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那里没有吭声。其他人也没说什么。
王大人看着刘虎和鱼儿爹。
“你们自己说说吧。为什么要害死鱼儿。”
鱼儿爹和刘虎站在那里。听见王大人这么问。两个人都有些惊讶。
“我是他亲爹,怎么可能害他呢?”
鱼儿爹首先开了口。
这句话让人听着很正常。
但是我们也不是没办过亲爹将孩子杀死的案子。
他怎么说都没有用,我们的证据是重要的。
“哼,你们狼狈为奸,将孩子害死。还说没害?”
王大人冷哼一声,说出了实情。
我听着都瞪大了眼睛。
孩子亲爹联合外人将孩子给杀死了?
这事是不是太残忍了啊!
刘虎一听,站在那里看向王大人。
“什么事都要拿出证据来。不能光凭你们说,就给我定罪。”
这句话说的是实话。到哪里,得有证据。
我们官府又不是土匪,随便就给人定罪了。
“证据吗?将证人带进来。”
我去,还有证人?
一晚上的时间,就将证人给找到了?
小厮出去将证人给带了进来。
这个证人不是别人,正是鱼儿的娘。还有江盛。
我们去问江盛和鱼儿爹的时候,她们怎么没说实话?
若是说了实话,我们是不是少跑很多的路?
鱼儿娘和江盛一进来,两个人都是一愣。
刘虎更是双眼微微眯了一下。
“草民拜见大人。”
两个人进来后跪在地上,冲着王大人行礼。
“起吧。说说怎么回事。”
嗯,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
那么小的孩子死了,对一个当爹的到底有什么好处?
江盛站起来,鱼儿娘也站了起来。
“大人,他在孩子小的时候,就想将孩子掐死。因为他不是孩子的亲爹。我是带着孩子改嫁给他的。”
我的娘咧,原来是这样啊!
可是鱼儿爹一直都没说这个问题。大家都以为鱼儿是他亲生的呢。
“你胡说。这几年,我对鱼儿不好吗?我怎么可能想掐死他呢?”
鱼儿爹听见她说的话,当即就反驳了一句。
“你对鱼儿好?你每天嫌弃他吃的多。就连走路慢了,你都要踢两脚。他才五岁啊。这次你跟他合谋的时候,我听见了。”
好嘛,鱼儿娘亲耳听见了。当时得是多伤心。
不过她既然听见了,怎么没去救孩子呢?
想到这里,我就问了出来。
“你没想着救孩子吗?”
知道有人要害孩子,肯定不让孩子出去了。寸步不离的跟着。
如果是我,我肯定会这么干的。要不然就是先下手为强,将那个人给打了。让他知道知道厉害。
“我自然是想了。可是孩子小,一溜烟就跑出去玩了。我找了没找到。”
鱼儿娘说完就哭了起来。哭的那叫个伤心。
“那你为什么还去智儿家里闹?你知道是他害的,我们去的时候,你怎么没说实话?”
这样的妇人,前后的表现,总感觉对不上板。
我一句接着一句的问话,让鱼儿娘哭的更厉害了。
“我是听见他们合谋了。但是过后他说是智儿害死的。还跟我解释。当天他一直在家。我没有证据,不敢乱说,害怕他将我也给杀了。”
这个理由也是可以的。
我听完没再往下问。
王大人看向江盛。
“你知道的说出来吧。”
我看向江盛,鱼儿娘不敢说出来。那么他呢?也不敢说?
江盛点了点头。
“我那天就觉得这个大胡子很奇怪。你们走后。我想了想,总感觉不对劲。就去河边转悠了一下。
没想到我碰见这个大胡子又去了。远远的看了一会儿就离开了。我就悄悄的跟了上去。
他去找了鱼儿爹,跟他说了官兵的情况。说孩子的死,怎么也查不到他们身上,让鱼儿爹放心。还说让鱼儿爹将剩下的银子给了。
他好离开这里。”
原来是这样啊!
这个江盛也算是好奇心作祟。所以才能听见这么一段话。倒是给我们官府提供了证据。不然我们还得查一些日子。
刘虎听见江盛的话,脸色都沉了下来。
他那张脸原本就黑,都看不见是不是因为生气黑的了。
“给多少银子?”
居然花银子找人,杀害继子。这种人还活着干什么?
要不是因为我们是官府的,估计在座的这些人,都能起来将鱼儿爹给揍一顿。
不想养可以直接说啊!
或者让鱼儿娘领着孩子离开。何至于闹到这种地步呢?白白害了一个孩子的性命。
鱼儿娘也是的,早就听见他们合谋,不知道领孩子跑吗?
早点跑,孩子是不是不用死了?
不过这话我是没有说出来的,毕竟说出来后,对鱼儿娘的打击太大了。
孩子死了,本来她就愧疚,再因为这个话,活不下去。我就成罪人了。
王大人问完后,江盛摇了摇头。
“不知道多少银子。他们就是这么说的。”
鱼儿爹和刘虎一听,都有些害怕了。
两个人都听见他们合谋了。这个事就算是板上钉钉了。
“这个是物证。”
王大人看他们都没吭声,指了指桌子上的石头。
那块石头上还带着血迹。
“上面有刘虎的指纹。”
这一切摆在眼前后,刘虎当即就跪了下去。
“大人,是他指使我干的。他说给我五十两银子。”
刘虎看事情已经败露了,没了一开始的气焰。跪在那里就将鱼儿爹给出卖了。
鱼儿爹一听,站在那里再没说什么。
“既然证据确凿。就将他们送走吧。”
王大人说完后,小厮上来将他们几个人都带了出去。
“这个案子算是结了。你们回去睡个好觉。”
我一听,这个案子,明天白天审不行吗?大半夜的将我们叫来。好像有点多余。
我和长生走出去,没有回家。直接在驱灵阁睡下了。
他盯着鱼儿爹,也很累,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我则是睁着大眼睛竟然失眠了。
快天亮的时候,才有了困意,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长生他们都已经起来了。
我揉了揉眼睛,爬起来,换了一身官服就走了出去。
上次带过来的莲藕在院子里站着。