只是把她按水里了。”

苏如画不明白,你跟我说这事干什么?挥挥手,“好,兄弟说的我都信。”

听苏如画又说“兄弟”,姜遥岑有点头疼——还有今天到底是为什么打架?就是因为她以为自己绿了公主吗?

可是关键好像不是谁和谁订婚的问题,而应该是我根本也没碰那伶人,还有轻薄了你吗?

回到驿站,姜遥岑越想越不对。

自己的嘴并不笨,可是今天这事就讲不明白了,于是在清冷冷的月亮下的冰天雪中站着想——想着他们最初的相识,想到小四一口一个“二嫂”,竟然有些脸热心跳。

直到流年出声提醒,姜遥岑才回过神来,推门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